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二舅治好了我的精神内耗”这个标题很有意思——当下只有谈论个体、谈论情绪是正当正义的,只有心理学可以(被允许)成为显学。我们把一切问题(社会的、经济的、系统的)全部打包丢给心理学,心理学来解答,心理学来治愈。只要心理上不再是问题,那就不是问题了。(微博用户 康堤will)
课堂上刻苦背诵唯物主义,现实中盲目接受唯心主义,内在价值观完全撕裂混乱,从此走入精分的一生。(某网友回复)

关于和我联机的玩家朋友竟是隐藏的摄影大佬这件事,天呐,这些照片里我最喜欢芭芭拉和绫华在璃月港凭栏远眺的场景,安逸温馨的夜景。还有香菱在清策庄吃苹果,班尼特带香菱参与雪山冒险,奥兹在北风狼场地飞翔,空荧在庆云顶团聚,两条浪船在冷海中前行……真是美好的回忆啊。之前想至冬的极光不冻港漫漫雪原是不是都要足够好取景,没想到摄影流大佬们比想象中更会寻找美的角度,小小的院墙,井口的星空,召唤物的气势,每一个瞬间都超乎想象。现在已经把其中一张设置成XBOX的待机背景了,那之前是用了很久的孤独的老滚五黄昏森林,只有一只沉默的召唤冰灵跟随我翻山越岭(同时用它庞大的身躯不经意间堵住各种狭小过道),总觉得寂寞才是最惬意的。这以后,反而在更广阔的世界里期待各种相遇。想起博士说的那句话:视角拥有神奇的力量,只要你相信,它就是真的。

好开心,一年前认识的联机玩家成为朋友,陆陆续续聊天,讲了各自生活的故事,之前要了邮箱号码,今天把和我在大世界的合照整理发给我了,压缩之后还有500M,信里回顾了我们在归离原初次相遇,以及其他很有纪念意义的瞬间都被记录了,没想到能被如此真心对待,真切希望友谊长存。

看了周总的新mv,对和弦已经没有那么多好奇,反而沉浸在他的mv叙事中。很多人说这是他音乐生涯的写照,我觉得倒不如是他和艺术相伴多年的写照,从记忆钟表的达利到各个流派的艺术家,从翡冷翠的徐志摩到当代声明的郎胖,他钟爱的艺术魔术音乐在mv被诠释为与大师们神交却青出于蓝,虽然带有一丝自大和傲气,但看得出他享受并乐于创造美。光是这一点就令我羡慕不已。
另外,郎朗的触键还是一如既往的让我「毛骨悚然」,这个世界上有艺术天才们的存在真是太美好了,本来周总弹着我还想,嗯,好钢琴的音质大于他能力,等到郎朗穿插进来我就没办法理智思考了,后背每个毛孔都叫嚣着这就是天堂,更柔软的触键和更清脆的音质,当时甚至想到李赫特晚年的雅马哈ppp,大珠小珠春里泉流,让我想到蔡珂宜演绎的维尔瓦第,多美啊。
好希望疫情快点结束然后去香港和新加坡听音乐会啊,想念新鲜的蔡妹妹……

我被男医生猥亵过,甚至当时我妈妈就坐在我旁边,她没有说话。因为男医生下手太快了,结束后我才反应过来。我强装正常离开诊疗室,回去翻来覆去想这件事。过了几个月我又生病了,因为恐惧,我这次特地挂了女医生的号,即便她不是专家。但没想到,因为她手生,我手术时出事故了。这一连串的事件也许并没有什么逻辑,是我强行因果的,但是,我的学业因此中断,也很少再化妆社交,没有能力追求我的梦想了。我生活的可能性从一次偶然的猥亵开始坍缩成一个无限小的黑球,我在这个空间里腾挪挣扎。直到这次事件发生,我发现,我依然没能走出噩梦。

从朋友圈的弯男认为女性愤怒不值一提,直男认为自己理智没有错的言论里走出来,进了毛象,看到一条新鲜的言论,才刚想怎么毛象里还有认为女人反抗姿态很难看不够聪明理智的女人,甚至能说出绿茶之所以能成功是因为她们的手段,忽视了绿茶本质是符合了男人在男权社会下对女性顺媚的想象。点开用户资料发现,原来是男性啊,那就不奇怪了。
很好,我的刻板印象再再再次加深了。

B站未明子天然带有中国初级思想教育留下的残渣,表现在对唯物主义的极度推崇,对马恩列的极度推崇以及孔子以降对现代化资本的不屑。从他和他的信徒来看,他们似乎更看重的是社会下一个人如何成为更好的自己,诚意正心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殊不知自己早已落入最基础的哲学陷阱——人生来是趋善还是趋恶?也没有回答一个米尔格拉姆实验(电击实验)直指的道德伦理问题。
所以,未明子这一套是相当传统儒家的,如果你觉得XX不好,你就加入去改变XX。他们相信人性是本善的,在自我约束中所有人都能脱离肉体物质情欲,走向高尚的人类为我我为人人。所以这又是相当不唯物的。也正是他理论的缺陷的所在。
现代社会则信奉,我们既然不能通过形而上的问题判断人人生来善恶是否,不如从最基本的伦理框架来约束彼此。小到财产法律,大到国家权力制度,先把可能性的恶关在笼子里,再来谈其他的发展。
前者是完美理想主义者,或者乌托邦想象者思维;后者是现代工程师思维。
前者是必须剔除人自带的恶劣之处,后者是通过负反馈调节达到新一阶段的平衡。
前者极端时难免让我觉得很接近纳粹的「净化」。这也是我为什么不同意未明子的思路。
以及通过他的书单,我私以为,他读过的真正法学论著并不多(虽然我也不多),而多是哲学家谈法,难免以管窥豹。读过的社会学论著也不多,多是从马列视角展开的。这种带着自身学科和研究取向「狭隘」的阅读视野,却试图全方位无死角批判社会,难免有《乌合之众》带给人的错觉——带着一份尚不清楚什么流派的社会心理学家的入门论著,开始宣扬自己的真知灼见四处造钉批判,却看不到《态度改变与社会影响》这样的煌煌巨著早已包罗万象,连自己的作为也一并收入其中。

郑渊洁林少华开始斗曹文轩了,林的译著很一般但勤恳认真,只不过通常我都看台湾繁体版,郑渊洁的舒克贝塔我一直读到了他们在山洞里老去的故事,曹文轩是我妈和我一起读的青铜葵花草房子,家里至今有全集。我对他们仨都不陌生,印象尚可,现在从数学教材偏题到文人与文人斗其乐无穷,真是有趣的司空见惯的社会现象。这让我想起微博关注的一个用户,文采不错不关心政治但很知道文化需要自由的古代文学女生,这次因为天然不喜欢曹文轩,便也开始批斗,自以为有先见之明地开始落井下石。我看着她,觉得很可悲,一悲文人虽然呐喊,却多半为了己身,二悲文人逻辑学科学教育太少,极容易被情感和偏见带动。

不要把所有人都想得太理智。比如教科书热点,有认为这是境外势力渗透的论调,我笑着划过去,根本不觉得这种论调会被一个有正常思维的人接受。然而我想错了,不仅我办公室内比较平和的姐姐认同,连平时经常被我反洗脑的老爸也认同,甚至还让老妈翻出家中我小学的教科书仔细查看。我问他,你不觉得首先是尸位素餐、缺少审核和大众监督的原因吗?他想了想才说,确实你说的更有道理,抖音上就没有这个思路。我回,可能这样回复的都被删除了。

我爸妈经常教育我,“你生活在这样的国家太幸福了,怎么像个白眼狼不知感恩”,有一天争吵达到了顶峰,我们陷入冷战,直到他们动身出门,说要清明去江边祭祖。我假意挑衅他们,“我要打电话举报你们没有文明祭祀”,于是他俩在门口恐惧地停下,我爸爸指着我鼻子破口大骂,“我们怎么会生出你这种畜生”,我极其得意,“你们不该感恩吗?不是很幸福吗?怎么我随便说说举报你们就信以为真呢?”他俩气昏了头,但还是没敢迈出门----真的太好笑了,我爸年轻时气急了会砸门,但那天当我说举报,他完全不敢乱动,那种噤若寒蝉的姿态,是老中人深深印烙在本能里的利维坦之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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