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re-sessional course的final essay選擇寫喀什噶爾、維吾爾、ethnic minority tourism,在tutorial的時候和老太太聊天,她和我說自己也曾去過高臺民居,和穆斯林導遊交流時得知他們被政府「驅逐」出了家鄉。她告訴我她們會在教堂pray for Uyghur。
回來後和同學聊天,依舊很喜歡這所學校。只覺得自己的選擇是沒錯的,這所學校之餘人類學而言,關注的視角脫離開了那些白人中心主義的精英院校(討厭精英),對於區域研究的資源更是豐滿。
看文獻時候總會想起19年時的那個中午,無意進入了當時已經被高牆包圍的高臺,懵懂按下快門,現在回視,那些照片所攜有的濃厚感情,依舊在悲傷的灰塵中流淌。
是的,我知道它在消失,他在消失、她在消失、他們在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