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点喜庆的。大概是30年返京后40岁生日,已经有中年相了
周作人:我常背地批评你,说适之不及任公,因任公能尽其性而适之则否。任公也是很有天才的人,但外国文与新思想总稍差,成绩最大限度恐怕不过如现在那样,即使不做财政、司法总长及种种政治活动。适之的才力只施展了一点儿,有许多事应得做…还有别的,例如说我如做了卫戍司令,想派一连宪兵把适之优待在秘魔崖等谬论(拉踩了啊!
请你不要见怪。总之我想奉劝你回北平教书,一直不敢说…我自己觉得有点踌躇,这未免有交浅言深之嫌吧?我仿佛觉得有,又觉得没有。假如所说的话有些过分的地方,请你原谅……希望兄能够毅然决然抛开上海的便利与繁华,回到萧条的北平来,在冷静寂寞中产生出丰富的工作
胡适回:我此时不想到北京,有几层原因:一是此刻的经济状况,真禁不起再搬家了。二是住惯物质设备较高的上海,回看北京的尘土有点畏惧。三是党部有人攻击我,我不愿连累北大做反革命的逋逃薮
你信上提起交浅言深的话,使我有点感触。生平对于君家昆弟,只有最诚意的敬爱,种种疏隔和人事变迁,此意始终不减分毫。相去虽远,相期至深。此次来书情意殷厚,果符平日的愿望,欢喜之至,至于悲酸。此是真情,想能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