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想给崔庆龙打钱。。。。

这是他微博的一部分:

————这段话里面的核心要点是什么呢?首先抑郁的自体形成于一种关系的历史语境,它不仅仅代表着一种独特的个人身份,还代表着一种特别的关系连接,它的存在能够很大程度上维护自身的连续性(人在精神上最核心的需求,因为最大的危险是人格连续性中断的危险,是人格解体的危险),能维护某种个人的情感功能和意义。从这个意义上来讲,失去创伤的痛苦是很“危险”的一件事,因为它建构着个人最重要的叙事意义。

这就像有的人明明可以过一种很舒服健康的生活,但却会过一阵子就把自己的生活搞得一团糟,并不是这个人喜欢痛苦,而是完全“健康”的生活会忽视ta最重要的叙事经验,痛苦的经验里包含着对自己某些核心情感的确认和界定。

在这种经验存在的情况下,完全健康的生活会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不知道你能否理解这种感觉:甚至有一种“无家可归”的感觉,就像是某些重要的情感诉求没有了存在空间,自己被剥离式的囚禁在了“健康”中。

正因如此,Bromberg给出的一个非常重要的视角,治愈本质上不是为了消除某种不良经验,而是能够与其对话,不仅仅是和抑郁的自体对话,也能够和健康的自体对话,治疗本质上是找到它们之间的一种辩证关系。哪怕在这个过程里,痛苦的声音压过了其他的声音,比起消除痛苦,更重要的是痛苦能有其去处和指向,能构建真正的意义,这恰恰是一个人能够真正“摆脱”痛苦的前提。

背诵!下次回我妈消息就用这句话!“爱与关心并不必然产生焦虑——「我很为你担心」「我被你急死了」「我因为你的事情愁死了」,是东亚家庭创造的一种虚假的必然性,以至于常常认为,催促、鞭策、传递焦虑和忧愁,是一种爱的表现”

远离苛责的人、创造支持性的环境——这是生活愉快的好方法,也是维护内心安定的好方法。慢慢能感觉到,自己在过去以及比较近的过去,都仍然是一个过度苛责的人。仍然在相当程度上内化了社会时钟,以及有太强的「按部就班」「依计划行动」的执念——事情计划了就要去做,以及尽可能地去减小风险,不太愿意接受失败。于是,也常常把这样的心情投射在其他人身上,投射在伴侣身上——终于意识到,「为伴侣感到焦虑」事实上并不出于一种爱和关心,而只是自身在她身上的显现。在自身逐渐松弛下来之后,越来越清晰地见到这种本能的投射,更能有意识地去消除。

爱与关心并不必然产生焦虑——「我很为你担心」「我被你急死了」「我因为你的事情愁死了」,是东亚家庭创造的一种虚假的必然性,以至于常常认为,催促、鞭策、传递焦虑和忧愁,是一种爱的表现。但事实上,爱完全可以,也应当表现为无条件的支持:注视着每一步,再为各种各样的小小成果鼓掌和庆祝,以及在面对风险和失败的时候,传达「没关系,我们可以一起搞定」的安全感。

重要的一点是,人有自己的生长方式,有不一样的土壤、雨水、阳光、花期,不管怎样形状的路线,都是人生,都是选择——只有内化了社会标准,才会觉得有「正确的走法」和「错误的走法」,往往正确的走法就是「最快、最简单、最有效的直线」。

爱具体的人,于是更要让她成为她自身、成为她所将要长出的样子,而不是依照「我想要的方法、我觉得正确的方法」来成长——东亚家庭的「我为你好」,无疑是自大又自恋的:好是父母的标准、祖辈的标准、社会的标准,唯独没有你的标准。

【独家| #甘愿被低价旅行团洗脑的农村老人 :把能出行的条件当作晚年最珍视的“自由”】跨省游一周,一千左右;周边游,一两百,再免费送鸡蛋活鹅。不少农村老人听着,觉得挺好啊,子女成家,任务完成,趁还没瘫出去见见世面。不管看见什么,回到村里,也是让人眼红的人了,占据一个新型鄙视链的顶端。有从业者观察到,这两年,这种低价团卷土重来。市场困境下,小旅行社出于自保降本,在农村发展了联络员——多是村里的妇女主任、镇上的老板娘。她们通过熟人社会的撺掇,很快能凑出一车人,收上人头费。
成本低,就只能草率包装路线,并且靠洗脑上课让老人途中消费,风险也随之出现。前不久,河北秦皇岛某野生景区一条游船翻船,这是个不超百元的一日游低价团,参加者多是老年人。3月,还有辆老年团旅游大巴,在山西高速路段发生碰撞隧道壁的交通事故,多人死亡,出行者中,有不少是在老家农村的联络点报的名。
这些老农民没有退休金,每月百来块“老人钱”,积蓄不多。李纯妹报团时砍过价,说自己带菜,每顿只要白米饭,能不能便宜点。前导游麦苗在西北地区某省会城市,工作近10年,带过很多老年团——“他们绝对会带吃的”,在家里做好的饼吃了三天,都有味道了也不扔。到了旅游目的地,买东西也挑当地便宜的,比如到了南方买鲜笋,放在大巴上臭了,司机要扔,老人不肯,反倒骂人。
至于购物,老人也清楚套路,有自己的应对策略:不买,故意装少一点的现金。到了桂林,李纯妹一行人“被关到屋子里,还有人守门,不让出去”。柿饼、茶叶、玉石……不管别人怎么推销,她都不接话,“捱生捱死”。不过,卖玉石的人说,收来的钱会被捐到庙里,她花了100多。同行的朋友花得更多,用1000多块买驼奶粉。
能出门,要具备很多条件,这些老年旅游爱好者说,有钱、身体好、没有生病的老人或老伴要照顾、子女有孝心等,都是必备的。关键词是“自由”——李纯妹说,每当别人聊起自己,都会有些“眼红”地提起这个词。“造孽啊,以前多被人看轻。”她一生没有儿子,年轻时受尽嘲笑。现在,女儿们都成家了,还给她在镇上买了房。而当年生了几个儿子的同龄人,困在婆媳斗争、儿子间争家产、一茬一茬带孙子甚至曾孙中。就算他们自己有钱报团,回了家,也要面对子女们的“黑口黑面”,摔碗砸筷,索性就不去了。
低价团为了保证盈利,另一个惯常操作是要求购物。麦苗说,有老年团出发前就是“负”的——团费覆盖不了成本,而因为法律规定不能强制购物,现在就变成了洗脑式的讲课,且场所更加隐蔽。
最令浙江陈婷心酸的是,去年到苏州上海旅游,当老人们被保安堵住门强卖包治百病的砂锅时,有个隔壁村的老人没带钱,也没有智能手机,在洗脑师的怂恿下,他找同伴借了2000多块钱。回去的路上,大家笑话他不该买,他淡淡地说:“买了就买了吧,好歹是去外面看过几眼了。”老人们对于被骗,不太气愤,也不后悔。陈婷团里有老人说,钱被骗就骗了,以后在电视上看到什么地方,还能想着这里我也去过。“他们要的是出去。”麦苗也知道,老人有时花不花钱也无所谓,只要出去了、看到了就可以。
这里有深层次的孤独和“补课”心理。户外旅行平台负责人杨军觉得,这一代老年人的子女都不在身边,但他们观念中还保存着对大家庭的向往,所以喜欢抱团取暖,约熟人一起参团。而由于经济、交通等条件限制,他们很多年不出门,老了有时间了就想赶紧“补课”,没看过的就得看。麦苗说,去旅游的老人是两种极端,一种是自己有钱,子女孝顺;另一种是子女不搭理,他们想开了,出去逛逛,把这一生过完,不给孩子留下财产。
79岁的李纯妹在丈夫病逝后,常年独居。朋友们都去玩,她也想报低价团出去,上次那个联络员让她蒙羞又破财,她就问别的联络点,但都被以超过75岁为由拒绝了。深夜突然醒来时,她觉得悲伤——十几年前一起去北京旅游的人,死得也七七八八了,老人说。隔壁村一个老人刚一起旅行回来,有天吃着饭手一僵,筷子掉在地上,就瘫了,没几年就走了。 #洞见计划 更多详细内容请查看原文>> :sys_link: 网页链接 3g.k.sohu.com/t/n787245042

:icon_weibo: weibo.com/5890672121/Ocr3z01vb

#搜狐新闻

这次美国警察暴力镇压支持巴勒斯坦的学生运动并非孤例。我也是这几年在书报上看到了越来越多此类案例,才渐渐打破我此前对“美国作为民主国家拥有集会示威自由”的想象。这里按时间顺序整合一下我见过的历史案例,不全。

1877年7月21日,宾州国民卫队向罢工者开火,造成20多人死亡,包括3名儿童。该事件随后引发了全国性的罢工浪潮,其中11个州出动了民兵组织镇压运动,最终有超过100人死亡(大部分示威者,少部分士兵)。此时美国所有白人男性获得选举权已二十多年。

在此后六十年间,约有600人死于罢工相关的暴力,其中约550人是被警察、国民卫队、军队或私人武装所杀。尤其惨痛的事件有:

1914 年,国民卫队袭击了罢工的煤矿工人及其家属的帐篷区(他们被从职工宿舍赶出、无家可归),导致3名工人被枪杀,11 名儿童和2名妇女在卫兵烧毁帐篷后被烧死。

1932年,大萧条中,失业的退伍士兵聚集到华盛顿,要求政府提前支付退伍军人奖金,随后军队和警察用坦克和刺刀把2万名退伍士兵赶出了首都,杀死2人,烧光了他们搭建的营地。下图是当时坦克在国会大厦前开过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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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我有四不做:
1.会做的我不做,因为学不到新东西
2.不会做的我不做,我都不会做我怎么做
3.急的事我不做,急了容易出错
4.不急的事我不做,不急我做什么

@Fromtheretohere 所以一般医生是建议晒清晨和傍晚的阳光,在这两个时段接收日光还有利于褪黑素的生成帮助人类睡得更好

看到友邻们最近的一些「靠熬来度过当下」的精神状态…很能感同身受…分享一下我最近的一些想法和心态转变,我感觉挺有帮助的…或许能帮上谁呢…(低头(太长折叠 

我还不知道自己真正喜欢什么,还在迷茫与虚度光阴,试图逼迫自己付出极限努力熬过当前阶段或许情况就能好转(从中学到现在工作都是这样过来的),但实际上普通人的人生很难有「熬出头」的时候,我们也知道这个真相,所以一次比一次失望,一次比一次精疲力尽,难以鼓起勇气,想要彻底逃避可能无解以及永远重复着痛苦的未来。
但我现在尝试用一种「倒数」的方式生活(有点类似「把今天当成生命最后一天」的心态,但不用这么鸡血和刻意)
我会问自己:想一想某天如果真的因为自己糟糕的作息、虚弱的精神和体魄以至身患绝症、时日无多,或者只是步入自然死亡的最后阶段,我最希望自己能够拥有怎样的回忆去迎接死亡?(这也是我在「也许你该找个人聊聊」里面读到的)
我个人的经历是,为了治愈精神创伤、减少精神负担,我会选择:1.反刍创伤、理性分析+情绪发泄、(选择性)放下该记忆;2.封闭情绪感知,通过麻痹自己或强迫自己打起精神度过情绪波动阶段(比如双相的抑郁或亢奋期)。无论哪种,它都只是一个清理垃圾/减少垃圾产生的过程,这个过程是不会形成太多正向的记忆的。假如一直抱着这种心情、重复这样的循环生活,那么到人生最后,大脑辛苦保护着的、心里紧紧揣着的宝贝,就真的只有这堆巨大的垃圾&里面零星闪烁的美好flashback了。
我们这么辛苦地坚持延续自己的生命,最后却只换来了这么些东西陪伴自己面对终局,是不是太亏了点?
所以我现在的做法就是,多去做那些可以让自己感受到「活着能做这件事、比死了永远做不到要好」的事,尽量让每一天都够「值得」,哪怕这件事只能让我今天的心情稍微提升一点点(哪怕是吵架)、哪怕根本记不住,也没有关系,积极的情绪大脑会帮我记住的。相比「不开心算一天,开心算一天」这样高的要求,我只需要能创造一小段值得记住的积极记忆/画面就好。或许不知道在哪天,这段微小记忆就会带来力量、陪伴自己度过孤独、或者在人生敲响结束钟声的时候,让我觉得,「嘿,我能吃到那么好吃的面包,这辈子也不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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