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位人民教师白老师对于头女士的影响就像安德烈纪德之于让保罗萨特和阿尔贝加缪,假以时日,60岁的头女士荣获诺贝尔文学奖,我一定要致辞感谢

小红书刷到有人说建议吃饭的时候去读莫言的《檀香刑》,我恶毒地补了一条评论:荤素搭配吃点好的记得看完后再去看余华的《现实一种》和《一九八六年》
平时搞g图片视频要搞,咱们看字人一次元也不能落下🥵

记得去年四月,那时日长时间增长,八点太阳不落山。有次学校宿舍断网,我跑去图书馆蹭网,闲来没事翻b站的收藏夹,看到之前收藏的柏原崇剪辑配乐是七里香。那时天终于暗下来,图书馆眼看着要关闭赶人,我却坐在那里看着每一帧突然泪流满面。情书他戏份本不多,但深刻诠释了让人念念不忘就在那少数的几刻。疏离、清透,我可以不在乎他现实为人如何,我也懒得知道,在那刻,他的形象塑就了初恋的维纳斯。我对着美神的雕像恍惚间才知道自己形销骨立到连爱都不知道是什么了。

你说我没心动过吗?没想去爱吗?谁都有孤独的时候,谁不想去贪恋一个怀抱或吻。然后......然后呢?我恐惧热烈过后的虚无,恐惧恋爱间鸡毛杂碎削弱爱的小事。我剖析自己,或许我对于这样关系的渴求,也仅仅驻足在隔着银幕去观望柏原崇的脸延伸出的幻想,不能亲密、不能越界,我站在自我精神洁癖的壳内。

初中开始就陆续接收到对于我外貌的赞美,也不乏追求者。但我自负美貌又能如何?去随意接受毫无由来的倾慕,反正我做不了,我有洁癖,我有强烈的自我主义,只有走心才会动情,我更不愿意去强迫自己去献媚。这几年,我逼着自己走出幻想,接触像政治这样能淋得你清醒残酷的东西,代价是,期望越大,失望也愈多,失望多了,心也就越来越老了。通透也易荒凉

罢罢罢,罢了

很多年前读赫塔米勒的短篇集《国王鞠躬,国王杀人》,前言是她的诺贝尔奖演讲。读到图一这两个段落的时候,感到一种尖锐的断裂感。我坚信这两段话之间还有一些文字,于是去找了学院官网的英语译文。

果然,是因为中文版把涉及苏联的强制劳动制度与“再教育”营的字句审查掉了。

此事给我留下很深的印象。因为它的结果确认了我作为读者的强烈的直觉;因为感受到如今审查制度的荒谬,而这又是怎样与赫塔米勒自己的人生经历形成一种互文;因为感受到文字的力量,即使一些句子被删去,文字之间的张力仍然存在于空白之间,等待读者去发现,可以“跨越千山万水,超越庞大的帝国”。

今天想起这件事是因为时间线上在聊贵州人民出版社重版出了这本书。我看了一下,和很多年前江苏人民出版社的是同一个译本,只是把标题从原版换成了《每一句话语都坐着别的眼睛》,以及彻底删除了赫塔米勒的诺贝尔奖演讲——当然,这也可能是因为版权原因,但是让我们对自己诚实一点吧,赫塔米勒的原句究竟能在今日的中国印成铅字吗?
#故纸堆

在英国即将第三年,嗅觉敏感的都可以用分辨空气来判断这里是异乡抑或故土。这个新学期不乏新生来我这问询学校事宜,也有哲学研究生来咨询这里哲学课程设置,她本是国内本科哲学,因为初来乍到,不熟悉英国体制,但对这门学科有着极大的热情,特意来询问我的课表,看能不能过来旁听。每次都觉得这世界都是些偷鸡摸狗的水货时,总有人会怀着一腔热忱将我感染。其实也想过未来不想躲在逼仄办公室每天看人脸色讨饭吃过活,对学术研究有过幻想。但总觉得自己读书到底是没有什么天分,走在这片土地去想归处,我想着,这里属于我吗?我属于这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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