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逼走了张敬轩,然后又逼走了梁欢。简中的爱国氛围无药可救了。

看完坠审梦了樊尚一个月,这个角色依托斯万·阿劳德存在但超越了斯万本人……然后怒写了 1 万字樊尚梦女文。

写梦女文对我来说就像沙盘游戏,我会尽量凭借直觉而不是经验/逻辑去写,从中观察自己的一些下意识选择。我意识到,即使我在梦女文里赋予了樊尚许多美好的特质,我依然没有写下「在一起」的结局——在那个故事中,「我」漂洋过海去法国的契机是学艺术史,等拿到学位证书,「我」就收拾行李奔向下一站,环游欧洲,工作或是回中国,总之没有因为爱上樊尚而留下来。

我将这种分离的结局视为自然,将爱上一个人视为自我成长中的阶段性经历。寻找「爱」并不是我的终极目的。我的终极目的是按照自己的意志书写自己的生命。没有任何人能使我改变意志,即使全世界最完美的、我最爱的那个人也不能。

kjh 如果再这么摆下去我真的就提早脱粉了

特别喜欢樊尚第一次去拜访桑德拉的时候,一开始樊尚几乎就像对待陌生委托人一样,既疏离又冷静地在了解情况。他画坠楼示意图给桑德拉解释辩护思路,桑德拉说:停,我没有杀他。

而樊尚冷静地回道:这不是重点。

后来萨穆埃尔的录音文件被找到,桑德拉即将被起诉,直到那时,樊尚才知道桑德拉隐瞒了萨穆埃尔死亡前一天他们曾经争吵的事实。即便这种隐瞒给樊尚带来了很大的麻烦,他也没有表现得太过激烈。桑德拉说:我以为不会有起诉。樊尚答:现在你知道了。

我觉得他已经足够专业了,毕竟委托人桑德拉是他的前任,而他依然在爱着她。在这样的情况下,走入桑德拉的生活对她进行条分缕析是一个极大的挑战,而樊尚接住了这个挑战。他处理好了他应该做的一切,我无法怪罪他在雪夜里说出的那句:而我爱得无可救药。

退一万步说二位就不能抚养我吗(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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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桑姐………………这么多年我一直在「我是弯的?」→「我是直的?」「我是弯的?」→「我是直的?」之间纠结,因为本人有点喜欢女人但是对女人其实没有什么性欲。现在被桑德拉迷得脸红心跳😇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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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 bi 近日就是很想同时和桑德拉·惠勒、斯万·阿劳德谈恋爱(坐实一些外界刻板印象……)。

这张图看着好感慨,2020-2022这三年的起起伏伏都在里面了。它最直观地证明了林肯那句话:再强大的宣传机器,也无法在所有时间欺骗所有人。对比一下紫色那条线(中国以外的东亚国家信心指数的起伏),这才是正常人类在疫情冲击下的反应——第一波冲击下直线下降,第二波稍有下降,在发现没有第一波那么严重后又逐步提升直至回到正常水平。再转回来看咱们这条红线多有趣:第一波还没过去呢就突然上升了,很明显是宣传部门打的鸡血;降了一点之后又一直上升,你回忆一下此时他们是不是正在开足马力宣传美国完蛋了印度完蛋了全世界都完蛋了就咱们有方舱有大白有行程码有全宇宙最强最强的管制手段?所以咱们还是最棒的对不对?再加上外贸并没有受到太大影响反而还吃了一波红利,一度还真有种东升西降的感觉。然而毕竟打鸡血的力量是有限的,又不给老百姓发钱又不搞好对外关系,制度自信道路自信封城封上瘾了,所有的政府行为都是在消耗资源而不是在给经济回血,谁架得住这么搞啊?所以2021年开始其实就有点绷不住了(此时宣传已经接近失效),等奥米克戎再来一波冲击,叠加上海封城的最后一根稻草,消费信心指数就彻底崩了。啥叫脆断?这就叫脆断;啥叫看不到希望?这就叫看不到希望;啥叫再也回不到以前了?这就叫再也回不到以前了。进一步说,专制政体作事情一向都是这样的风格。你回想一下,致死量的社会管控、不计成本的消耗资源,再加上毫无顾忌的宣传与欺骗,才能勉强维持一段时间表面上的优势,然而最终会在经过长期阴跌之后,由于自身的虚弱和过度反应,倒在某个看似温和的冲击之下并且再也看不到翻盘的希望……苏联不就是这么完蛋的吗?

内娱的电视剧有一种一眼望到底的清澈感。很无趣。

爱上斯万阿劳德了。一种梦中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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