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这一句的时候,眼泪一下子就落下来了。胸口也没那么紧了,睡吧小桃,以后会更好的,I promise you. 现在做不到也没关系,你已经很好了,不是一个compromised 一无是处的人。

难过得想大哭一场,不想再逼自己了。别在心上挂太多事才是能够生活下去的正确的做法,答应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也不是就一定要完成,做不到也没关系的小桃。

说到底,买手表也是为了在自己无法察觉到身体不舒服的情况下希望手表能够代替我进行感知和预警。今天从十一点熬到三点,身体已经越来越不舒服了。算了吧我说。

我现在应该大哭一场,胸口紧紧的伴随着锐痛。但是HRV提示我现在状态非常好,真的蛮好笑的。

真的痛死了,睡在实验室门口抗议,我真的想流泪。

张永振的遭遇让我想到,与通常所认为的相反,在简中,正经搞科研,可能比正经搞人文社科还难。逻辑是这样:所谓“正经”,就是按照国际规范做事,可是以简中的雷区之多,只要养成了这个习惯,触霉头是早晚的事。而与纯文科还能躲进小楼成一统相比,理工农医这些特别依赖实验室和团队的领域,触霉头的结果一定是万劫不复,至少比文科更难翻身。张永振肯定不是反贼,他只不过是遵循了第一时间与全世界同行共享信息的惯例而已。谁能想到这居然会坏了圣上的甩锅大计?哪儿说理去?而且我再盲猜一个他在学术规范以及科研经费的使用上一定极为严谨,不然以圣上想刀他的心,要是有别的把柄,根本就用不着封实验室这么笨的办法。所以尤为可叹的是,一个做事如此规矩的人(但凡了解一点经费使用的规则有多变态,都知道想要一点毛病都没有有多难),居然被如此流氓地对待,而他居然一点办法都没有。要是换成文科教授,大不了老子不干了。可是理工科没办法啊,无论是那么多跟着他的学生还是实验室里那么多做到一半的样本,事实上都已经变成了人质。这么大个教授连掀桌的权力都没有,只能跟最底层的讨薪民工一样睡在实验室门口以示抗议,这就是正经科研工作者的辛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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