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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之下我一直喜欢线条相对干脆的狗也,壮点的杜宾?但是灵缇我一定是最想养的…小时候松树下面有个兽疫站,一只当地很典型的白色细狗(方言是这么叫,一直不知道这种瘦狗真正的学名?)得了细小,经常上吐下泻的,但是因为它本来就是瘦骨嶙峋的狗种,感觉虽然大家都说它要死了,但他一直只是半死不活地活着。虽然后来不见了,但罕见地我和我做了很久的伴。我把所有的零食都偷偷去分给他,后来每次喂野狗的时候都会想起他。

细狗虽然常见,也可能正是因为频频出现,是当地很多人害怕的对象,同时喜欢对它恶言相向。我说它是好心的、我说我每天去它认得我、我说我用手抚摸它细长的吻部,我妈妈会嘲笑它,辱骂它,天下所有的细狗都会跟在你身后,在暗巷里给你一口,就像她嘲笑我和我的爸爸。我在今天才发现我对瘦长鬼影、对细长生物的亲近,好像正是一种自怜。你为什么总是这么笨?傻大个子?你的动作非要这么大吗?你不会走路吗?你那是什么姿势?跟你爸爸一模一样。为什么具体的最终会凝固成抽象的,不断对我造成影响;又或者这都是,只有我总是试图在记忆里重构一些痛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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