提我国公路的维修期总觉得话没法说准,因为出厂状态就是盲盒。尤其每次大放水以后修的路。2011年秋我包车走河西走廊,本来很现成的一条路兰州-武威-张掖-酒泉,但没走成武威,因为路坏了,可能是夏天发水搞的,司机的原话是“粉碎”。问路什么时候修的,也就两三年,08-09四万亿之后。那次司机说了一路他老家人怎么包一台挖掘机就能参与工程分一杯羹的事。敦煌火车站出来到市里的路,当时就是新的,听说15年前后发洪水也冲坏了。
西部很多地质条件恶劣地区的公路我觉得也很难划定维修期,属于只要放松维护立马出事类型。但越是这种路维修费用还越高。
08年南方有一次特大雪灾,云桂川湘黔赣冻坏了很多路,但我没赶上冻坏的时候,赶上修好的时候了,就是大概隔二三年以后去出差,路都特别新;一问都是刚重修的。现在再有这种事还有没有那个钱。
土地财政后期个人经验印象里的路桥质量事故是少一些,大概层层滴漏再怎么样也能漏一些到正地方。
阮晓寰,曾经是上海某技术公司高管,担任过2008年北京奥运会的信息安全系统总工程师。从2009年开始,他在 blogger.com 开通博客,取名“编程随想”( https://program-think.blogspot.com ),向中国网友普及翻墙技术知识和其它信息安全知识,还撰写许多有关政治、历史的文章,推荐大量“反洗脑”书籍。有无数网友因此受益,甚至受到启蒙。
匿名撰写“编程随想”博客十二年后,2021年5月10日,三年前的今天,阮晓寰在家中被上海警方抓捕。2023年2月10日,上海法院以“ #煽动颠覆国家政权罪 ”判他有期徒刑七年,剥夺政治权利两年,罚款两万元,刑期至2028年5月9日。
有人称他是“用技术对抗极权的英雄”,让我们记得这位英雄,也希望他早日平安归来!
昨天看到一篇文,关于【印度贫困的女性求职的困境】的,或者可以说是【论子宫给女性带来的额外“负担”】,简单复述一下:
印度贫困女性在求职时大多会面临一个问句:“你有已经摘除子宫了吗?”——因为没有摘除子宫,代表着会因为来月经痛经、还有怀孕生子导致丧失劳动力,而种植园的老板可不会养废人。
同时因为印度真的很贫困,对底层女性而言,月经卫生用品的价格高不可攀根本就是奢望。因为无法妥善处理月经、又无法拖着流血不洁的状态出门受人耻笑,所以一般在经期就避免出门自我隔离,因此【来月经】对她们而言基本上等同于丧失劳动力,而这样的困境每个月都会经历。
而且由于避孕用品的缺乏,很多女性也处于“不知何时就怀孕了”的困境——有生育责任、又不得不承担丈夫的生理需求,不间断在怀孕也是常态。生育也是丧失劳动力的情况。因为女性也要养家,有生育男胎后,夫家也会默许摘除子宫这种可以保证劳动力的行为。
因此,许多底层女性在求职时,干脆自我摘除子宫——没有钱做手术也会借钱,从前辈那边打听便宜的手术渠道。但是这样的手术也经常造成感染和残疾,乃至人命。
👆🏻我感到不只是印度,无数地方的女性也在面临同样的问题 @boa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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