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变幻时
我说,那些东西给我增添不了什么,也削弱不了我什么。
partner说,是啊,他们觉得迈巴赫才和身份匹配,但我想到的只是,我每次打不到车的时候,你开着小电动车我回家的场景,路面不平,座椅窄小,我要硌死了,但我忘不了,我可以想象你永远这样,你很会形容,我不会,但就是那样的。
每次我晚归,总有特殊的缘由,工作不值得我称为晚归,是告别一类的事由。
我经历过很多次了,唏嘘已经很表面了,每一个剩下空桌的画面,整天的时段轮转,没有一个时刻与前一天有过重合,就像开了一个小窗,自己旁观这一切,然后闭上眼睛,稍微只叹一口气,感受到的只是夜里的凉风,寂静,有什么波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