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稿
因为我自己的生活节奏其实很缓慢……远不是之前在社群里那样激进活跃充满表达欲。所以你会发现我慢吞吞的。但对我来说这其实才是舒适区啦…高速快节奏可以偶尔让我多巴胺高速分泌爽到天灵盖,但是温吞的一杯一杯茶构成,由信任的友人由爱由向外的观察和默契的意义与无意义交替出现的对白构成的世界才是我如鱼得水的生活环境…我很喜欢,我很放松,我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我这种变化,但我希望你能喜欢。
腹稿
最近不常主动表达是因为注意到你在做事情被其他进程打断了一下的时候,做事情的节奏和速度会慢下来,然后会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回到之前的状态,因为待在你旁边就觉得很平静所以也想让你多获得一点这样的平静,所以会在能做自己的事的时候就做自己的事,需要吸你的时候就转移一下地理位置吸一会儿。
贴一段豆友摘录的一段话:
波米:“娄烨用这种方式在表达一个事情,疫情彻底地改变了他自己对电影的看法,在巨大的苦难面前,电影本身也变得微不足道了,电影的正片最终退让给了网络视频、张颂文、齐溪、秦昊、黄轩这些专业演员都不如最后李医生自证身份的一张图,不如一个孩子追着救护车奔跑,喊着“妈妈别走”的的短视频。
所以这不是电影的胜利,恰恰相反,娄烨在这个片子的表达是在说电影的失败,回到最开始我们提到的,电影前段的伪纪录片段是非常剧情片的样貌,而后来这样的摆拍影像越来越少,此消彼长的只剩下满屏的素人视频。娄烨也就是在用这种格式的退让,陈述自己的无力感和电影的无力感,摄影机最终被交出去了,交给了大家,交给了所有敢于发声的人,这可能也是这个电影伟大,但却又在戛纳尴尬的地方。
因为后疫情时代的电影节总是挑选各种的电影情书,然后忽唤着电影人,你们摄影机不要停,戛纳今年的开幕片又是法国昆汀穿梭电影次元壁的元电影,而一两年前的开幕片甚至直接就是法国翻拍版的《摄影机不要停》。鸡血够多了,娄烨在用这么一部反元电影告诉你,摄影机或许可以停,持摄影机的人也可以把机器先放下,你们不妨听一听武汉夜空里飘荡过的思念曲。”
严歌苓被国内封禁后,在柏林成立了自己的出版社“新歌媒体”,出版的第一本作品是她写的《米拉蒂》,讲述80年代下中国知识分子在思想浪潮里的生活与命运。以下是联合文学里她的部分访谈:
“在成立出版社时,我希望首先能把过往被删改的部分加回去,然后是觉得从此以后的写作,就不再受审查了。 现在我到了这个位置,还不能伸开手脚,还要委委屈屈的,不如就不写算了。 我从一个穷学生的身份离开中国,如今衣食无忧,是时候让我用自己的方式过生活。 我想从《米拉蒂》开始,之后再出版《芳华》的未删节版。 这是我在中国出版的最后一本小说。”
“现在,中国政府严格控制了所有的印刷媒体,有很多人受不了就离开了。 不只是写字的,也有拍电影的。 但我觉得这未尝不是一种机会。 就像是当时犹太人没有国家,却以信念形成了一片无形的国土,他们在任何国家都能坚持着相同的信仰,那么国土就一直都在延续。 我们也可以这样想象,我们的文字,我们的写作,可以给予我们一片国土。”
(好想看这本书 从台湾买会不会被扣啊 )
用较为润口不伤身的方式反刍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