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外界失去了多样化的声音,单一就会成为一片无声的暴乱。
对现实有再多不满,我选择发表自己观点(哪怕并不周全)的次数也还是少到可怜。
我以前确确实实地处于过有强烈表达欲的阶段,但现在基本上是:强烈的政治抑郁像浪一样涌上来后,心里就只剩下被冲得平展的的海滩。这种悲观、无奈和被动,产生于太多次个人面对现实无能为力的瞬间,当然,我也知道是我自己思想上出现的问题。
可是无论如何都还是要表达,无论正确还是错误,过激还是保守,长篇或是短句,那些留存下来的文字和图片是论据,是证明,是是饱含了情绪的观点。
它们不一定需要提供什么了不得的价值,其存在本身就是有意义的。如果外界失去了多样化的声音,单一就会成为一片无声的暴乱。
通常这里对待自杀的态度是:https://alive.bar/@staysleepy/112347662489808879
为了压热搜,不惜和一贯的宣传立场背离。好大的牺牲。
当然,也因为沸羊羊是男的。另一位是女性。
我都被氣笑了⋯⋯
馬來西亞新山古來寬柔中學有女學生因為班上同學沒有完成作業,於是老師體罰全班同學,要求所有人戴著口罩跑學校球場30圈,該名女學生跑了15圈後身體不適,之後在老師的允許下用走的完成懲罰,但事後卻感到不適合心跳加速,回家後女學生心跳持續加速,緊急送院急救時心率更是高達每分鐘200次, 一度休克 進icu。
如果不是看到熟悉的校名 我還以為是在中國大學軍校⋯⋯ 然後再看「結果學校的對應方式讓其感到被敷衍,更有將責任推到該女學生身上之感,就把事情經過發到臉書。校方立刻約見家長會面解決問題,但現場卻有馬華公會的政治人物在現場「協調」
呵呵 是不是熟悉的配方??? 所以要移民開始新生活 千萬不要來大馬,尤其是南方的大馬 這裡已經是小中國了🤷🏻♀️
今天知道一件事。在我正式入职之前,大老板问过我要不要先远程参加一次组会(当时我已经有内部档案了,所以他们可以把我拉入会议)。
我那会儿刚分手,很需要工作来转移注意力,就答应了。现在想,如果当时不是那么极端的情况,我——可能也会参加,想快点熟悉业务。
结果大老板因为这件事(在入职前随口问我要不要参加会议-我答应了)被组里东亚同事当面大批评,大老板就说他和我强调了是自愿的,不参加什么都不影响。有一个中国局过去很多年、已经在那里转正的同事和他说:“不是关于你是否强调了自愿。你不明白你的那个请求对中国人意味着什么,你以为是一道选择题,但我们不会say no,那对我们就是一个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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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不理解这里到底出了什么问题,我简单解释一下,在欧洲职场(起码在我所任职的国际组织),大家的一个共识是:权力极度不对等本身就是一个阻碍主体行使自由意志做出真·决定的重大因素。在这种情况下,弱势方所谓的“选择”,极有可能是出于对可能存在的负面后果(典型如晋升/人际/薪资受影响)的恐惧才做出的。
考虑到事件的权力结构,弱势方没有多少自由做出选择的余地。这是结构问题,不是结构里填充什么内容的问题(内容e.g.强调自愿)。
事前会议的例子中:入职前参加会议不是员工的义务。如果员工想提前参加会议,会主动向上级要求。
OK。没有更多解释了,社畜缓缓累晕……
boost≠endor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