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具体问题要搜索的时候真不能看小红书,不然就会看到做题家考研失败三次自称有野心却郁郁不得志,我说姐们儿,你只是优绩主义+学历崇拜+心态不好导致钻牛角尖而已…………一天社会没接触过人生经验只有考试的人说什么野心…………

也不知道矫情啥有的人封控只能连续一周吃烂菜叶觉得可以忍上高铁不吃红油火锅就觉得受了天大委屈,这自适应模式可调幅度挺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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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觉得高铁火车这种密闭交通工具不允许吃味道大的热食挺好的。气味大的食物在高密度人群的密闭空间里无法消散的气味真的很恶心…………一餐两餐吃冷食或者麦当劳kfc这种气味不大的食物又不会死。天知道我有次上高铁发现有鸟人在我的位置上吃老友粉吃完垃圾还不扔我真的想杀人

昨天和一个网友姐妹吃饭,她说她想要出国想拿身份完全是被恐惧驱动的,因为她大学四年正好赶上疫情三年,上了四年学被封了三年。她说她想要的就是自由,她再也不想让别人决定自己能不能出门。

我们知道做决定有两种模式,喜好/爱驱动,以及恐惧驱动。我希望自己做决定是被喜好驱动的,但我也完全理解她的这种“恐惧驱动”。我在想这种恐惧甚至并不会随着拿到身份这个动作完结。我理解中国人对身份和房产的渴求源于一种根深蒂固的不安,称之为集体创伤一点不为过。

我常常问工地同事一个问题:“如果你不能再做bartender,你不能再做服务业,你会做什么”。很多人完全没想过其他答案,他们会说“我不知道”。我也见过有同事说自己想做一辈子服务员的。我知道有些中国人对此嗤之以鼻,觉得这些白人头脑简单胸无大志不想出人头地,做服务员没意义。但是我觉得这种从不会未雨绸缪的不假思索,是出于长久以来平静的生活状态和一直在线的政府保障。卷、削尖脑袋往前钻,说到底还是因为人们害怕朝令夕改,公共资源匮乏,以及无人兜底。

这个网友姐妹和我说起封校的时候,我立即想到辞职之后我试着给端写的第一篇稿子(一共给端写过三篇,这三篇多多少少都和封控沾点边,可以说是被政治强奸的产物,但我不在乎,这些事就是我那个时候该做的)。原来稿子里那些学生就代表着她——想要洗澡、想要走出宿舍、想要回家而不得的学生。

写那篇的契机是当时在北京一所高校读硕的朋友告诉我,他们学校有学生因为抗争封校而招致处罚。

在这之前,我已经超过五年没有写过长稿子了。我不知道从哪开始,但我觉得这事儿必须要做。我和当时合写的另一作者顺藤摸瓜找到了很多京沪高校的学生,我的初衷就是想要记录这些:有人看见、有人知道、有人记得。

昨晚回到家我又看了一遍,一方面我会带着对过往作品的审视,知道里面的很多用词和结构现在的我已经不会再用,另一方面,给我的直观感觉就是沉重。

我能感觉到身处其中的人的小心和无力,也感觉得到写的时候自己的叹息。

快两年了,不管是时间还是空间都发生了很大变化。现在我每天过得挺高兴,挺充实,完全不会和人主动提起那些日子发生的事,因为我不想和一些有共同记忆的人抱团取暖,反刍舔舐集体伤痛。

但这些事就刻在我脑子里,我往前走了很远,但不代表我忘了过去;我不会总是提起,但不代表这些东西会消失。我觉得我多多少少还算个有良心的人,这完全不是背着这个记忆走沉重不沉重的事,沉也得背着,我不允许自己忘了。

那篇文章的评论非常典型,是久居境外的华人对国内学生带着镣铐与阉割去反抗的讥讽,还有嘲笑。站着说话不腰疼总是容易的。

当时的一个采访对象这样说,“在中国,一场最和平的示威,可能都比美国一场严重的骚乱威力还要大,因为它是被完全禁止的。”这些久居海外的人永远不会懂——我不希望自己变成这种b人。

最近因为消防隐患一直在叼自如,跟朋友聊起来她说怎么感觉上海行政效率比广东慢好多啊,广东就挺快,因为打工人多吗?我说是因为广东人会闹吧!毕竟我们高中开始就叼学校,我在读三年学校不知道给好同学举报几次了,去了北方读大学才culture shock啊感觉同学学风好似鹌鹑,be like不满是不满的但是话么是不敢多说一句的

和朋友吐槽她表示理解,因为之前有个男室友考研特地让他爸从湖南跑去广东陪读给他做饭照顾饮食起居,卧槽,废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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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巴啊太无语了,本来想着在上海最后几个月至少租房躲过情侣了(因为最大的两个房间都被租了)结果万万没想到住卧住的女生是带妈常住的。本来以为就五一假期呆几天结果假期过了三天了仍然没有会走的意思。谁能想到有二十多的成年人出来工作了还要妈妈照顾生活起居的啊!!

rt所以我真怕那种对公司认同感归属感特别高的领导,因为这种上司不仅要求自己对公司利益忠诚,还要求下属也忠诚……………………开玩笑我都出来上班了?核心利益的考量当然是我自己?我以为正常人都会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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