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录了多元化家庭的第一期,已经在剪辑了!超级期待的。

自恋一点的话,会是在中文世界很重要的一次分享,因为她们的相处模式真的很少见,都找不到具体的语言去形容去定义,而且两位嘉宾的表达能力都超棒的。

如果大家有朋友是不同于传统的异性恋模式的家庭,可以是一个人的家,三个人的家,一群人的家,同性的家等等等等,每个人对于“家”的定义也不同。如果你有故事想讲,都欢迎联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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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在墙国,想确定自己没有被害妄想,也是挺难的一件事。有时真是怀疑自己脑子坏了,才会认为一些事或人不对劲。然而哪怕只有十分之一的概率栽坑,后果也是不可承受的。所以无法轻视最坏的那个可能。
意识到这样的现实早已渗入日常生活和人际关系的方方面面,的确会强烈地感到荒诞,但比荒诞更多的,是绵延的悲哀。
怨恨明确的、恶得明目张胆的巨大目标,是非常容易的,但是很难由于无法完全信任,就直接否定某个模糊不定的、大部分情况下表现友好、能讲道理的影子。可是现实中我们最直接会接触到的,其实都是这类影子。
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我只能受着,尽量小心地随机应变。唯一还能给我安慰的,是我知道历史上无数人也经历过这样的生活,我知道有人熬过去了,或者哪怕熬不过去,也至少试过多做一些什么,让自己不留遗憾。
所以,也许我疯了还是环境疯了,这个也没有区分的必要吧,毕竟整个环境根本没有给我区分的条件。

@MulanPurple 接下来就是@玛丽莲梦六 微博总结的这段了。据说她因此获刑,从此消失在互联网上。

每当一个男人说“现在的女人地位已经够高的了”或者“男人已经够尊重女性了”时,其实他们就在否认社会对女性的结构性压迫,我就会恨意识不到这点的人。因此我理解维吾尔人、西藏人、香港人,尽管我没有主动伤害过他们,但我仍然无法不感到抱歉。

抗爭用上海烏魯木齊路做標誌,卻常常絲毫不提維吾爾族和集中營,真的沒問題嗎?中國漢族人只承認自己是清零封控的受害者,不承認自己是結構性的加害者。以“悼念烏魯木齊火災同胞”的名義開始,最後集中紀念的是上海最繁華小資的街道,廣泛傳播的四大訴求也與維族毫無關係。維族人活著被壓迫,死了也被利用完最後的價值。

有一本论文集,叫国家人类学,主编之一是Gupta。他还有一本非常精彩的民族志red tape。
“国家”是什么不重要,“国家”是怎么样的更重要,我们可以捕捉它的日常表征、治理效果,来认识这种机器运作的方式,在缝隙里找到实践的空间,抵抗从此开始。
福柯的“治理术”/话语分析,我从不拿来做理论,我拿它当方法论,调查时我发现它真的很好用。它甚至也是我的生活方式的一部分。
Governmentality,治理术,有规训、惩罚,也有以人口为中心的生命技术,是引导的引导,我们要从它的效果中认出它的模样。
也是说说感受啦哈哈

百灵果在这一期采访了一位叫A的维吾尔族男性,他提到:

1.实际上的遇难者人数有四十多位,其中最小的孩子只有十个多月;

2.遇难者多为女性和小孩,男性不是在方舱就是在集中营;

3.因在微信上告知他人实际死亡人数而被拘留两个星期的苏女士其实是维吾尔人。她也很可能不是被拘留的个例,实际上会有更多维吾尔人被拘留或者直接送到集中营;

4.火灾发生后信号屏蔽车开入小区,所有住户的手机都被一一检查,删除敏感信息;

更完整、更准确的内容请参考视频或音频节目,4:27秒开始。

【『直播』 聊聊中國抗議:跟中國、香港、維吾爾、台灣人直播聊】
youtube.com/watch?v=STOrnWctl4

终于说到人口造假导致核酸数据对不上这件事了。
二月份的时候就接触过某区的前领导,聊到一月份全员核酸的事,他们区宣传的是常驻人口两百万,做核酸得出实际不到一百三十万,现在看来也就是要折少说七十万空棉签子…
撒一个谎要用一百个谎来圆,不过我挺好奇,既然各地都虚报人口,那全国实际人口真的到14亿了嘛?🤔

没关系,今天还活着并且为了逃跑做准备,已经很厉害了!

北京,中國傳媒大學。
食堂阿姨因疫情期間食堂關閉失去收入來源,在朋友圈發佈找工。
先前孩子因為電瓶車事故去世,水滴籌的救命錢沒用上全部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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