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澎湃人物|梅大高速涉事边坡:脆弱地带与养护之困》
https://chinadigitaltimes.net/chinese/707793.html
事故车辆大多凹陷变形、玻璃破碎,残存车架上裹着泥沙;部分车辆车头引擎处缺失,留有明显烧毁痕迹;每辆车均喷有红漆数字标识,从“1”到“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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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读了这篇深度调查。这篇长文非常值得初到海外的墙里人(有钱,不愁衣食的某些人某些二代除外)认真读一遍。不仅是了解海外情况的复杂性,而且也问自己几个问题:
1,有没有充分的思想准备,用辛苦谋生作为自己在自由土地上新生活的开始?这个辛苦谋生的开始阶段不是一年两年,是至少5年,甚至10年。
2,无论多大年纪,能不能抱着人生从头来起的心态,踏踏实实地学习?不仅是学语言,而且踏踏实实地学习新的谋生技能,学习适应新的工作环境工作要求以成为合格的甚至是优秀的职业人才以养家糊口?
并且,在学习语言学习谋生技能的基础上,能不能把自己当作孩子好奇地了解探索一切那样,一点一滴地从头学起,学习您所接触到的新事物新秩序新文化新习俗,学习和理解这些背后的不同思维方式?打开眼界、敞开胸怀,拓展自己的思考空间,使自己身心都能融进这个新的社会体系中去?
3,能不能放下“架子”,别把自己当“人物”,清零以往在墙里曾经有过的某些“光环”,让自己拥有一颗平常心,以平和心态过好平常人的日子?
每个人都要对自己的选择承担责任承担后果。选择要慎重,而一旦决定了就须面对一切义无反顾地往前走。
说到底,“三观”不是空话不是口号,恰恰是体现在日常生活中、工作中、待人处事中。
中共很善于抓住机会,抓住人性的弱点诱惑与利用人。揭露中共卑鄙肮脏的伎俩很重要,同时警醒自己,自尊自重、自强自立更为重要。
《【404文库】三联生活周刊|梅大高速塌方:没有抵达家乡的打工者》
https://chinadigitaltimes.net/chinese/707586.html
此次塌方事故中的遇难者,有好几位都在广州一家汽配城工作,平日没有双休,只能在国家法定假日回家。对于这些忙碌于生存、一年只回两三次家的村民来讲,趁着五一假期连夜拼车回家是最方便也最划算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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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嘟)
从书中可以感受到达赖为人虽然平和,但是无法与谎言为伍。他对于中国共产党员口中每一个细小的谎言和前后不一致都极其敏锐,他能在指出谎言的同时包容这一切,但他无法参与到谎言之中成为谎言的一部分。这大概就是导致他出走的最大原因。他可以包容恶,但必须清楚地指出恶、定义恶,他的世界里也许没有模棱两可的恶。
但最让人感慨的还是历史的重复性。有太多的话语、话术都仿佛带我坐上了时光机,或是被困在一段无限循环的时光胶囊里。“西方渗透”、“反革命暴动”、“干涉中国内政”、“五十年不变”、“境外势力”、“自古以来都是中国的一部分”、“分裂主义”、“恐怖行动”、种族灭绝行动……好像我们今天经历和关注的一切,都在过去几十年内重复经历了无数次。
达赖在书中强调了人类作为命运共同体的一种世界主义,他相信佛教与所有宗教的目的都是为善并带给全人类幸福,而“幸福”就是拥有自由与命运自决的权利。因为我们都寻求快乐,逃避痛苦。这种世界主义的理想与历史不断重复的现实在交叉印证着,他用他的记录来让我们记住并警惕。但是如果人类真的能记住历史的教训,如果人类真的能从远方的经验中学习到什么,那今天的世界早就没有痛苦了。
我们总是会忘记:“无穷的远方,无数的人们,都和我有关。”
注:本书在网上有很多电子书资源,用Google搜索就能找到。
一些相关的联想,但并不是针对上一篇陈的文章本身的评论,特地分开发
【一些同温层之间的分歧】
2021年我在上海参加一个NGO咨询项目,做项目经理,是面向公益机构,提供咨询服务的组织。期间我很意外发现从事女性议题、性少数、社会福利等很多同温层的社会组织之间,反而也比较有敌意。后来交流下来,发现就具体议题,例如争取募资、争取会员、博得流量上,其实也存在相互竞争和对立。而最明显的矛盾就是LGBT社群和女性社群之间的,因为LGBT中的男同性恋是更主流的存在,本质主义地看,他们依然是男性,一些专注女性福利的社会组织并不愿意与他们共享资源。性别本质主义的观点哪怕在相对先锋的群体里并不是边缘性的存在。
2022年我因为好朋友介绍,认识了一个女权酷儿朋友。本来同温层的朋友,且本来就是非正式场合下认识,一起玩了很久,但因为谈论起上述发现,我们之间有一次非常意外的争吵。矛盾点就在于,我认为,哪怕有很多别的分歧,但【性别平等】是女权主义者的基本追求和共识。换言之,“没有男性的参与,我们不可能达到男女平等”。说得更直接,我认为,在性别平等的提议上,男性的参与是同等重要的。
进一步延伸,我认为:女权运动发展男性同盟,让更多的男人成为女性主义者是重要的,也是关键的。只有性别平等成为了全社会的大多数共识,而不是一半人口中的大多数共识,它才能成为一个普遍的社会事实。
但她认为,性别平等主要靠女人来争取,直男男性已经落后了,且他们参不参与是不重要的。改变性别既得利益者是天真的,不切实际的,争取男性的支持的尝试本身是另一种“媚男”,也是不值得的。
我同意所有的男性都是性别既得利益者,但没有单一维度的人。我依然相信性别平等的解放也会解放男性于父权制中,形成的是另一种社会合作,而不是隔离。然而经过很多次好友之间的谈话测试,我意识到我的想法确实更小众一些。(样本有限)
我的女权朋友们普遍“厌男”,这个词已经太过普遍以至于大家不会正视它本质上确实是一个基于性别区别对待。而在“实然”和“应然”之间,通常我也不会钻牛角尖来挑刺(有时候我也开玩笑这么说呗,爽一下怎么了)。很多女性认为,放弃无药可救的男性算了。说真的每天看新闻,我也完全可以感同身受。
但是,掏心掏肺地说,但在目前的环境下,厌男如果不仅仅是一个报复性撒气的描述,这种区别对待是一个实现性别平等的捷径,还是歧途?
【怎么对待男性群体:一个棘手的女权问题】
作为一个张牙舞爪的女权主义者,我确实也有很多男性好友,不论是弯的还是直的,他们不少人,把我视作是一个合适的咨询对象,不约而同但程度不一地向我表达过性别焦虑,以及作为男性女权主义者的困惑。他们真诚地支持性别平等,但是身为男性,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要么是被女性朋友们攻击过,有所反思,但是也不知道怎么改善。另一些情况不太典型,很少得到公开的讨论:比如,一位男士他自己不想要小孩,但是女朋友很想要小孩(双方是确定结婚的关系),于是这位男士很迷茫,问我,他本人在这件事在多大程度上有决定权?完全没有吗?另外是,生活中的许多摩擦和矛盾,都冠以性别的维度,让真正的沟通难以为继。讲真,于情于理,哪怕在我的耳朵里,并不是每一次都是女人100%正确,有些事本身并没有对错。说实话,作为一个铁血女权主义者(这是我自嘲的说法),在这些男性好友的问题面前,我也很难回答所有的问题。他们也是一个个具体的个人,在一些非常具体的生活处境中。他们是男性中的大多数吗?他们的困惑普遍吗?他们的“性别善意”具有代表性吗?我不知道啊。我确信他们的意图,虽然他们是男人,但我完全不觉得他们是敌人。至于男人如何与女人一起行动起来,促成一个平等的世界,我还找不到行动的答案。
我也知道,在许多男孩的眼里,这是一个性别行为失范的时代。以前他们父辈做的很多正常的事,如今变成了不正常。以前被鼓励的很多特质,如今成为了批评的对象。但这种变化不是一夜之间彻底发生,也没有一个清晰的现成的手册告诉他们如何改掉旧习惯、建立新规则。男孩是父权制家庭的产物,是性别特权的既得利益者,但也是父权制家庭和社会的受害者。他们还没有男性女性主义者模范,作为理想型去学习和模仿,也没有从原有的社会结构的松动中看到正面激励,至少短期没有。其实这种不太明朗的局面对很多要放弃所谓性别红利“妻权”的女人也一样,但暂时更少得到讨论。女权运动不能永远忽略另一半人口,更不能对男性处境的复杂性视而不见。
社会的性别不平等,并不是某一个具体男性个人及其心理活动造成的,但个体之间的对立分化已经发展成了一个严重的问题。父权制得以存在的根基在于不公平的法律、经济制度、社会政策的倾斜以及父权制国家深入毛细血管的社会管理,其背后有历史传统的、社会群体的根基,它是历史的,或许一些伤痛无法愈合;但它更是当下的,女权运动不进则退,没有铁板一块永不改变的现实。已有的成就来之不易,那怎么影响更多人,纳入更多的力量,最大可能地消除阻力?我不敢轻易地说“格局打开”的“爹话”,但是考虑到个人的生命相对于历史如此短暂,而繁多的工作中总需要考虑优先级,因此取舍之间保持清醒,尽可能争取盟友,把注意力或者战斗力留给重要的事,显得很珍贵。这时的取舍不仅仅关乎目的地,也关乎策略、方式和方法。许多叠加因素和特定的条件,才能让女权运动最终抵达它的目标。
【到底谁是敌人】
作为女权主义者,我个人近期的体验,总体而言,是很疲倦。很多老生常谈的性别话题,包括影视文化的评述、包括社会热点议题,我感觉车轱辘话来回反复讲,“权力关系说”确实非常的主流cliché,同时也流于个人原子化的主观感受和判断,现象之一就是放大镜审视个人行为动机,做内心动机的审视和个人行为的批判,但不敢面对机构和制度做实质性的挑战。进而也出现了严重的双重标准,出现一种对“宽内严外"的感觉。
就最近的公共议题而言,女权主义者狠狠批评lisa疯马秀但是完全无视几乎同一时期国内的治安管理条例和新国安法的颁布;狠狠批评《可怜的东西》但是赞美中国春晚和国内同一时期性别观念可怕的国产电影。谈到西方资本主义批判非常娴熟,但是对中国本土的国家资本主义和近处的不公,又有着离谱的沉默和容忍,甚至支持。出于可以理解的原因,如今鲜有人敢像曾经的行动者那样进入我们真正生活的线下公共空间,面向在地的、在场的现实生活中权力不公正的真正来源、向权力问责——上一个时代的女权主义者们还有空隙可以写上标语到地铁和法院门口表达意见。不说是挑软柿子捏,是所谓保持安全的沉默——舆论环境把我们都倒逼成了投机主义者?还是说,另一种“幸存者偏差”,我看到的很多批评不但没啥水平,而且失焦了。是只有这种低质量的无关痒痛的批评才能适者生存吗?
这种失焦是有代价的。性别议题难有突破,不但同质化,已经沦为了两性桃色新闻,成为操纵舆论的棋子。我的上一部旧手机并没有扔掉,其中的微博账号并没有登录,因此没有用户关注和数据,完全是软件面对“新“用户时的默认推送。我经常拿错手机打开那个微博的首页,很多性别话题的讨论是营销号痕迹明显的娱乐新闻的猎奇,从中国石油国企高管在成都太古里美女牵手街拍的小三事件,贾玲减肥对肥胖者的歧视、到Lisa疯马秀的争议、再到最近的胖猫。正是因为如今的性别议题太过个人与私密,太多解释空间供公共臆断、太不涉及制度和建设性的力量、沦为官方议题设置信手拈来的万能祭——胖猫的新闻难道不是为掩盖五一期间广东高速公路塌陷而存在的?与此同时,别说谈论,我都没见几个人注意到,各地县市政府在婚恋方面出台的大规模离谱政策,2023年上半年,中国20个地市开展新时代婚育文化建设试点项目(都第二批了),主要就是破除彩礼,甚至还造出了“生育文化节”,提倡大力营造生育友好的社会环境。常山县政府23年8月出台新规,新婚夫妇中女方年龄如果在25岁以下(含25岁)将可以从政府领取1000元人民币的奖励。这些钱从哪里来的?疫情期间如此低迷,说什么都不发钱刺激消费,但是结婚是可以发现金的。这时候政府公共开支的帐怎么算?反正没有纳税人这个概念。以及,24年年初司法出台“彩礼新规”,新法出台第一案,婚后男方向女方索要彩礼,法院连“三金”的价格都折现了,判女方全部归还给男性。这些话题没有受到大部分女权主义者的注意和讨论,社会认知度很低,但我觉得它们比批评《可怜的东西》要重要的多。
且不论公法对个人私生活的干预和性别关系的紧张,实际上,诸多议题的保守化倾向更加严重,以及女权议题退化、已经泛滥地身心灵化,成为个人主义下面向自我的调整,南辕北辙地回到了父权制的原点。很多所谓的女权言论本质上是一种“自我提升”,不单是身心相貌服美役的讨论、还是约会择偶攻略,或者学业职挣钱场成功学攻略,都充满了大女主叙事、女强人叙事、好好爱自己叙事。在这里我并不想批评女性功利欲望的正当化和去道德化,女人当然可以追求成功,哪怕是父权制标准下的成功,这但这种对当下现有社会结构的迎合和追捧,并不是一种改变不公、消除不平等的尝试。职场大女主和女人想要当家庭主妇是一样的,只要是在父权制结构下,给老板卖命或者给老公卖命,二者区别不大。很多女权网红经营成功精英人设以”有很多很多钱和很多很多特权“偷换了“性别平等”的概念,反而营造了一种“给女性许多选择”的幻觉,自我努力、自我改善是实现这种成功梦的唾手可得的方式,吸引了大批受众,逐渐变得愈发主流。像人一样成功的想法吸引了很多女性,但这种张冠李戴、照猫画虎的女权梦终究是父权制的诡计。
历史来看,五四运动中的性别意识的觉醒、到后来毛时代的女性社会地位的改善,甚至后来94年关键的北京世界妇女大会,都是机缘巧合走到了历史的岔路口,并不是单一的女性群体通过性别运动自身争取而来,可供借鉴的历史经验非常有限。中国上一波米兔运动受到全世界的女权运动影响,受益于网络传播方式,但并没有推进到司法上的改变,如今它的局限性尽显。作为一个个人,身处时代洪流,我反而觉得另一些社会矛盾似乎更激烈和急迫,但暗流湍急并不在表面,性别运动裹挟其中只是热闹的浪花而已,但总体而言都难言乐观。啰嗦几句,难言严谨,仅做吐槽。
读《流亡中的自在——达赖喇嘛自传》的一些感想
历史向的书,除了字里行间流露出的哲学智慧和佛教知识以外,没有什么宗教或玄学内容。能感受到达赖本身的文字非常简单朴实,但是翻译水平不太好反而导致有的部分不太流畅。
书的内容像琥珀般保留着一块被冻结的时间碎片,这个历史切片的视角是今天的主流世界经常忘记的一个角度,但被达赖认认真真保留了下来。那是西藏作为一个拥有悠久历史的主权国家的领导者视角,以平淡而客观的口吻描述着一次近代罕见的亡国经历,以及在亡国的同时对西藏人民造成的残酷浩劫,那些生生死死、非人的残酷虐待、对一个古老文明的摧毁与破坏和无尽黑暗的未来。
达赖流亡后致力于国际关系、西藏流亡儿童教育和藏传佛教推广。读后才明白如今在全世界遍地开花的藏传佛教文化,跟达赖和他身边的仁波切们的努力有紧密联系,他对于西藏文化必须与国际接轨有着非常执着的远见。在教育方面他将西藏儿童尽量通过各种基金会送往发达国家接受教育,同时鼓励科学教育、英语教育等等。
在佛教传播上,他身体力行去实践佛教哲学,讲究一种“佛学实用主义”,并且能用普通人都能听懂的、一点都不晦涩的浅显语言讲明白。他一再强调佛教也需要与时俱进,所以在他的体系中融入了很多现代化的概念,也跟科学和社会学结合,与现代人的生活息息相关,使其更容易被现代人接纳,再用简单易懂的英语向外输出。这点大大提高了藏传佛教在西方的传播度,如今各种仁波切遍布西方世界,欧洲、美洲、亚洲到处都受欢迎,直到近年这些海外上师开始反向往中国传法,原本应该离西藏最近的国家,反而才刚刚开始刮这一阵实用佛学的风。可以说如果没有达赖早早流亡海外并孜孜不倦地推广佛学,今天藏传佛教和其他一脉相承的概念在全世界范围内都未必会有这么火。这大概是自由的土壤对于文化传播重要性的又一个正向例子。
而且在传播佛教的过程中,达赖不止跟科学界都保持交流和学习,也毫不忌讳与其他宗教领袖交流,并试图总结所有宗教的共通性,并对其他主流宗教理念都表示认同。如此不排他的宗教领袖非常罕见,他坚持要有交流人类文明才能进步,闭门造车就只会被淘汰。而能使人自由交流、发展的政治体制就是民主制度。
(接下嘟)
看到标题我皱了一下眉,不过稍微克制一下,认真读完全文,静下心来,依然觉得,且不论对错,以及是否同意或者反对,陈纯的这一片文章很值得大家都认真看看。尤其是完整的原文。他提出的问题,且不论前置的前提是否成立,也值得思考:
特稿|她们上诉,“让社会关注到这个问题,就已经赢了”
#体检标准 2024年全国两会期间,全国政协委员、安徽省律师协会监事长周世虹表示,《公务员录用体检通用标准(试用)》应是最低标准,而不应是选拔性标准。近日,多位因慢性病而被用人单位拒之门外的求职者向澎湃科技讲述了她们的经历:有人在外科触诊时哀求医生放过……(来自搜狐-澎湃新闻24/05/06)
阅读全文: https://att.laborinfocn5.com/articles/url?lk=https%3A//www.sohu.com/a/776536196_260616
原链接: https://www.sohu.com/a/776536196_260616
备份1: https://archive.ph/wip/ejMYA
备份2: https://web.archive.org/web/https://www.sohu.com/a/776536196_260616
两则播客信息小记。
the daily的the protesters and the president那期聊到,1960s美国大学的反越战运动如火如荼展开的时候,拜登正在念法学院。有天他路过被反越战的学生占领的某行政机构,和朋友评价说“瞧瞧这些asshole”。彼时,他已经参与到了当地的某些行政机构的办公中了(具体情节似乎更复杂一些,但我记不清,也不想回去找了)。他对这类学生运动的态度从彼时到现在似乎是非常一致的。当年的反越战运动的积极参与者、老左派Bernie Sanders评价这是拜登政府的“越战时刻”。the daily则评论,当年的法学院学生可以轻描淡写地跟朋友评论这些protesters,但作为总统的拜登则不得不严肃面对这些抗议者的行动和诉求了。
if books could kill某期聊到,在油管上只要多看两个sports highlights的视频,就会被大量推送ben shapiro等右派的各种视频,多看两个关于bodybuilding的视频,则被反复推送Jordan Peterson的视频长达两个星期。可见,油管认为demographically,喜欢运动、健身内容的男性和喜欢右派思想的男性人群大量重合?我怎么觉得这听起来蛮像某种算法诅咒?
Run free and dive into the sky
Hear the wind crying out it's prayer
Why are we so ashamed to be alive?
Break the chains and the freedom's ours to tak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