诨名唤作巴布尔:
2022-08-09 weibo.com/5227617391/M0hK0D0Y7

人在说自己的 的时候,那种畅快的状态,是最接近生命本真的,说别的语言都像在无意识地扮演另一个人。能在生活中大部分时候说自己的,是种让人嫉妒的。 ​​​​

库特纳霍拉的骨头:
2022-08-13 weibo.com/1805300532/M0PnIbX8m

就不说 的定义与谱系总是且永远受到 的影响,就算它是个方言吧,只要它能转写,它的作品就是有被记录与保存的价值的。甚至越是人数少的方言和语言,越亟需这样的记录和保存。在这一点上,普通话/#国语 和 是平等的,跟本人老家没几个人说的方言,也是平等的。 ​​​​

——+——+——+——+——

库特纳霍拉的骨头:
2022-08-13 weibo.com/1805300532/M0PuDvFNf

所以 是很有语言的 的,只要有人写了,就是有 了,它就给你记录、存档、分类。 就是这么开始的

D2O___:
2022-08-13 weibo.com/5143803255/M0QONgCEG

看了一下那个提出“ #吴语 分类就是分裂中国!”的宏论的姐的微博,发现她支持,因为俄罗斯被 唉声叹气,怀念

就不说俄国发动战争的借口之一是“ 压制俄语, 杀害说俄语的人”(虽然现实里抵抗俄军最激烈的就是乌克兰东部的俄语使用者们,也不存在什么说了俄语导致被杀被关的情况,反而因为侵略现在大量原本的 使用者们拒绝说俄语,开始说,我在ins上关注的一些乌克兰士兵,很多人战前也是用俄语发ins,现在不少人开始用乌语或者俄语乌语混着发,也有一直用俄语在发的, 也是一名俄语母语者,参加竞选之前只会说俄语。在俄占 说乌语却可能面临牢狱之灾)

至少也看点有关苏联的正经论文吧

Elbereth狼咩咩:
2022-08-13 weibo.com/1463601173/M0RgTa0HK

就, 是一种用户怎么打tag,站方就跟着配合,只要不出现违反规则的用法,就尽量满足用户的思路。它是一个 的文库。
所以不是一种“站方怎么规定”,而是“用户怎么用”的问题。
有人说应该有,那么去用文言创作,数量够了去让站方加上,就可以了。
不也是一样吗。 ​​​ ​​​​

是如何被“”的?一位 女性的现身说法

再昧拾金 2022-08-13
mp.weixin.qq.com/s/lRihVdEPGUv

的孩子只应该会一种。其余的一切都只是庸人自扰,忘了吧。」

管得太具体,文艺没希望

赵丹 《人民日报》1980年10月8日第五版
web.archive.org/web/2018012215

《人民日报》正开展“改善党对文艺的领导,把文艺事业搞活”的讨论。看到“改善”、“搞活”的标题,颇喜;看到“编者按”中“党对文艺工作的领导必须改善,通过改善来达到加强,在这方面我们是坚定不移的”,又忧心忡忡了。我不知道“编者按”中“我们”的范围有多广。我只知道,我们有些艺术家——为党的事业忠心耿耿、不屈不挠,一听到要“加强党的领导”,就会条件反射地发怵。因为,积历次政治运动之经验,每一次加强,就多一次大折腾、横干涉,直至“全面专政”。记忆犹新,犹有特殊的感受。以后可别那样“加强”了。
  我认为:加强或改善党对文艺的领导,是指党对文艺政策的掌握和落实,具体地说,就是党如何坚定不移地贯彻“双百”方针。
  至于对具体文艺创作,党究竟要不要领导?党到底怎么领导?
  党领导国民经济计划的制定,党领导农业政策、工业政策的贯彻执行;但是,党大可不必领导怎么种田、怎么做板凳、怎么裁裤子、怎么炒菜,大可不必领导作家怎么写文章、演员怎么演戏。文艺,是文艺家自己的事,如果党管文艺管得太具体,文艺就没有希望,就完蛋了。“四人帮”管文艺最具体,连演员身上一根腰带、一个补钉都管,管得八亿人民只剩下八个戏,难道还不能从反面激发我们警觉吗?!
  哪个作家是党叫他当作家,就当了作家的?鲁迅、茅盾难道真是听了党的话才写?党叫写啥才写啥?!那么,马克思又是谁叫他写的?生活、斗争——历史的进程,产生一定的文化、造就一个时代的艺术家、理论家,“各领风骚数百年”。从文艺的风骨——哲学观来说,并不是哪个党、哪个派、哪级组织、哪个支部管得了的。非要管得那么具体,就是自找麻烦,吃力不讨好,就是祸害文艺。
  每一层主管文艺的领导者,都说自己“是坚持党的文艺方针,坚持革命文艺思想的”,仿佛唯有文艺专门家们倒是眼花耳聋缺心眼的芸芸众生。否则,建国30年了,“五四”新文化运动60年了,全国无产阶级文艺大军已号称数百万,为什么从中央以至各省、区、县、公社、厂矿,几乎都还总是要请个不懂或不大懂文艺的外行来领而导之,才放心呢?真是百思不得其解的逻辑!尤其,越是高级的领导是外行的,权力又高度集中,于是在外行向内行的转化的过程中,百万文艺大军都得跟着踏步踏地转,何况有的领导还不肯转,因为一转化为内行,可能又不能当领导了呢?更何况生活的急遽进行速度,内行也追之不及,表现费力,再加上干扰重重,致使目前文艺阵地较受欢迎的作品,大多数也只是达到街谈巷议的大实话的水平而已。
  各文学艺术协会,各文学艺术团体,要不要硬性规定以什么思想为唯一的指导方针?要不要以某一篇著作为宗旨?我看要认真想一想、议一议。我认为不要为好。在古往今来的文艺史上,尊一家而罢黜百家之时,必不能有文艺之繁荣。
  在人大和政协五届三次会议上,代表们热烈地讨论体制问题。“体制”二字,我们艺术家原本是生疏的。后来渐渐发现:我们懒得管“体制”,“体制”可死命管住我们;逼得我们不得不认真对付对付它。
  试问,世界上有哪几个国家,像我国这般,文艺领域中的非业务干部占如此大的比例?咱们这社会,不兴说谁养活谁,因为除农民和青年(以及部分老年和妇女)外,总算各有“铁饭碗”一只。但是,为什么要死死拽住那么多非艺术干部来管住艺术家们呢?有些非艺术干部在别的工作岗位上也许会有所作为的。可是,如今那么多“游泳健将”都挤到一个“游泳池”里,就只能“插蜡烛”了。每一位“领导艺术”的干部,为了忠于职守,总要就艺术创作发言,各有一套见解,难于求得统一。像拍摄《鲁迅》这样的影片吧,我从1960年试镜头以来,胡髭留了又剃,剃了又留,历时20年了,像咱们这样大的国家,三、五部风格不同、取材时代和角度不同的《鲁迅》也该拍得出来,如今,竟然连“楼梯响”也微弱了。这不是一个演员的艺术生命经不起的问题,《鲁迅》影片之迟迟不能问世,实也联系到新一代的鲁迅式的文艺家之诞生。
  文艺创作是最有个性的,文艺创作不能搞举手通过!可以评论、可以批评、可以鼓励、可以叫好。从一个历史年代来说,文艺是不受限制、也限制不了的。
  习惯,不是真理。陋习,更不能遵为铁板钉钉的制度。层层把关、审查审不出好作品,古往今来没有一个有生命力的好作品是审查出来的!电影问题,每有争论,我都犯瘾要发言。有时也想管住自己不说。对我,已经没什么可怕的了。只觉得絮叨得够了,究竟有多少作用?……
  〔80年9月于病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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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丹遗言》

李杨 《中国新闻周刊》2008年第35期
chinanews.com.cn/cul/news/2008

……

告诉《中国新闻周刊》记者,那天她代替赵丹说了3个问题:
1.党不要管得太具体;
2.给领导者以艺术欣赏的自由;
3.支持建立个人风格的创作集体。

……

起初,赵丹文章题为《管得太具体,文艺要完蛋》。袁鹰跟黄宗英商量后,把后半句改成“文艺没希望”。

……

文章发表后,文艺界一片叫好声。然而不久,时任《》总编辑的胡绩伟和副总编辑秦川相继告诉袁鹰,上面有话了,一个领导说,“赵丹临死还放了个屁。”另一个版本是,赵丹“放了一个反党的屁”。袁鹰说,报社领导受到压力,要文艺部缓和一下气氛。

……

2006年11月13日,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国务院总理温家宝在中国文联第八次全国代表大会、中国作协第七次全国代表大会上发表了《》的讲话,提到了赵丹的遗言。温家宝说:“他的遗言和他的艺术一样,长存人们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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