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那些慾望升起的時刻感到畏懼,我希望我們之間可以留住的是憐惜。但沒有任何一種憐惜是可以單方面撐起的。我要面對你的慾望,我要對此做出思考和選擇。我不想要混亂地承托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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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遠地就看到你了,黑色T恤牛奶短褲,金色的頭髮在落日的餘暉中些許耀眼。我忍不住感到開心,嘴角上揚,快樂的是你想要見面,喜悅的是終於見到你了,時隔這麼久。
你左右盼望,從側面看過去,你有些焦急地在等我。等我,在我們停止約會之後,每一次都是你等我。在我們約會的日子裡,每一次都是我等你。這樣不重要的細節也被我放在心上,我當然要放在心上。因為你依然是我生命中重要的,想要珍惜的人。
我走到你面前的時候你才看到我,我今天的配色是紅藍白,像是那三部電影一樣,我們的故事也是,不是嗎。
你說我們要不要坐在外邊啊,找到了一個空著的長椅長桌。你說,我去買兩瓶啤酒,好嗎。
我都說好。
你問我是從家裡過來嗎,我說不是,我剛剛有一節中文課。
你詢問細節,我也很樂於分享。
我說,我們才三個月沒見而已呀。
你說,不是,我們今年還沒有見過。
我好驚訝,我以為上次見面只不過是上一個季節而已。
沒想到已經有半年,這半年兜轉,我其實經常有想你,但是我不想在自己壓力很大的時候見你,所以我一直推遲見面的時間⋯⋯直到,直到我真的非常想念你,直到我意識到,如果再不見面,或許你會誤錯我的信號。
我們總是這樣,不斷變換權力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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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混乱匮乏可不是什么无政府状态,而是负政府状态,政府虽然表面上放开了,背地里其实一直没少了作恶添乱,比如说,真正有用的疫苗比如复必泰现在还被卡着不让中国人打呢。

我和M再一次相見。在男友家附近的一個酒吧,我和男友散步時路過無數次,但從未進去過。男朋友不喜歡酒精,他也不需要酒精帶來的短暫漂浮的致幻感。我沈迷於各種可以陷進入當下的感覺,但我拒絕上癮,只能隱入可以自控的東西內。我進去的時候酒吧內已經人滿,沒有看到他,以為他比我先到。轉了一圈之後我坐在了吧台附近,然後看到他戴著淡綠色的帽子走進來。我也戴著綠色的針織帽,只不過是翠綠色。他瘦了一些,面容輕鬆,一如既往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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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知道90年代怎么来得么,改开改开,前有十年的铺垫试错,且要不是那位老谋深算担心自己计划好的路葬送在这位手里,92年跑到南边去敲边打鼓去隔空喊话甚至威胁的话都喊出来,“谁不改革谁下台”,又俨然连谁接班都预备好了,江才提出来,要大胆学习资本主义国家的先进经验,没有必要讨论改革姓“资”还是姓“社”、且造出来“社会主义市场经济”这个名词,才算考验通过。不然平行世界的另一个存在也有可能是继续倒退回87年以前。更没必要去感激老谋深算,想要维持住统治就要受制于民,更何况从来都靠的是一手拿枪一手指缝里漏出来的一点恩惠于民换来的合法性和合理性,没有敬畏心,不过是从上而下的恩惠二字,哪里沾社会契约的边。
有饭吃、有屋住、有医治、有学上、有工做、想读就能读什么书想看就能看什么电影,服从换安全福祉和公民权利,这是现代社会契约的基本界限,做到了是遵守契约,没做到是违反契约,神授的日子早过去了,还以为霸着人民的,施舍一点给人民就能继续当神子。膝盖硬一些、站直。

每晚睡觉,猫和我挤来挤去…………休想占据我的更多空间!

哎,在写关于SARS时期的论文,搜材料看到那个时期的暴力措施,和现在几乎一模一样。对暴力和历史的重复发生,几乎是这个国家机器的肌肉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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