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服了
有人问Neil在GO里最喜欢的line（是指台词）是什么
他回答说“Crowley和Aziraphale之间那条无形且坚不可摧的（线）” 问他在GO里最喜欢的line（是指台词）是什么
他回答说“Crowley和Aziraphale之间那条无形且坚不可摧的（线）”
https://www.tumblr.com/neil-gaiman/748736964345331712/whats-your-favourite-line-from-good-omen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