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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trovirens 我一点都不奇怪。一些可以佐证的观察:1. 我所在的澳洲大学每年发电邮声明“我们支持学生批评这个世界上任何国家的政府的权利,我们不容忍任何任何国家的政府干涉学生言论自由的企图”。我当时心说你要不直接点中国的名吧。后来给国际法的教授做助理、熟了以后确认了,不止中国,但绝对有中国。
2. 我在宪法、行政法、国际法课堂上经常发言向中国政府开炮,以至于有一个很好的中国女生有一次忍不住扑上来捂我的嘴:“我们教室里有鬼!你别说了!”事后她告诉我,有一群中国学生私下聚餐聊了几句国内形势,其中部分学生的家长在国内就被警察上门了。有嫌疑的告密学生在那个女生试图阻止我给自己招祸的时候就在教室里。
3. 我在澳洲法学院有一个同学,在彭立发行动后在微信上,而不是messager/whats app/tg/insta等任何境外软件上,反复问我对此事的看法,从不发表自己的看法。
4. 白纸运动期间,我所在学校的中国学生会派人明目张胆地拿着手机盯着拍法学院的布告栏,记录谁贴了抗争言论,谁驻足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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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把全人类都变成INFP,也许我们有望实现:
-大规模罢工,即很多人坐在家里发呆;
-企业设置无限量调整心情假;
-艺术支出大幅超过国防支出;
-科技进步速度有所减缓;
-国家、政府及企业逐渐消失;
-尽管有很多人在网上威胁要炸毁全世界,但并未发生;
-全人类和平灭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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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潜心研究回避型多年得出一个重要结论:回避型是绝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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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什麼樣的工作最讓人驚訝嗎? 

挖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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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博發出去被限流好煩啊)昨天參加了Même si tu vas sur la lune的首映禮,這部紀錄片的主角是四個敘利亞難民,講述他們如何逃離家鄉、在歐洲獲得難民身份並艱難融入的歷程。他們都受益於巴黎一大的一個幫助難民學習法語的特殊項目並因此互相認識,完成學業後他們共同居住在巴黎。製片人在開場辭談到,紀錄片呈現的第一人稱敘述如何能夠changer le regard——這當然是對反移民情緒日益增長的主流社會而言——對我來說則不存在這種視角轉變,我是自動進入他們的視角的,因為一切都太像。有時已經對exile母題感到厭煩:說來說去無非是漂泊,居間狀態,浮動的身份認同...可就是這麼輕易能夠喚起情感,因為這就是我的生活。
片子拍的很流暢,不太像紀錄片,場景多是四人之間或者與項目tutor的對話,談論各自在這裡的新生活;穿插著每個人的獨白,講述自己為何決定離開,背景是在此基礎上手工繪製的動畫。Hasan離開時才18歲,炸彈曾經落在他家隔壁;Ghaith受不了在叛軍地盤上被盤查和暴力威脅的日常,在政府軍服役過的他比別人處境更危險。Sara在敘利亞的大學只讀了一年藝術,內戰就爆發了。Khairy和朋友寫說唱音樂批評政府被警察上門搜查,被命令24小時內搬走。他們沒有選擇,只能離開。他們受的苦更深,也更配得人道主義的保護,難民身份允許他們獲得生活補助,繼續學業,可以憑特殊證件到世界各地旅行,只是再也不能回家,即便戰爭結束,除非放棄難民身份。在把護照、行囊扔在海灘,登上嚴重超載的偷渡船那時起就沒有退路了,過去的生活永遠成為過去,只能往前看,你擁有的全部就是現在和將來。新的生活在沈澱,和父母打電話有越來越多東西難以翻譯,和留在敘利亞的朋友隔閡越來越大,因為他們自己的生活一直在進展,而祖國的一切好像按下暫停鍵,對她的印象也漸漸模糊。
但是過去不會真正的離開,過去如影隨形,哪怕你到了月球上(Même si tu vas sur la lune),因為他是你的一部分。流亡者相聚時偶爾也談到回家的可能性,有的異常決絕,斷然不肯返回,有的還希望有一天能參與社會的重建,只是密不透風的政治/文化專制取消了每個人的行動空間和想像空間。最後只能感慨,「也許輪不到我們這代人」。那又如何呢?去享用得來不易的自由吧,去生活,去創造,也為下一代人留下記錄。

發現自己又在跟semi絕交兩年後開始學她當時學的語言??18年跟H絕交20年開始學法語,22年跟Y絕交24年開始學西班牙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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