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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术回战] [五夏] 情人 上(Explic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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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ary: 养伤的坏小猫
Rating: Explicit
Relationship: 五条悟/夏油杰

“你当然不会,因为你还想救我。”

对于大部分设计精妙又经历丰富的战力天花板,没有一个纠缠颇深的反派前男/女友总是差了那么点意思,而五条悟的前男友还比他们要更完美一点。关于这个特别完美有很多不同的诠释,但五条无心去一一注解——目前他那个邪恶的、臭名昭著的诅咒师前男友A.K.A.夏油杰,正以一种相对人设过于缺乏警惕性又不太体面的姿势,盘踞在他的房间里、他的床上、甚至还穿着他的睡衣。
五条站在门口思维停滞了半秒,还是回到了自己的行动路线,他跨过地上那些沾着血污的布料——看上去它们起码曾经算是夏油的衣服,不过已经被主人无情地撕扯开,现在大概比色情服装能盖住的地方还少——和一些大概是外伤药的瓶瓶罐罐。好吧,夏油出现在这里算不上出人意料,比如他有五条房间的钥匙,一直都有,再比如他总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出入高专。当然以上都算不上核心证据,最重要的是,这事儿竟然不是第一次发生。
一如上文所言,夏油杰是个比一般水准还要更完美一点的反派前男友,他特别邪恶,特别无耻,(或许)令人遗憾地,还特别迷人。更可恶的是,他似乎有种特异功能,总能在所有环境里显得傲慢又理所应当,没有人告诉他不该睡前男友的床么?
我该杀了他——或者上了他,五条想,揍他一顿也行,从那个不合时宜地从被子里露出来的部分开始,那是个好屁股,即使长在夏油身上也相当最讨人喜欢。然而事实上他什么都没做,就那么坐在床头,只有眼神跟对方相接。夏油睡得很熟,作为一个邪恶反派而言过分的毫无戒备,因为疲倦,或者因为失血。他没扎头发,长发的尾端因为凝结的血块而糊在一起,右臂的绷带乱成一团一直连到肩膀,渗出来的组织液和血污蹭在五条的睡衣和床单上,少有的狼狈。
五条看完第三本漫画的时候,不速之客才悠悠转醒。
“悟,好久不见~”
“你看上去过的挺糟。”
“悟好无情。” 夏油笑着回嘴,试图从床上撑起来,因扯到伤口而皱紧了眉头。
“彼此彼此。”五条挑了挑眉毛。
“哦,是几个难缠的诅咒师,说我干扰了他们的‘生意’。”夏油眨了眨眼睛,语带嘲讽,“能耐和见识倒不太匹配。”
“难不成你输了?”
“赢了。”
“真遗憾,”五条做作地叹了口气,“所以你觉得我不会杀你?”
“你当然不会,因为你还想救我。”夏油舔了舔嘴唇,细小的裂口被舌头湿润,渗出丝丝血腥味。他试着把压乱的头发拢在耳后,散开的睡衣再度扣好,即使看起来仍然苍白虚弱,他起码恢复了最低限度的体面和混账。“有吃的吗?”
好吧,不管是上了他还是揍他一顿,现在都要往后放一放,他们需要先吃点东西,或许再洗个澡。当然,最后不仅仅是坐下来谈谈。

“眼睛闭上。”五条拿着淋浴花洒说。
夏油乖顺地照做,顺便把他那条麻烦的胳膊搭在浴缸外。温暖的热水打在蜷曲的黑发,冲开那些凝结的血块。五条在服侍人上的经验约等于零,不过鉴于夏油被喂了整碗泡面后没嘲讽他的烹饪水平,五条还是决定当个好人。
事实上夏油也确实是个好伺候的对象,只要不刻意恶语相向。他大半身都浸在热水里,双眼眯缝着,发出舒服的呼噜声。
“悟变得好温柔。”
“你一个小时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五条认命地把洗发露抹在打湿的黑发上,揉搓出白色泡泡。
“那是说谎。”
“现在呢?”
“也是说谎。”
“意味不明。”
“我是坏人嘛。”夏油睁开一只眼,别扭地抛了个媚眼,在五条拿起花洒前又及时闭上。
五条草草冲干净那些泡沫,将黏连在一起的头发梳开,夏油凑在他手掌蹭了蹭,介于亲昵和做戏之间,让五条觉得自己仿佛在清洗什么猫科动物。
体型破格又养不熟的邪恶大黑猫。
夏油显然十分享受最强咒术师的笨拙服务,甚至开始用空出来的左手玩起了橡皮鸭子,那只小黄鸭子被纤长的食指强按着,可怜兮兮地被牵着鼻子走。
五条拿出干毛巾把头发擦干,再把夏油整个从浴缸捞出来,夏油哼唧了两声,很受用地勾住他的肩膀,仿佛自己伤到的是双腿。五条的睡衣已然报废,他只草草套了条阔腿短裤,把浴巾裹紧的加大号麻烦扔回到床上。夏油从善如流地躺好,任由五条把他身上的绷带拆开,重新涂上外伤药,再笨拙地重新缠好。
“悟,我怎么觉得还不如我用左手缠的?”夏油看了自己裹成粽子的右臂,诚实地做出评价。
“那你自己来。”
“我可是伤员。”
五条叹了口气:“所以你也没伤到要避难的程度吧。”
“你是恶鬼么?明明很痛。”
“杰又不是那种软骨头的家伙。”
“起码不能把那种渣滓带到我家人身边。”
“你在他们身边更有保障吧。唔,就算受了点伤。”
“可恶,”夏油一脸恼羞成怒,“好了好了,我认输,是因为我想你了。”
“既然你这么说,那就不是这个原因了。”
“悟为什么在这种事情上这么敏锐?”
“承蒙夸奖。”
“没在夸你哦……所以不做吗?”
“要做啊。”
“诶?这不还是要做嘛。”
“起码也让我收点酬劳吧。”
夏油用指尖点了点唇角,五条心领神会地埋上去,撬开诅咒师的尖牙利齿,现在他又一点攻击性都没有了,像只敛了爪子的猫,平时再傲慢任性,发情期时也只剩下哼哼唧唧的求欢。五条蛮横地把舌头伸进去,侵占他敏感的口腔,夏油不甘地回吻,抢夺唇齿间那点稀薄的氧气,把这个吻变得更湿更烫。在他们还不是情侣的时候,就偏好这种唇舌上的攻防游戏,能乐此不疲地亲个一晚上,而现在他们早就分手了——曲终人散恩断义绝——却仍维持着这一爱好,这可真他妈够古怪的,可能比他们维持着的性关系还要古怪一点儿。
不过——总有个‘不过’——要知道这个宇宙里古怪的事实在是太多了,为了避免发疯,或者起码别疯得那么彻底,你必须学会适时清空大脑放弃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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