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朋友去北海公园看日落，从落日熔金到暮云重，一点一点变得好平和。兴讲起他之前在海边看的日落，让我想起两句兰波，“终于找到了！什么？永恒。那是沧海，融入太阳。”
很久之前读王以培译的《地狱一季》，除了这两句的怦然心动什么也不记得，去搜下文，“没有希望，没有新生，科学与耐心，难逃苦役”。突然我很想看日出。
北京没有海但至少有山，我们在路边闲聊到零点出发上西山，山上的夜晚真的很冷，裹在毯子里看颐和园，春天的柳絮也认成雪花。Summer Place，看不懂，但我喜欢余虹的日记，“根本不存在出路，只有幻想，幻想，这致命的东西。”其实日出没有预期的漂亮，而且周围熙熙攘攘的人群真的很吵。
下山走的台阶，有朋友搀着依然累够呛，走到一处转角，阳光从层叠的树叶打到地面上，我们站在那看温暖的橙色光。我隐隐有些期待下次户外行，但兴说还是不要和我一起爬山了，回家补觉，醒来对着酸痛的身体和莫名起的疹子，我觉得兴说得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