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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不出东西,快上课让我忙起来忙得理所当然有点意义

宅醒,明个再写写完删了发全文我睡了

我离开实验室的时候外面在下大雨,这种天气在英国的春天不常见,如果这个时候推开窗户想必是什么都看不到只会被雨水溅得一手臂都是,还会波及到器材。下雨,却也不冷,只有一股暖春的气息,潮湿又令人倦怠,我把玻璃窗拉上,扣好锁扣后关掉房间的灯,往宿舍走去。很不幸的是伞留在宿舍,而两栋建筑又有一点距离,于是我打开宿舍门的一刻接收到两个人的视线,那是打量落汤鸡的视线,其中包含的同情一下就满溢出来了——我是指,也许没有那么多,但是绝对占大多数。我把湿漉漉的卫衣扔到脏衣篓里就没再管,头发正处于一种干湿并存的糟糕条缕状态,也许我该去洗个衣服,洗个热水澡,然后换个睡衣,之类之类的至少是一些能让生活质量有所提升的事…但是我的大脑只给了一个强硬的休息指令——我死磕着电讯增强一晚上了,睡眠是绝对的黑甜乡,于是我裹挟着一股子生涩的雨水味躺倒在床上,连被子都懒得拉起来就闭上了眼。

做梦是人正常的生理活动,廖子朗曾经在宿舍提到过解梦一说,对此我并不是特别相信。梦境也许确实是现实的投影,但是绝对和运势无关,这样的占卜甚至没有姑娘会相信。我梦到上学路上的那段河流,上面架着的桥流接通市区和城郊,河堤也没有花树,春季没有柔软的花瓣,只觉得一切都是冷色的工业质感和易碎的陶瓷墙砖。那桥也成了颇有名气的自杀圣地,每年总有那么三四个人选择结束他们短暂的一生,他们有的西装革履,有的年轻却憔悴,有浓妆艳抹有衣着破烂,却无一例外的心脏破碎。梦里我冷眼看着人从桥上坠落进河流,若是跳河的人看到三途川,是否还会有跳下去的冲动?这不是噩梦,至少对我来说不是,是因为身体的湿度过高而带给意识的潜移默化影响。但是糟糕的是我还是醒了过来,廖子朗躺在我的上铺,发出平稳的呼吸声。我扯过手机一看凌晨四点,最后还是一揉结缕的头发进了厕所。

环太AU散装段子2

就像是忽然把灯拉上一样,疼痛和死亡一并携来,轻微的不甘,惊讶,恐惧,还有占了最大程度的痛苦。所有的东西顺着通感一并倾倒过来,如同做美式黄油曲奇一般把面粉和黄油搅打,均匀又有着颗粒状的摩擦感——然后是纯粹的,未知的黑暗。

詹姆斯睁开眼,病房的天花板白得不太正常,眼周细碎的麻感还没有褪去,现在是晚上,窗外是漆黑一片的海,码头的灯火闪烁,人流涌动。他的夹克挂在床边的椅子上,英国人用空余的手去摸索口袋,抓出一根皱巴巴的烟和缺油的打火机。他划拉了好几下那搓火苗才颤颤巍巍地摇曳起来,他的牙尖咬着烟头,铁锈味还没有散去,而且口干得厉害,床头就摆着一瓶水,但他想尼古丁更应该是优先项。

海是黑的,他漫无边际地思考,看着吊瓶里的葡萄糖渐渐流入身体,她把廖子朗卷了进去,吃了进去,咀嚼粉碎;她还要继续吐出怪物,让其他人一起被通通吞噬。香港的海不像英国的海,他说不清为什么啦,但是就是不一样,兴许是因为热带气候,又或者是太平洋和大西洋本就有什么水质差别,他总觉得香港的海更透彻一些。廖是个好搭档,好教官,他继续想,身体告诉他他应该闭上眼休息,可他却盯着天花板,逼迫自己继续想,别误会,眼泪不会列在清单里。通感像一条线,他在脑海里抓着那根断掉的线,如同孩童玩纸杯听音一般执拗。

廖,他喊了一声,你还在吗?
回应他的只有永无期限的沉默。

期间马克来看他,更为年轻的英国人对于地板上的烟蒂也只是轻轻地皱了皱眉,最后把视线移到那翕动的火星上。

我以为你知道病房不能抽烟。研发员把烟头用脚拢了拢,而他的说话对象只是点点头,也没有要熄灭烟的趋势。
别对病人太苛刻了,马克。驾驶员翻了个身含含糊糊地吐字。

炎症
一点夜镖的片段我好像没在这发过DC相关

二十岁那年我打了我的头两个耳洞,玛利亚矮我一个头,她陪着我去到诊所,噼啪一声后耳钉枪就这么穿透那层软肉,疼痛在愕然后到来,随后护士给我插上银耳钉,说:小男孩,这结束了。

事实上没有,我整整被耳洞的炎症折磨了两个星期,脓水接连溢出的同时在耳垂上结下易碎的结晶,用纸巾擦掉也只会越引越多,稍用点力血液就连着渗出,着实吓人得要死。同我一起工作的bartender下班后对着我吸气,墨瑟,你的耳朵真是一塌糊涂。我说我也没办法,大概这就是个人体质问题,有些人两三天就好了。他叹了一口气,最后只是用酒精棉球帮我擦干净了。拜楔石城的夏天所赐我的耳洞约莫两周才好,事实就是那确实不疼,但是那种源源不断的脓水与红肿带来的更多是不爽和恶心,那严重影响了我打第三第四个耳洞的决心,后来在圣诞节后我才去多打了两个,为的就是防止感染。

我第一眼看到夜翼的时候我大概知道了我于他是发炎的耳洞——这只是个比喻,他没有耳洞。事实上我对他造成不了任何危害,就像是发炎的耳洞根本造成不了疼痛,我知道的是他确实讨厌我,一如我讨厌夏天、感染、还有清理不干净的耳垂。我是恶,是善,是中立,是万人唾弃的罪恶之子,喝醉了的我脑子里全是旋转的万花筒,混乱而情绪化地大声嚷嚷,格蕾丝毫不犹豫地往我脸上抽了一巴掌,她说你正常点,墨瑟,酒量差成这个吊样就少喝。我捂着脸龇牙咧嘴,眼神却不自觉往隔壁桌瞟,我想说服自己说是在看卡拉有没有喝多,视线却和该死的AB胶一样贴在那个天天和我看不对眼的超级英雄身上,玛利亚和我说过让我碰到爱的人就要遵从心,而我在他的隔壁桌唾弃自己的没出息,更唾弃自己的罪恶,还要怀揣着一点点期冀,在这个糟糕的生活里继续摔倒摸爬。

我把脸揉得舒服了一点才说,我他妈才没醉。

后来我的脸肿了一天,几乎是碰一碰就疼,加上该死的宿醉(我和格蕾丝互相把对方灌趴下了,反正有人买单),后来的那一个晚上我没精打采地蹲在楼宇间,胃里吃了的金枪鱼三明治和牛奶翻腾来翻腾去,蓝鸟站在我前面,注意力在对面楼的军火交易。我忽然就想到了我可以他妈的吐到这吊人身上,看他因此惊慌失措的模样,这总比他板着张脸来得有趣,但是我没有那么做,我想到了我的耳洞,想到了发炎时的脓水——我不想让他更讨厌我,但是我也不能让他喜欢我,这就是天底下最操蛋的事,如果非要再加个等级,那非得是我还喜欢这个家伙。不好说一个前反派给超英表白的后果,他会觉得恶心吗?就像是对待红肿发炎的耳洞一般。

我自诩感情脆弱,所以我把呕吐物和话一同吞了。

化哥是武直驾驶员,小天才江夏详细点是负责五代机甲的制造和机甲修复,南主职武器制造和程序编写

惹惹爬去又看了一边电影,毒组开的是三代机甲Prison Waller,emp和切切一组,小天才江夏优南是科研组,美莲是主职教官今川是她的副驾驶但是一般两位不出动,毛毛们有一台五代机甲一台四代

修改过的环太AU散装段子

詹姆斯说他不算喜欢破碎穹顶的装修风格,太过工业冷冰冰,说话间他对着检修Prison Walker的马克挥挥手,后者忙着计算外层装甲的完好度根本没抬头搭理他。廖子朗脱了头盔,力气不大不小地撞了一下英国人的手臂,得了吧,难道要给食堂放上彩虹独角兽你才尽兴吗。战事钟归零的时候化哲敬从武装直升机上下来,不明所以地看着两名游侠在刮对方的制服,但是这不关他的事。午饭时南端着餐盘坐过来,一个长桌挤着好多个亚洲面庞,韩国姑娘嘴里还嚼着土豆,凑过去就和两个驾驶员说链剑是她的主意,感觉如何?英国人沉思片刻说挺酷的,但是说实在的这是他第一次捣鼓剑。廖子朗补了一句的同时直接夹走了詹姆斯盘里的培根:是啰,比舞剑的大爷大妈们差远了。

萧美莲说到底你俩还是讨学员们喜欢,喔,还有那个德州男孩。他们打倒的是这个月的第三只三级怪兽,按弗拉门特的探测器数据预测大概从下个月怪兽数量会翻倍,但是进化的方向不明显。南恩惠撑着脸叹气,这什么时候是个头,詹姆斯被廖子朗挡开叉子注意力全然不集中,只是随口一答——简单,姑娘,到我们死光为止。

江夏优把视线从设计图上移开,鼻子里哼出一声来,化哲敬吃完了东西端起餐盘就走,萧美莲瞪了英国人一眼,把喝空的牛奶盒子扔进垃圾桶,没人搭他的话,廖子朗倒是没变脸色,香港人抽回筷子夹着自己碗里的土豆,颇有点一本正经:放心吧,那日子不会到来。

氷に閉じこめて③,半辆车,很柴 

氷に閉じこめて③

半辆车,很柴,本来想写完一起但是想到了字数限制就写多少发多少了

这始于一个吻。

视力的缺陷带给了廖子朗很多很多的不便,要适应起来也很麻烦,不过好在他算得上快速地适应了一片黑暗的生活,有时他自己思考着会觉得比起黑暗,他所处的是一片虚无。他喜欢便利店的工作,周围的声音熙熙攘攘,有小孩大呼小叫,有熟客同他打招呼,店老板也会时不时擦着手来和他问安,询问他要不要休息。那是不错的,至少这个世界里多了别人,自己不是独自一个人,若说他害怕寂寞那听起来有些太娘炮,但人根本就是群居动物。但是回到住处的时候墙面彻底隔绝霓虹与声音,所有声音回落到零,他花了一个周改掉说“我回来了”的习惯,从此一个人坐在床边,度过黑暗与虚无,睡眠对他的意义似乎就是能够抹消一些他的意识罢了,是的,只剩下他一个人了。白日的热闹都是错觉,只剩下黑夜的无限漆黑。

他后知后觉嘴唇上覆了什么柔软物,带着股咖啡的苦味,江夏优走上前来时速度太快,他没听到脚步声,反应之后就是惊讶,他不是很明白自己的前队友在做什么——如果只是彰显自己的存在,那江夏优成功了。廖子朗没自觉地往后退,后腰撞到一把木椅子后疼得打紧就不动了,他感觉江夏优似乎没憋住笑,柔软的嘴唇贴着他的嘴角微微颤动着。香港人伸出手捞住日本人的脖颈,慢悠悠地开口。

“你是突发奇想还是蓄谋已久。”
“两者都有。”他听到江夏优的声音有点发闷,亲上来的是他,闷声闷气也是他,廖子朗觉得有点好笑。
“那…”他顿了一下,“你得去里屋继续了,记得把虾饺留在客厅,他才两岁。”
“你不拒绝我?我是说…这么突然。”
“如果我要拒绝你,你现在绝对已经被我扔下楼了。”

没错,一切始于一个突如其来的吻,是夏夜的温度燥人还是别的理由,廖子朗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估摸着江夏优也不知道,所以——去他妈的,他抓住日本人笨拙得仿佛要把他的T恤扯烂的手,咬牙切齿地让他耐心点。江夏优的手是做精细活的,是捣鼓那些他有点半懂不懂的零件的,是拼出个漂亮无人机的,不应该是颤抖着扒老男人衣服的。即便如此,他还是感觉到了对方动作中的焦虑。

“我又不会跑了。”他这么说,江夏优已经要把他彻底扒光了,坦白说来有点丢人。

“你跑过一次了。”他是觉得日本人语气里带了点委屈,这挺可爱的,如果对方不是急着啃咬吮吸自己的乳头,在胸口处留下湿痕的话,他兴许还会笑出声,“我回到宿舍都没见你影子。”

视觉的失去换来了更多的触感,廖子朗轻轻地哼了一声,只觉得乳粒被拉扯捏揉,刺痛里还有点痒意,江夏优下手还算有轻重,他听到了床头柜杂物碰到的声音,估计这家伙是在找润滑——有个屁润滑,他摸索着拉扯住对方的手,声音听起来有点瓮声瓮气。“你别翻了,我家没有套也没润滑。”即便他看不见了,也大概能想象出日本人局促的表情,这让他有点想要发笑,但是为了不破坏气氛他忍住了,过了十几秒他才开口补充。“但是护手霜在柜子里。”

江夏沉闷地应了一声,他们挨挤进房间时没有人腾个手去开空调,香港的夏夜湿热得空气都要粘稠,汗水和海洋的咸味裹挟在一起熏得人口干舌燥。廖子朗听到打开铁盒的声音,应着江夏优的动作慢慢支起半个身子,随后他便感觉到肌肤粘在一起的粘腻,会阴被手心的汗水和热气弄得瘙痒,他们的步骤过得很快,不知道是过度急躁还是等了太久,江夏优挤进一根手指的时候吻上来,舌尖笨拙地扫过他的唇齿,手指在他体内勾起又伸直,破开软肉往男人身体里按。他用舌尖纠缠回去,水声听起来着实有点骚动的意味,他不知道对方是否会脸红,却只能感觉到肌肤温度的上升,于是廖子朗伸出手勾住年轻一方的脖颈,结束亲吻后唇齿蹭过后者颈间的肌肤,亲吻啃咬时也不忘记留下温热的喘息,他清晰地感觉到被他搂抱着的日本人微微颤抖着,愈发焦急地挤进第二根手指,堪堪分剪着让乳白的护手霜(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颜色,老牌子了)充斥肉穴。扩张很难熬,无论是对于他还是对于江夏优,而后者更喜欢亲吻他脸上的伤痕,啄吻的行为堪称温柔。喘息和呻吟堵在香港人喉咙里,按压前列腺时才换得一点哼声,他感觉到江夏优的阴茎隔着布料抵在他的下腹,灼热的温度着实烫的他有点想后退,当然他自己没好到哪去,半勃阴茎吐出前液,时不时还会因为江夏的动作蹭到对方手臂——这不好,但是又很好。

“…可以了、你想磨叽…到什么时候。”他有点咬牙切齿,江夏优的四根手指把他彻底塞满,骨节和茧磨蹭肠壁,碾压过前列腺的时候他差点尖叫,半张着嘴好一会发出不成调的呻吟,这太痛苦,磨蹭带来的痒意激得潮水般的欲望席卷上岸,他抽了一下推,深吸气的时候感觉到了江夏优的视线,于是他伸出手捏住后者下巴,语气颇有点强硬,“别他妈…用手指了。”

更年轻的一方很快会了意,日本人压覆在他身上,心跳声大得要命,无时无刻彰显着存在感,他没来由地想到控制心拍数,明明在战场上都做得到,做爱时却多少人都做不到,前者明明风险更高。直到阴茎顶进一个头的时候带来的撕裂感才把他从天马行空的联想里扯出来扇了一耳光,到底阴茎还是比手指粗,它的主人一向有耐心和钻研精神,却在这时毛手毛脚仿佛南方人第一次看到雪,恨不得整个埋进去。他被这个比喻弄得乐出声,江夏优忽然停了动作,他感受到了日本人的视线,于是他对着视线传来的方向露出微笑。

“继续,我不会受伤的。”

爆破科的小警察,谁不喜欢,反正我喜欢,还带着年轻人的戾气,还是那么的温和但是又多了热情,和夏至清晨的阳光似的,suki

想看黑道少主x爆破科小警察这种年操宅醒,参与并主持跨国交易的江夏在奶茶店点单陷入大危机(…?)被排队排在后面的新入职小警察推荐了新品(…)总而言之偶遇并一起逛了夜市之后,第二天的交易竟被彻底打乱,利用定时炸弹撤退的时候猛地发现那个第一个冲上来跪趴在地上进行拆弹工作的家伙昨晚带着自己逛夜市(。
总而言之,很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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