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在毛象这边我可以透露个知情人的爆料:那个给范新充当打手的恰恰并没离开出版行业,仍然回来继续混了。“一页”换了个叫“野望”的新图书品牌名字,还跟之前一样在做书,然而一页之前团队却有人因为实在看不过去这些烂人烂事辞职了。
出版圈这帮伪君子性侵犯,经过这么一番,恐怕友谊还更牢固了呢,毕竟又“共患难”了。
以后再花钱声援那些个出版圈的老狐狸,我就是💩
(此条请勿转发到任何长毛象之外平台,大家看过心里有个数就好)
@twitter_translate 我有一次在一个random小镇出差遭了车祸,被救护车送去附近医院ER(我只是扭了脚,不过这是事故处理的常规流程),急诊护士录入我信息的时候,问了名字生日地址症状病史,接下来问:你是否有个安全的地方居住?你家里有没有人physically或者mentally伤害你?你有什么其他需要求助的吗?
我还挺新奇的,回来跟家属说起这事,他说因为很多被abuse的女人小孩,这是为数不多不被监视单独和人谈话求救的机会,所以医院有protocol要问这些问题。
这位姊说可以转发。
(我:是的呀!前些年,许多男老师和男学生洋洋得意吹嘘,男学生在就业市场上比女学生更有竞争力。我还以为有什么超自然通灵能力呢,原来是“不用休产假”——你们在资本家面前搔首弄姿,没有想到今天么?)
这句问得好:那些指责女性“不关心阶级压迫,只关心性别议题”的男性“无产阶级”,会把处境更惨的女性劳动者视为阶级同胞么?
感谢嘟友分享:
“男人最可怕的不是在长大的过程中突然烂掉,而是在你身边的时候突然烂掉,在你躺在他腿上看电影,在他趴在你枕边抽烟,在你们靠在一起喝今晚的第五杯酒的时候,他突然随便说出的某句话,让你对他偶然流露出的腐臭本质目瞪口呆。这个烂掉只发生在一瞬间,就像cult片里的血腥场景,你们正亲密地挨着,突然哗的一下,隔壁这个人头飞屌炸,变成一摊蠕动的、充满威胁的肉泥。你明白他再也不是人,你也再没办法把他当人看,剩下的只有无尽的恶心和关于逃离的技巧思索。”
Via微博:欲窃火者即火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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