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来德国的感觉就是维也纳被全欧洲骂冷漠不友善真的一点不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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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大高速塌方之后央视新闻有一篇新闻稿被传得很开,全篇讲的都是“饶先生一家”、饶先生避开了塌方处、饶先生妻子报了警、饶先生的岳父跪下拦住后续车辆。当时就有点无语,怎么地,是没空问一下妻子岳父姓啥、还是能力不行怕只用姓名写不清楚人物关系啊。。。

今天看到梅州市启动见义勇为评定工作,才知道报警的的女士叫黄曼秋、跪下拦车的老人叫黄建度。黄曼秋一家中的这两位被初步确定为受表彰对象。

😤

这次勉强写文可以说是非常痛苦,各种意义上都非常痛苦,客观条件来说从生活中剥离出时间精力变难了(尤其我这种adhd选手),往往真的要沐浴焚香打扫大脑之后才能进入一点状态,但真正的噩梦在进入状态之后才会出现:我的储备不够了!语言、知识、情感和各方面生活常识的储备全部捉襟见肘,对国内生活的想象贫乏得可怕,对亲密关系的想象贫乏得可怕,事到如今好像才第一次意识到我一直在用回避并完全拒绝成长的态度来处理这些哪怕是想象中的东西,这让我很羞愧,也很恐慌,像发射了很多年的宇宙飞船第一次出现了信息接收不稳定。
我会写完,我一定会写完,看看最后留在断断续续简报上的是什么内容。

回来一个月才开始慢慢缓过来,我过的是乌龟时间

回村了 

@unastelladipiu 伤心地去了会伤心(。也是因为各种手续走北京比较麻烦啦…

回村了 

顺理成章地又想到北京,北京真的是一个伤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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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村了 

回来了,在给猫擦尿中获得了回村的实感…
这次回国时间短但跑得地方挺多,见了好些朋友,比较强烈地感受到人和人的关系还是不能太相信什么顺其自然aka啥也不做,多表达,多一点我偏要勉强才可以,本身很脆弱的东西你不展示一点愿望很可能有的也变没了…
坐在百花甜品店吃东西的时候觉得很神奇,广州和直一起,莫名其妙变成了我啥时候都可以回去的亲切的地方;后来又去上海,上海总会有格外包容我的朋友,像盛产融合菜一样(?),很自然就把闹别扭的我给融合了,呜呜
然后我们深呼吸群友就像这个cp一样,会在意想不到,完全意想不到的地方刷新出来,我坚信去南极、毛里求斯和纳米比亚也可以偶遇到本群的群友。

Elfee boosted

台湾大选排名第五的政党叫小欧盟,觉得奇怪搜了下,收获了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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