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泷 boosted

@board 呼吁各位象友关注冬妮指控李松蔚(在2014-2018心理咨询过程中出现双重关系、性侵)的事件。

简要事件进程:
2022年7月冬妮向注册系统和沈东郁工作室实名进行伦理投诉,前者除了让冬妮填写投诉表格外没有任何跟进,后者仅凭李松蔚单方否认和和前台声称没有听到咨询室异动而认定李松蔚不存在违规;
冬妮在2023年9月开始在网上曝光李松蔚对她做的事情(见冬妮的豆瓣,也见11月份“来访者之一”和冬妮的对谈zhuanlan.zhihu.com/p/666051353
2023年11月冬妮第二次向注册系统和伦理组投诉,陆续提供了李松蔚违反伦理的证据;由于注册系统要求冬妮不要再与李松蔚本人和沈东郁工作室联系,冬妮多次要求注册系统向李松蔚方索要自己完整的咨询记录,无果;冬妮方也要求注册系统和伦理组告知调查组成员并设置回避制度,无果;
2023年3.16,注册系统宣布暂停对此案的调查,表示将以李松蔚对冬妮提起的名誉权诉讼的司法结果为准进行后续工作(这太可笑了,注册系统的伦理调查应当独立于名誉权法律纠纷,因为前者关乎咨询室里李松蔚是否有违伦理,后者关乎冬妮在网上发言的内容是否有违名誉权,而她在情绪不稳定情况下说的话可能是对自己不利的。就算判定冬妮侵犯了李松蔚的名誉权,也不能说明冬妮在网络上指控的核心内容是假的);
2023年5.17,李松蔚诉冬妮侵犯名誉权案开庭。庭后李松蔚发公众号表示冬妮的提交的聊天记录是伪造的(这可以让腾讯去查),冬妮提供的另一些证据(其实是其他李松蔚的来访者提供给冬妮的记录)有问题。

这件事的重要性不止在于metoo,也在于曝光了中国心理咨询培养、注册、监管体系中令人发指的不专业和不公正。冬妮所得到的注册系统的漠视,完完全全证明了在来访者利益受到侵害时,并不存在可以有效维权的渠道;注册系统甚至认为应当在名誉权纠纷的司法结果出来后才能继续调查,这注册系统还不如解散。冬妮的指控也体现了中国咨询师培养体系中伦理培训的不足,不止是李松蔚,冬妮的说法里张春作为她的朋友还曾给冬妮的孩子咨询(也是双重关系),张春和李松蔚的督导—被督导关系中也可能存在双重关系;并且,在网络曝光后,心理咨询界也出现了抱团的情况,如陈海贤(他表示“无条件支持李松蔚”),甚至应用一些心理学术语给冬妮戴上帽子(原来心理咨询师是可以只凭网络上的言论就给人诊断的吗?)。
目前此事件的关注度仍然不够,恳请大家多多转发关注。

其他可供参考的材料:
《小二来稿:关于“冬妮投诉李松蔚”案的材料整理与发布预告》(包含事件进展梳理)mp.weixin.qq.com/s/988iXkbZxDz
《关于李松蔚声明的几点事实澄清与郑重告诫》(李松蔚声称伦理组“结束”了调查)douban.com/note/860693744/
《“我们为什么支持冬妮”沙龙(下):咨询伦理的重要性》(包含多篇咨询师和女权者对此案看法的梳理)mp.weixin.qq.com/s/or2Rj3r8max
微博@voiceyaya、公众号“yaya的房间”,豆瓣@冬妮,豆瓣@家族游戏(律师,也是冬妮vs李松蔚案的冬妮方的志愿者)

月泷 boosted

偷一下朋友圈的文案,感觉想出来的人简直是天才

月泷 boost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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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看到那条说请停止污名化中文的,感觉这互联网上每年都有好多文字博主给汉语哭丧,要么哭文学已死要么哭汉语已死,心情是老板啊你真这么爱哭要不先去哭方言和其他国内少数民族语言呢,你上个网看见网友为了规避平台审核说的互联网黑话就在这里哭中文要亡了,当年官媒管方舱施工地那挖掘机叫小挖还是小酱的时候没见你哭,内蒙古教材内容被勒令减少蒙语占比时没见你哭,到底哭啥呢我真搞不懂

月泷 boosted

感觉老想着学习其实也蛮变态的,四舍五入就是一种性瘾好吧?然后喜欢考试就是喜欢SM,上班偷偷学习就是偷情,自己专业书不看就喜欢看别人的专业书就是出轨,喜欢和很多人一起学习和喜欢多人运动一个道理,喜欢把手机在学习期间锁定其实就是捆绑强制爱好者,喜欢在线直播学习其实就是露出癖。嗯,越想越感觉是这样。

要不还是别熬了 

要不说灵感都在深夜黎明时呢,身边的声音只有鸟叫,隔音不好偶尔还能听到其他户睡觉的动静。醒的时间太长以至于胃里的食物消化完了开始饿,所有的过去的当下的遗忘的没遗忘的一齐涌动在脑子里,但凡能形成字落在脑子外就是具象化了,可惜连这个精力都没有。

月泷 boost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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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L李昌钰去年被判伪造证据害人坐牢30年
theguardian.com/us-news/2023/s
1985年,65岁的退休卡车司机Everett Carr被发现陈尸家中,身中27刀,现场都是血。
当时年仅18岁的Ralph Birch和17岁的Shawn Henning被检方认定为嫌疑犯,尽管两人身上没有血迹。他们在1989年被陪审团裁定谋杀罪成,判处两人坐牢55年和50年。
李昌钰当时供称,他在命案现场楼上的浴室发现一条有污渍的毛巾,他的反复检验证实毛巾上的污渍就是血迹,而控方以此为证,指两名少年可能用这条毛巾擦拭身上的血迹。
但是,康州最高法院在两人坐牢30年后批准重审此案,结果发现毛巾上的污渍不是血迹,因为没有其他足够有力的证据,两人被释放。两人随后起诉李昌钰、各级政府和八名警员。
康州联邦法官Victor Bolden于2023年7月发表裁决,裁定没有证据可以证明李昌钰曾对毛巾进行过血液检验,判定他必须对两人无辜入狱担责。
2023年9月,作为李昌钰雇主的康州政府与原告达成和解,赔偿两人一共$25.2 million。
courant.com/2023/09/19/ct-ag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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