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想了想乂哥应该是INTJ或者INTP,但是SI也不低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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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看这一条,感觉好打脸啊!原来是因为女帝本身就是娇妻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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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了一个梦,一开始我操纵着一个奇形怪状的零件,过横版游戏,过五关斩六将好不容易到了尽头,它跳在一个单筒望远镜上,原来它是望远镜的一部分,接下来游戏的性质就变了,变成了射击游戏,我要用这个望远镜观察,有个男的一心要置我于死地,带着一大群人来杀我,但是它属于是那种BOSS型的,轻易打不死,要先把其他人打得差不多了以后,它还要变换几个形态,我才能把它防弹衣打穿,我在这里刷了两遍,第一回我把人全杀了,还氪金买复活道具什么的才打死这男的,第二回我不想那么累了,我想这次一定先杀这男的,他们失去主心骨自然溃不成军,结果我费劲巴拉把它打死了,那群人还是杀我!我好累啊我一直在砂仁,我感觉他们根本就不认识我,要在人群里找到我都困难,但就是一定要杀我。里面还有女的,我想我怎么能杀女的,可是她们也会杀我,最后我又开始乱杀一气,好累。

发现了一件事,我的思想是我的痛苦之源,我的身体是我的快乐之源(不受伤不生病的前提下),但是我一心想的是灵魂脱离肉体、抛弃肉体而独立存在。
我竟然就是那个故事里不喜欢自己的骨头所以想办法剔除了自己所有的骨头从而变成了一滩烂泥的人。

我在回顾十九岁的我,除了那时候时间比较空闲,还有精力追很多番,爱说XX什么的最XX了的句式,以及脑子被FY洗得有点粉以外,和现在的区别并不大,很多那个时候的问题,至今都没有被解决。
我又回忆起九岁的我,自认为情窦初开,第一次喜欢同桌男生。其实,只是因为我们喜欢同一部动画片,比较有共同话题,聊天很开心,完全就是朋友、玩伴,但就因为他是个男的,我在那么小的时候便将这种情感归纳成爱情了,并且至今都没办法明确到底是什么让我有了这种想法。
所以,人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被世俗侵袭污染的呢?
比如​我从大约五六岁开始,就喜欢看人被伤害损毁的作品(小时候是从电视剧里先看到),而且只许有躯壳摧残不许有精神摧残,很难说是天生如此还是后天被什么影响了。

哦对还有那句我之前很喜欢的「对权力的爱是对自己的爱,对自由的爱是对别人的爱」,我最近在思考这句话,我突然感觉人其实就不应该拥有对自己以外的任何权力,如果每个人的权力范围内都有且只有自己,那人就是自由的呀,此时权力和自由就并不是对立的关系。只有自由扩张到别人那里去,才成为世俗的权力,自由和权力才会对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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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茶啊二中》,有的地方挺好笑的,但是我看的时候就在走神想:果然评价是有目的性的对人的异化,无论是那张打分表,那个形式主义的公开课,那个优秀教师的评选,那句「垃圾」,那句「连我也放弃了就所有人都放弃他们了」,还是最后老师希望能成为学生心中的优秀教师,总之一整个都是外界的评价体系,求的是认同与被认同,理解与被理解,看到与被看到。
我就联想到学习这件事的功利性,就是很多人学习并不是因为他们自身的求知欲和好奇心,从「我想知道」到「去想办法知道」,甚至都不是因为「我要做一件事需要用到这个知识」,除了考试评分以外。
然后它要用一种相对固定的答案来区分,用具体的数字来量化,哪怕它们在你未来的生活里几乎不会再出现,用不上也想不起来。人要花费很长的时间、精力甚至是生产资料,去完成这个过程,尽管并不感兴趣,也不一定产生实际作用。
当这个过程告一段落,人需要付出更多的时间和精力,去做更加不感兴趣更加没有意义的事情,来换取生产资料,如果有后代,这部分生产资料还要继续投入进这无尽的循环中。
我却根本没办法想象一个「人只需要投入在自己感兴趣的事物中」的世界,没有评价体系,所有事物的存在都只是存在本身,可能连是否存在都不重要,当你观察的时候它就是存在的,你不去观察的时候它也不会被你感知,不需要人为创造价值、赋予价值,不需要过度开发资源,如果资源不足就自然灭亡,没有那种「如果缺少就扩张、掠夺、剥削」的傲慢。
就想到有个说法是如果世上存在更高维度的生命体,我们其实是无法感觉到的,就像「蚂蚁即使是走在一个圆环里也发现不了,只会觉得脚下的路是平地」一样,但这不代表他们就是不存在的,只是以我们的视角无法监测到而已。
​之前看过一句话:「人没有办法反对自己不知道的事物。」我感觉这句话不太准确,人其实是可以盲目反对自己不知道不了解的事物的,同样也可以盲目赞同以至于追随自己不知道不了解的事物,即使本身并不理解,也没办法体会到。
​我脑子里有个画面感,就是我们人类也在一个圆环里不停行走,而且这个圆环里有一圈很沉重的锁链,如果放着不管,锁链就被搁置在地上,但大多数人都认为必须把那个锁链扛起来走下去,因此被压死的人不计其数,不过,无论是扛起锁链负重前行、还是放下锁链减重前行,都只是自以为在前行,实则循环往复原地打转,直到失去平衡完全崩溃的那一天到来。
​手机用得久了,电池会越来越不耐用,因为电池是一直都在损耗的,它就是会变得越来越不耐用,电池本来就是这种东西。
​我想,人可能也和电池一样。

昨天和朋友聊天,朋友说在思考喜欢观察人类是不是适合搞一个玄学副业。
我:但是每次和陌生人交流,我都会失去一部分活力,变得枯萎,需要把自己埋进土里浇水不见光来调节。对我来说,我仅仅是展示出一部分自我,都会觉得很恐慌,像吸血鬼暴露在阳光下的那种感觉。就非常矛盾:别人不期待我,那说明我毫无价值,但是我又很怕别人期待我。
朋友:快从他人的评价体系里跳出来!别人不期待我才是正常的,人本就不该期待别人。期待人就会评价人,评价人就会支配人。评价是对人类的异化,价值这个观念也是父系社会对人类的异化,就不应该有这样的概念出现。人不需要价值和评价,提倡价值和评价,都是为了剥削行为在做准备。
​我:但是别人不期待我,我也赚不到钱啊。当然赚钱这件事本来就很父系,很不自然。
朋友:对,所以这个是结构性设置的东西,让人矛盾的根源也是人为设置的。
我:我前两天想,我感觉我一点都不尊重生命,也不明白生命到底有啥意义,然后我又想,可能生命也未必要有什么意义吧,它只是存在罢了。
朋友:生命没有意义,只是发生-存在-虚无这样的循环,为生命赋予意义是人类的自欺欺人。
我:我觉得我很难尊重生命,在这个父权社会下,一切都是不自然的。
朋友:父权本来就不尊重生命。
我:我那天想到人存在异质性,思想才会发生碰撞和共鸣,但其实思想发生碰撞和共鸣本身也没有意义,也不一定要发生这个。或许停止对他人期待的期待,要从不评价别人开始吧。不批评别人,也不赞美别人。
我刚刚在想,实际上我有些想象不出来那个不碰撞的世界,所有人都是在自然而然做着自己想做的事情,不需要别人的评价(无论是意见建议还是批评赞美),也就是说无论做什么(只要不去打扰别人)都得不到任何反馈,没有人对着你和你的作品说喜欢讨厌,没有人期待你,因为根本没有人看着你,你的观众只有你自己,人与人之间像平行线一样永远不产生交汇,你不会为了满足别人的期待去做任何事,也不会因为考虑到别人的感受不做任何事,因为正如别人眼中没有你一样,你的眼中也没有别人。
就像我也根本想象不来母系社会究竟是什么样子。我生来就在这个父系的体系里了,再多对母系那种「自然而然」的幻想,也只是沾染了父系思维的主观揣测。
​我想从因别人的期许、鼓励与赞美中获取到的「我独一无二,我很不错,我值得存在,失去我是一种损失」里跳脱出来。
我想要把我一片片亲手贴在自己身上的标签再一片片撕掉。

我只喜欢一种雨,就是我人在家并且不用出门时下的雨。
​而不是下车突然大雨瓢泼。

我昨天我又梦见我养了个女儿,是被人扔给我的,体弱多病,但是特别聪明,还不到1岁已经会喊妈妈了。
我妈抱着她,我说她叫你姥姥呢还是奶奶呢,她说我想让她叫我奶奶。
我妈给我崽买了一个发光奶嘴,我崽很喜欢那个,含着就很安静。
但我总觉得那玩意不安全,发光的原理是什么呢。然后得知那个东西里面注射了一种液体,虽然隔着奶嘴没有什么危害,但如果咬破,味道很苦,而且可能会导致窒息。
我甚至还自己演示了一遍,然后我惊恐发现,我的梦里开始有味觉了……我以前的梦里都没有味觉的。
好苦啊真的很苦。
我说这玩意绝对不能再给她含了,万一破裂了,我是大人我气管粗,没死,她呛死了怎么办,而且这么苦,也不知道有没有其他危害。
我跟崽说,你快点长高吧,你爷爷有一米八。崽说好的,妈妈等我5岁的时候,我就长到一米八九。
我在梦里笑死了,五岁长到一米八九我还不吓死。
平行世界我肯定有个女儿(×
肯定是因为我昨天问我妈:我小时候好带吗?
我妈说:好带,塞个奶嘴就自己在那躺着,不哭不闹。
我说:你肯定在我一个月的时候没有好好抱过我,所以我现在怎么抱都补不回来了。
我妈说:那么小,怎么抱,又没抱过孩子,根本不敢抱你,怕抱不好摔着你。
天呐,所以我真的是因为没有被好好抱过,所以现在怎么抱都不行。我几乎没有吃过母乳,喝牛奶长大的,也没有被好好抱过。
我说:你为什么不好好抱我。
她说:你自己在那撕“撕不烂”(有塑料膜的书)呢。
我想到这件事感觉很无力,我们总是要去找小时候缺失的东西,但都是竹篮打水。我特别需要抱抱,但是我更想的应该是回到子宫,分解成原子,重新成为星球尘埃。
我写倒乂都是基于这个,就因为他刚出生的时候被狼烟蹭走了一滴血,所以他一生都被狼烟的血气吸引,但无论怎么汲取都不够,缺失的部分永远缺失,得到再多新的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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