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我还没忘:
三沢站寺山食堂的特色菜是寺山和剧团在荷兰演出时吃的面,意大利面配咖喱沾酱,日式咖喱乌冬沾面的那种。两个分开来都很好吃的东西放在一起竟能那么难吃。菜单上介绍说寺山很喜欢,是他的大好物,我怀疑他没有味蕾。

三沢的巴士只在周末运行,并且不是每个周末。当地的老年人会坐着车去泡銭湯。两个老爷爷坐在长椅上等车,结果书包背带卡在长椅缝里,不得不掏出剪刀把背带末端剪掉,老爷爷在车上骂了一路チクショ

巴士平均一班两个小时一趟,我从寺山纪念馆出来没事做去了隔壁的民俗博物馆,还被工作人员叫住填问卷调查表,问是从哪里听说的民俗博物馆,我回答说巴士上的宣传动画,但其实是等巴士打发时间。

还是那个巴士,我在回程的路上睡过头,终点站是一个旅馆,保安把我当成台湾旅行团的一员还给我开门。那家旅馆的自助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

最后只能从终点站走回三沢站,途径死者田园祭里出现的神社。锁着,门上有洞,里面黑漆漆的,门口扔着廉价酒的瓶子。这怕不是是比东京青山灵园的寺山墓对寺山更好的祭奠了。

乘风破浪的姐姐越往下看,越觉得没意思。姐姐们都很棒,只是这个投票机制真TM迷

来长毛象第二天。有种在森林里漫步的感觉,远离喧嚣,在夜空下扎一个小帐篷,架起一小垛木柴点燃,坐在篝火边自言自语。没事就去林间小径上遛达,掀开路边的灌木丛偶尔就能看见几朵散发奇妙荧光的蘑菇。

一wb用户开始用长毛象了 但是看不到事例名 找不到人来fo
应该不是pw的号😂
评论好像回复了别人提到 但是看不到评论 应该是被吞了😂😂😂

诶 难找
要是找不到也没办法

地天泰 《河神》衍生文,原著向,郭得友X丁卯 三十八 

丁会长第一次约见聊了些堂口事务,孙七据实相告,如今漕运难做,幸而济宁物产丰富,尤其鱼台大米色味俱佳,深受各地欢迎。每每行船,大量向外倾销土产,说是漕运赚钱,实则靠商业支撑,苦心经营,不过博一个收支平衡。丁会长又聊起家长里短,孙七禀明家中高堂严慈俱在,一妻两子,丁卯直笑孙堂主娇妻良宅热炕头,日子十分滋润。孙七打着哈哈,却没接话。
今日丁会长又约喝茶,孙七心头略有几分忐忑,这一次没约在商会办公室,却是去了丁府,鱼四亲自出来相迎。这鱼四现在是总会一等一的红牌侍卫,丁会长跟前的红人,他出门迎接不亚于当年胡总管亲自迎接,孙七连忙见礼,奉上门敬,被鱼四忙忙推开:“兄弟可别介,丁会长最讨厌这一套。”
孙七跟着鱼四上楼,眼见两边回廊曲径通幽,阳台上花繁叶茂,蜂飞蝶舞,一壁行来见不到几个丫鬟仆妇,只有三两个老年家丁揩抹家什。孙七低声道:“鱼侍卫,这个,会长府上怎么见不到几个人?”
“会长说什么节流开源,前两天辞了一多半人,说愿意去商会做事的就安排,想走的多给六个月薪水,府里除了侍卫,就留了几个没去处也没力气的老鳏夫。”鱼四笑了笑,“蹬不得高,就不了低,扫扫地还行,擦卧室窗户都得会长亲力亲为。我哪儿能让他干这个……”说到这儿不说了,孙七可不知道鱼四担心丁卯伤处未愈,抢着替他擦天窗擦下来一条郭得友大氅上的布料,主仆二人面面相觑,丁卯脸红得没眼看,鱼四挠着头拎着那布料在屋里转了一圈,丢也不是,不丢也不是,最后往少爷床头一放,火速脚底抹油。
孙七道:“鱼侍卫,明人不说暗话,会长可有什么想法,愿请教一二,兄弟必有重谢。”他本来自恃家有产业,不过挂靠在商会名下求个大树底下好乘凉,礼数半点儿不错,心里是不太把总会当回事的。谁知这个少爷笑起来温和可亲,骤然凝神处却颇有种不可低估的威严感,提前打听着些总没错处。
鱼四倒坦诚:“会长只想把漕运商会搞好,至于他要怎么搞,兄弟是个粗人,真的不清楚。”
“那会长有没有什么……”孙七措辞,“特别不喜欢的?兄弟怕一时不慎,说了招会长生气。”
“特别不喜欢?”鱼四站下脚想了想,“会长为人认真谨慎,不喜欢的也就是不认真不谨慎吧?反正在他身边当差,还比跟着老会长更得加份小心。”
孙七连连道谢,后脊梁不知怎的冒了一点汗,鱼四引着他走过回廊,站在一处房前,屋门敞开,阳光自窗外照入,满室生辉,丁会长身着浅蓝衬衫,卡其长裤,笑吟吟地在房内道:“孙堂主来了,请进请进,鱼四哥也来喝一杯再走。”
孙七进去行礼,只见进门那屋里书架垒满各色书籍,另有衣柜床榻等物,显然不是普通会客室,是丁会长卧室。这地方请他喝茶,足见重视亲近,孙七荣幸之余,心中忐忑又多一层。见茶几上放着四个晶莹可爱的浅口瓷杯,内里装的液体色做浅褐,异香扑鼻,知道这就是西洋咖啡,旁边还叠着两盘西洋点心,都厚厚地涂着奶油,只觉得这新会长好一番洋派作风。
鱼四道谢,端起咖啡一饮而尽,放下杯子一抹嘴,龇牙咧嘴地转身去了,显然是喝不惯。丁会长含笑将鱼四送出门去,回身请孙七落座。孙七看着第四杯咖啡道:“会长还请了人?”
一个年轻人从房间深处走出来,穿一身土布衫褂,身高腿长,生的俊美,笑起来带着几分痞气:“这东西实在喝不惯,会长一定要冲,孙堂主有兴趣就替我喝了。”
孙七一怔,丁会长站起来替他介绍:“这是我师哥,郭得友。”
孙七更加摸不到头脑,心想会长不是留洋的学生么,这人可怎么看怎么都是最典型那种天津卫土著,上数十几代人没离开过海河畔方圆三十里地的,识不识字都不好说,又怎么跟会长是师兄弟了。他久居济宁府,并不识得郭得友,收着满心疑惑,抱拳行礼:“久仰!久仰!郭爷好。”
郭得友也向孙七拱手行礼,哈哈笑道:“孙堂主客气了,我一个捞漂子的,说什么久仰。坐,坐!”
他说得爽朗,笑容真诚,孙七打量并不是有意挤兑自己,这才谨慎落座,虚半席侧身坐着以示尊重。
丁会长笑道:“孙堂主,尝尝咖啡。”
孙七谢过,与丁会长一起端起杯子啜了口,他之前在家中也尝过这新鲜玩意,只能说不算难喝。此时不能不喝,一口咖啡入嘴,却意外的香醇浓鲜,回味悠长,不禁赞道:“好东西。”
丁会长抿嘴一笑,又请孙七吃茶点,孙七尝了一块,那茶点清甜绵软,入口即化,他吃一口赞一句,心想丁会长这下午茶预备得好,可不知肚里预备了哪一套话。一口茶点含在口中,只听丁会长微微叹道:“孙堂主英俊潇洒,十分像我一位故人,我与孙堂主一见如故,就如那位哥哥重生了来看我一般,实在是亲切极了。”
孙七赶紧站起来:“会长节哀。”
郭得友道:“孙堂主别这么客气,我师弟从第一次见你就记住了,回来跟我讲了好几遍。他们兄弟两个从小一块儿长大的,人走得伤心,他见了孙堂主难免触景生情。”
孙七点头道:“是,是。会长那位哥哥也是帮中兄弟么?”
“你或许是听说过,就是胡总管的儿子胡天明。”丁卯站起身,带孙七到卧室里面一张书桌前,果然见书桌上有几张小照,也有丁卯幼年时与老会长的,也有丁卯与胡总管父子的,其中一张是丁卯与另一名成年男子合影,那男子约二十许,眉目英挺,身姿料峭,一望可知是习武之人,丁卯还是少年模样,头戴小帽,穿着学生制服,推一辆自行车立在那男子身侧,笑得十分乖巧。孙七留神打量,那人眉眼与自己果然有五七分相像,丁会长将两人家庭合照放在案头,看来确实兄弟情深。他远在济宁,对总会的事不大上心,依稀听说这位胡总管的儿子是总会红牌侍卫,武斗时守护码头殉职,死了也有些时日了,当下肃然道:“原来是为商会殉身的兄弟,孙七来得匆忙,晚一点一定备下纸钱香烛到胡侍卫墓前祭拜。”
丁卯黯然道:“大家只知道胡天明护卫码头殉职,却不知他为什么要死守码头。我漕运商会自明代兴起,极盛时期四堂六部一百二十八帮,三闸五堤七十二码头,会众十数万人,船只九千九百九十九,现如今坍缩得不成体统,孙堂主想必也有所感受。”
孙七应道:“这个,现如今生意难做,漕运不赚钱,确实是有的。”
丁卯道:“孙堂主不是外人,我见了犹如亲哥哥一般,不瞒你说,四堂六部一百二十八帮,三闸五堤七十二码头现在只是个虚名,总会人手不过千余人,底下全部分堂已不足一万。船只折损、报废、流失惨重,千吨级大船仅有一艘,百吨以上大船不过七艘,二十吨以上商船二百余艘。航控码头在本埠也仅剩下三个,胡天明护住的是最大的南沽码头。他与另外两名兄弟联手抵御一生门三十多人……”
丁卯突然住嘴转过头去,停顿良久不曾回头。郭得友咳嗽一声道:“那天漕运商会有条船正要出港,船上有一批重要的货,一生门打了埋伏,要夺货烧船。胡天明他们几个一起守着码头等船离岸,好虎架不住群狼,虽然护送着商船安全离开,可都被砍了三四十刀,敛回来时候血已经流尽了,几个二皮匠缝了一天一夜才缝完整。”
丁卯道:“崔疯子约我在那里文斗,也是再立下马威。”
孙七听得惊心动魄,起身走到书桌前向胡天明照片三鞠躬:“胡兄弟当真是英雄肝胆,孙七来日必向坟前拜会,胡兄弟为商会肝脑涂地,垂范百世,孙某当奉为楷模!”
丁卯走到孙七身后轻声道:“我与天明哥哥一同长大,情如手足。他为商会殉难,我心里难受得紧,今天见了孙堂主,就好像天明哥哥复生了来见我一般,忍不住把心里话都说出来,孙堂主千万不要见怪。”说这话时鼻音浓重,深深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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