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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人与人的异质化所带来的不平等问题,越是冲突激烈的本质上越荒谬,审视后会发现决定不平等程度的往往不是人本身能力和属性的差异,而是那个用于区分的特征是否足够直白与浅显。比如“性别歧视”、“种族歧视”中人的差异客观角度上并不能导致决定性的差别,却如此盛行,是因为“性别”、“种族”的特征足够显眼而由此容易被利用、放大、煽动借此去给发动者所代表的一方带来收益。

铃木良美在谈到两性时提到她最实际的感受是“男人和女人都愚蠢透顶”,我认为本质上反映的是大多数人都不经审视地被裹挟进一场“性别歧视”的运动中去。我将“性别歧视”称为一场运动而不是某种事实是因为它本身并不严谨与科学,就现状而言更多是男性刻意放大性别的差异,将无关紧要的不同夸大成不可调和必须正视的矛盾,再由此以“非常问题非常处理”的方式对女性进行压榨。

而人在其中的愚蠢体现在:对于一场运动而言,一个嘹亮、简洁、易于传播的口号旗帜比运动本身的好坏更具有煽动性。

实际上抽离来看两性身上的差别往往还没有一个学音乐的人与学舞蹈的人身上的出入大,而前者冲突激烈后者相安无事,是“体现”上的差别,两性性征从出生到死亡都无时无刻地伴随,而音乐舞蹈需要偶然的舞台去展现,后者没有一个显而易见的可以在运动中作为冲突的坐标因而安全。

所以两性问题在我眼里本质上是一个被“作”出来的问题,被讲述方式虚构的口号式问题,因为dick和pussy可以作为嘹亮的文眼而被煽动出来的问题,对此的解决方式就是对那些言之凿凿的口号作减法,回到最朴素的感受中去,去掉性别标签的定语,而ta刚好就是这样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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