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definedcat 能做，跪着。话说哪行都得跪着，看你怎么去理解。除非你是真的强大。

@wengweng 这我一直知道啊，毕竟关注公共事件好几年了。假设我人在国内做 indie 上 steam 卖还好搞么？

@undefinedcat 能活，身边很多例子。但是，这条路万一有天也堵死了怎么办？失去国内市场后面对海外市场你有没有优势也是要考虑的。还是那句话，你要够强，哪里都能活。要有信心，年轻的朋友。

@wengweng 「学到一半发现自己没有做游戏的热情是怎样一种体验」，知乎邀请我激情做答。

@unixr 他们同时也堵死了自己的文化输出。脚镣的另一端其实捆着他们。一起死，看上去很公平。

@wengweng 关于一起死，我最近想通了一点，就是那帮人根本不管这个社会的好坏死活。理由如下：组织中的这帮人就是想混过自己的这几十年，采取转变举措未必能有成效（大环境已经积重难返），却可能因为动了别人蛋糕让自己地位不保，不如维持稳定守住既得利益。至于社会进步，难矣哉。人性都靠不住的。唉我还是悲观的。

@unixr 我的观点是，现在这局面来自几十年前我们父辈的选择，他们对今天肯定是没有什么预见性的（可能也不在乎，他们一路走来顺应了一切）。而我们的选择也将影响后面几十年，到时的环境我们都将面对并接受。体制内都是人，是人就会有变化，我的信心来源就是相信周围的人，相信后辈，不管它是不是体制内。我见过选票，我给心目中的人大代表投过一票。至少体制在一个很有限很有限的范围给了我们一定的空间。但那些空喊自由民主的人，珍惜过吗？客观来说，我觉得政府在经济建设方面做得很不错，我不知道你的年龄，但我小时候点煤油灯。民主从来都是手段，不是目的，谁能让百姓过得更好，它就有资格坐在那里。哪天他没资格了，想坐也坐不住。乐观点，朋友。

@wengweng 我自认为算功利实用主义者，也没有上升到是否要民主的（水平）程度，国家经济发展有目共睹，否则我也不会有闲工夫想这些。我所担心的是没有监督机制，在其位者端稳饭碗不会主动寻求变革，而言论和新闻出版自由被打压，使得整个社会反思进步更加艰难，甚至可能愈来愈烂。好比你的行业遭遇，我们觉得不合理，却没有机制去挑战它，甚至讨论都不被允许，只能苟活，自我审查阉割，也没有看到它会变好的预兆。

可能我们的观点差别在于对人的信心。就像上次聊到是否有被毒害的人，我认为是自然而然的：不受监督的掌权者有利益动机会去毒害他人，同时一个婴孩成长中会被的氛围毒害。当然我悲观但没有丧气，还在试图在小范围内讨论以使氛围改善一点。

以上是我的思考（我还是很担心自己想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