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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火车前一天晚,印象每次都是妈妈帮我缝补打底裤脚部的小洞(姐是大脚怪,别管)她向我炫耀缝的很好,七零八落的针脚细密像大颗的雪花,她总很擅长夸奖自己,我总嘲笑她奇怪方向的乐观,然后心血来潮我给她卷头发,像打扮娃娃一样打扮妈妈,很早就觉得我们的关系奇异的倒转,她新交了男朋友会遮掩着不好意思告知我,也常询问许多重要的抉择,从高中就是如此。我的心里撒了盐,连带着身体体验失落,人们怎么离开一个依赖自己的人,别人是怎么做的呢,寒假结束她又回到一个人的生活了,想着这些的我,不想长大啊,想把自己塞回漂流瓶里,但是怎么留下来呢,在想逃离的过去生活着亲爱的人,我们住在相临的房间,陆续关上自己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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