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乐迪斯科 《三明治》让金彪三人pwp
哈里在床上驯服地跪好,额头枕着自己的手臂。金已经熟练地戴好安全套,仔细地抹上润滑剂,然后把瓶子递给让。他的黑眼睛盯着让的嘴唇,有一瞬间让觉得他想说什么,但是随即又闭上了嘴,只是微笑了一下。
在他忙着涂抹时,金已经扶着自己挺进哈里体内,哈里发出闷在床单上的呜咽声。他缓慢而坚定地挺进到底,朝让的方向扭过头。“来吧,让…不要太快。”语气又恢复了平静,只有额头上一根凸起的青筋泄漏了秘密。
让深吸一口气,一手抓住金的肩膀,一手握住自己对准那处被开拓过的入口。这是一个艰难的任务,尽管金表示自己已经做好准备,让还是感到心里没底,前女友曾经抱怨被他弄痛过,更何况男性…他缓慢地向前推,感觉那圈环状肌肉在徒劳抵抗他的侵入,掌心下的肩膀渗出薄汗。金没有发出声音,只是深呼吸着让自己放松,想必也觉得难受。
硕大的头部进入后他们都松了口气,随后的事情就简单了一些。让浅浅地抽插,每次插入都比上一次更深,在几次之后才终于到了底。金仰起头叹了一口气:“很好…那么,我想先以我的节奏来。”
在两人的夹缝之间。他开始小幅度地卷动腰腹。让惊讶于他精准的动作,像一台简洁优美的机器,以稳定的节奏一次次在哈里体内碾磨,又一次次把让的阴茎吞到底,喘息混在哈里的呻吟中微不可闻。如此往复了一会,金似乎终于适应了一些,肠壁深处不再紧箍,进出也不再生涩。
小幅度吞吐带来的不充分的快感简直像折磨,让用全部的理智克制着自己不要冒着使金受伤的风险贸然行动,忍耐到达了极限,他几乎错觉自己在冒烟。“金,我能不能…”
一只手摩挲着他的手背,让才意识到自己像铁钳一般握着金的肩膀,力度大得肯定会留下淤青。“放松点,让。做你想做的事吧。”
虽然得到了许可,让依然没敢冒进。他转而抓住金的胯骨按先前的节奏抽送,只是幅度大了许多,令阴茎的长度充分地进出。太热了,交合处的热量像火焰般扩散,他身上也像着了火,焦灼感熔化在胃里,沉重而温暖。他不知不觉中加了速,额上的汗珠滚进眼中,模糊的视野里看见眼前的肩膀泛起玫瑰色,耳朵红得发亮。
金依然很安静,让闭上眼挤走眼中的汗水,只听见哈里的呻吟,一瞬间有种自己在透过曷城警督操着前搭档的错觉。他低头深吸着金耳后的松针味,努力甩掉刚才的想法。
金因为耳边的粗重呼吸颤抖起来,他现在几乎是在任由让摆布了,那双有力的手握住胯骨,每一次撞击也都在将他送进哈里体内。哈里发出的声音大概已经到了扰民的程度,他黏黏糊糊地哼着金和让的名字,这使让感到格外恼火——即使他不用顾虑以后遇到表情微妙的邻居。
那个错觉像是在他脑中扎了根,让努力地抓住一切与金相关的实感,用它们把错觉挤出去。一个玫瑰色的背影,一缕辛辣的松针香味,还是不够。他伸手绕到金的小腹上,平坦而光滑,绝不像哈里那样肥厚多毛,在下一次挺胯的同时手掌紧紧按压进去。
金的身体立即瘫软下来,倒在哈里背上,他没能成功克制自己的声音,尽管相比之下还是很轻。让如愿以偿听见他的呻吟,那令人烦躁的错觉顿时烟消云散,他继续按住金的小腹,透过腹壁能用掌心感受到自己的每一次顶入。
掌心下的肌肉猛地绷紧,在喘息中金低声骂了一句“操”,然后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让意识到了什么,迟疑地问道:“金?我该继续吗?”
金摇摇头,从咬紧的牙关中挤出两个字:“别停。”
让没有完全被情欲冲昏的那部分脑子顿时充满了敬佩之情。他仍记得多年前有一次,前女友在结束后依然没放过他,为了报复某件惹她生气的事继续撸动,近乎痛苦的电流淹没了所有感官。
他尽可能平缓地减轻自己的动作,等待金从过于敏感的高峰降下来,直到金的腹肌不再痉挛般抽搐,才恢复先前的速度。让已经差不多了,熟悉的热量在下腹盘旋,金在第一波浪潮的余韵中依然时不时无意识地绞紧,何况他已经不再忍耐自己的声音,每一声呻吟都像在火上浇油。这一切使让没能再坚持太久,他低头用下巴夹住小个子男人的肩膀,在最后几次挺动中如同哀求一般呼唤着:“金…”随后快感遽然而至。
让气喘吁吁地退开,把自己从金体内拔出来。他终于能看见金的脸,歪斜的眼镜后眼睛半闭着,红肿得出奇的下唇上还残留着牙印。金抓住哈里的肩膀把他上半身拽起来,他显然已经没有多余精力再拖延了,只想速战速决,在新的角度下直接瞄准前列腺发起进攻。他一手捂住双重荣誉警督的嘴,中指与无名指插入他口中,另一手在胯间套动。湿漉漉的呻吟从指缝中渗出,哈里弓起背,高潮之际金的名字变得含混不清。金也紧跟其后,他咬住哈里的后肩,把声音闷在那具宽厚的身体里。
金把避孕套摘下时腿上的肌肉明显地颤抖起来,哈里的视线从天花板被吸引到他腿间,然后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你射得真不少,维克一定令你感觉不错?”
让已经把自己擦干净了,听到这句话他只希望自己已经穿好衣服离开。当情欲的影响开始消散之后,尴尬再次占据上风,他觉得自己不该在这里。
“是啊,实际上还不错…让,你玩得开心吗?”金的声音有气无力,他一定累坏了。
“呃,是的。谢谢你们的邀请。”让尴尬地咕哝。他该离开的,金看起来太脆弱了,他需要一些温存的陪伴——而且这个角色理应属于哈里。
“你准备走了吗?”哈里看了一眼他无处安放的手,把它拿起来放在金的大腿上。“如果你愿意…其实可以留下来。你不用觉得自己是个外人。”
“严格来说,也许我才是那个外人。”金低声笑了,他听起来昏昏欲睡,半闭着眼,享受着被让揉捏放松大腿肌肉的感觉。
让艰难地下定了决心。“好吧,那么…我先借用一下浴室。”他落荒而逃,身后传来哈里的声音:“浴巾在门背后,柜子里有新的牙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