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又和一个伊朗女同学聊了很久,她说她家所在的城市就有打仗的区域。伊朗人胆子很大,枪炮吓不了他们,该上街抗议照样上街抗议。她问我中国人为啥不抗议,我说可是如果上街,被抓起来怎么办,他们用军队对付我们怎么办,她说伊朗政府也是一样的,但伊朗人照样上街抗议。我们的结论是,也许过去三十几年中国还是经济发展快,大家就不吭声了。
我问她女孩现在还需要戴头巾吗,她说有的地方还得戴没办法,但是她们一直在为此抗争。她说伊朗也有互联网管制,但是她所有的朋友都用 VPN 上 Facebook、Instagram,她问我为什么不上,我说因为我几乎所有的朋友都用中国墙内的 SNS,我上那些跟谁玩呢。
我们还比较了中国和伊朗政府控制舆论的手段,都是一到有政府负面新闻,就把文艺体育明星的猛料放出来,转移视线,还让公众人物都显得灰头土脸,当不了意见领袖为民众发声。
我还问她四个老婆的事情,我问她有没有认识的人有四个老婆的,她说一个都不认识。我问她伊朗男的不让老婆有任何异性、同性朋友,不许和表哥表弟说话,是真的吗,她说只有四五十岁以上的老顽固才有这样的。
这篇纽约时报关于以色列的犹太恐怖主义的深度报道很值得看(也可以听音频),文中的犹太恐怖主义指的是以色列政府定义的犹太恐怖主义,犹太恐怖组织的目的包括驱逐、毁灭西岸和加沙的阿拉伯人,建立“大以色列“,一些犹太恐怖组织宣扬推翻现有的以色列政府,建立宗教国家。这篇报道有很多重要的列举,通过采访以色列政府工作人员和调查政府发布的报告,报道指出以色列政府,从总理内阁到军队到行政人员到警察,长期对犹太恐怖组织针对西岸的阿拉伯人的暴力(焚烧车辆和房屋、伤人杀人等)犯罪行为采取容忍的态度,并且西岸的非法犹太定居点在法律上不被认可的情况下却多年来得到以色列政府的资助和军队的维护。
报道的完成时间长达数年,它提出的核心问题并不是关于正在进行的以色列对加沙的战争,而是极端主义如何危害了以色列的法制和民主,极端主义在以色列最高政府的直接渗透发生于Netanyahu22年重新担任总理之后,他任命的国家安全部长Ben-Gvir,和国防及财务部长Smotrich,曾经分别因支持恐怖组织、策划暴力行动被拘捕。
纽约时报去年以来关于以色列战争的报道有很多争议,分享的文章也不代表我完全拥护它的叙事,但是这篇报道提供的细节很重要,完整的报道远比我上面总结的内容要丰富和详细。
贴一段豆友摘录的一段话:
波米:“娄烨用这种方式在表达一个事情,疫情彻底地改变了他自己对电影的看法,在巨大的苦难面前,电影本身也变得微不足道了,电影的正片最终退让给了网络视频、张颂文、齐溪、秦昊、黄轩这些专业演员都不如最后李医生自证身份的一张图,不如一个孩子追着救护车奔跑,喊着“妈妈别走”的的短视频。
所以这不是电影的胜利,恰恰相反,娄烨在这个片子的表达是在说电影的失败,回到最开始我们提到的,电影前段的伪纪录片段是非常剧情片的样貌,而后来这样的摆拍影像越来越少,此消彼长的只剩下满屏的素人视频。娄烨也就是在用这种格式的退让,陈述自己的无力感和电影的无力感,摄影机最终被交出去了,交给了大家,交给了所有敢于发声的人,这可能也是这个电影伟大,但却又在戛纳尴尬的地方。
因为后疫情时代的电影节总是挑选各种的电影情书,然后忽唤着电影人,你们摄影机不要停,戛纳今年的开幕片又是法国昆汀穿梭电影次元壁的元电影,而一两年前的开幕片甚至直接就是法国翻拍版的《摄影机不要停》。鸡血够多了,娄烨在用这么一部反元电影告诉你,摄影机或许可以停,持摄影机的人也可以把机器先放下,你们不妨听一听武汉夜空里飘荡过的思念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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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国人特别执著于英语口音的原因之一是:学习英语时能否接触到“真正的”英语,还是只能从课本上死记语法的哑巴英语,这在你国,是阶级差异,是区分城市中产小资和小镇做题家的界限。那些标榜“英语口音纯正”的老中人,有很多其实是在变相炫耀“我小时候学的是纯正的英语,我跟死记课本的小镇做题家不一样”。
只想有一个不被炸号能保留一些记忆的地方
(发布禁止转出毛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