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祖国》:历史的提喻法 

无论如何,在这部影片中,新中国走向繁荣富强的历史进程在影像直观上被表现为这种技术外在性的递进,它既是影片有选择的表现对象——从土法炼钢的旗杆、人工操作的原子对撞机、需要肉身保持平衡的电视天线,到钟表机芯、奥运会门票、神州十一号太空返回舱和战斗机——也体现为益愈成为银幕上的压倒性力量的电影形式自身。特别是围绕着奥运会门票和太空返回舱的情节设定,都悄然遮蔽了今天高度发达的航空和电子技术发展的社会学前提,即人与人之间的身份区隔——缝合这种身份区隔,使之消隐在一种通过技术载体获得支撑的中介物的掩盖后面,既是这两段故事的意识形态意图,因而也恰好是这种意图的失败之处(高远三年都不能给他的爱人捎个信儿去,沃德尔却一举实现了与刚刚出舱的宇航员的亲密接触)。这种再现策略,我们不妨追随弗雷德里克·詹姆逊的说法,称之为“形式在内容上的投射”。总之,电影自身的技术性的外显最终落实在了作为其表现对象的科学技术特别是高度现代化的国防科学技术的银幕再现当中。

孙柏,严芳芳.《我和我的祖国》:历史的提喻法[J].电影艺术,2019(06):44-47.

不需要呼吁人们去忏悔,不要主观臆想什么“我们的人民是善良的人民”,其实没有人愿意忏悔,这是一项很艰难的事情。我自己就常去教堂,但是要忏悔的时候,我就犹豫了,对我来说这很艰难。真相是,人类仅仅会可怜自己,但不会可怜别人。就是这样……
二手时间|S.A.阿列克谢耶维奇

我不喜欢英雄这个词,在战争中没有英雄,如果一个人手握武器,他就已经不是好人了。

二手时间|S.A.阿列克谢耶维奇

关于人的真相,就像是一个挂钩,每个人都可以去挂自己的帽子。

二手时间|S.A.阿列克谢耶维奇

一无所有的时候,她会像大多数人那样,死死拖住那个夺走她一切的人。

《献给艾米丽的一朵玫瑰》威廉·福克纳

賀先生死後好久,他墜樓的地方還留下了一攤攤的污跡。原來人腦中有大量的油脂。賀先生是個算無遺策的人(我和他下過棋,對此深有體會),他一定料到了死後會出這樣的事。一個人寧可叫自己思想的器官混入別人鞋底的微塵,這種氣魄實出我想像之外。
王小波|似水流年

西方文明一直赞颂英雄,赞颂那些为城邦、国家、民族捐躯的人。它从不过问人们是否值得为某个现存的城邦、国家和民族作出这样的牺牲。代表着整体的无可置疑的特权的禁忌一直在被坚持和实施着,而且人们越是认为整体由自由个体构成,就越是会野蛮地坚持和实施这种禁忌。
马尔库塞|《爱欲与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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