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很戀舊的人。。這也是為什麼我遲遲不能放棄微博這個破爛平台,雖然嘴上天天辱罵微信,但每次換手機換設備總是把微信數據一個不漏的全部轉移到新手機裡。包括微信如果在不同電腦端登錄數據會難以同步,我也只會在一台設備上使用微信,需要在別的設備上使用的時候我就會遠程操控我的台式機。否則不用微信。
這次微博被封號,雖然有找回的可能,但我仍然跟失戀一個感覺,完全無心工作,甚至沒有心思做任何事。裡面不光有我從高中到現在的記憶,也有各種機緣巧合認識的網友,包括不太熟悉的。這種情況下,拿什麼讓我關注他們的新賬號,或者讓他們跟我一起轉移到別的平台?這是不可能的。有些朋友之前跟我成為互關、互動,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就不再使用微博了,但即使如此我也想保留和他們互相關注的記錄。有的朋友一段時間內有交集,但是後來沒有了,這也沒那麼有所謂,我其實也只是想留著這些記憶。
我是一個很討厭拍照的人,很反感自己的照片出現在任何形式的社交媒體中,甚至我很長一段時間也極度抗拒faceid代替密碼。但我很注重這些數字記憶,我在互聯網上的痕跡等等。感覺這是標記我生命的一部分,我經常覺得自己的過去不是自己的,自己的記憶是如此脆弱,而數字信息則是比我記憶牢固、堅實得多的東西。
可能我就是這種很好被宰的軟件使用者吧。
我这种恶臭直男倒觉得,男女平等捍卫的是公共空间的权利,即不应该将个人好恶带到求职,薪资等等地方,而不应该干涉个人好恶。即,我并不认为一个人厌女就如何如何,只要他不将这种心态带入到公共空间,或者有损人身安全或者诸如此类的地方。(家庭内部需另外讨论)因此我不认为龙舟不让女性上就如何如何,这完全是私人财产,舟主再厌女其实别人也管不着,说到底还是私自登上属于他人财产的龙舟的人理亏。
但家庭内部教育就另当别论了,生了个龙凤双胞胎只够让一个人上学,怎么选?或者只想给男孩买玩具,或只想疼爱男孩怎么算?如果一定要画一个“不行”的底线,那么首先不应该将孩子试做私人财产,二是从法律上规定养孩子需要对自己行为(包括偏袒等等)对孩子会造成的影响足够了解,三是将精神暴力纳入虐待。
但说到底,一个孩子,未成年的孩子应当被怎样对待简直是一个千古难题。就还是需要一些“法律能作为维护人类社会正常存在的底线”作为公理才行,至于对不对就不知道了,或者说,“法律是人觉得这么制定对大多数人都好,或者会被有理智的人接受作为维护社会正常存在的这样一种东西”。当然这都是社会构建出来的,如果构建一个极其“畸形”的社会,这种社会未必就会存在得非常不好,或者即刻破灭。
想生活在一个Petrov I型时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