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国官方那个对被救妇孺的国籍百般遮掩、语焉不详的“公告”,不是对胡女士义举的认可,而是对义人的羞辱。它根本不配跟这位义人联系在一起。——不过,这个“公告”倒是能充分说明,你国上上下下,从君到官再到民,在“人”与“禽兽”之间,到底更偏向于哪头。
我又想到孟子的两个著名的提法:
1,“人之所以异于禽兽者几希。”——人跟禽兽之间的差距,真的没多大,一不留神,就掉到禽兽那边去了。
2,“今人乍见孺子将入于井,皆有怵惕恻隐之心。”——只要还是个人,看见小孩要掉到井里,都会赶紧把孩子救下来。
如果救孩子之前,脑子里先要转个弯:这是本国人的孩子,还是蛮夷倭奴的孩子?这是贫下中农的红后代,还是黑五类的狗崽子?
——会这么想的人,已经与禽兽无异;而教育国民应该这么想的朝廷官府,则已经无异于亭林夫子所说的“仁义充塞、率兽食人”的“亡天下”状态!
去看了网友推的那篇竞赛班女生的困境感觉真的唤起了当时那种想死的感觉
学过半年化竞已经达到了我这辈子对理工男容忍的上限,当时的竞赛教练是个前竞赛金牌北大博士跑来带竞赛,每天上课就是这个不懂你就不要学了的语气用鼻子看人,而班上的男的不夸张地说都是猴子,每天除了刷题就是1.开老师玩笑2.想女人(话虽如此但从来不会正眼看女的)3.阿鲁巴,然而就这样比起数竞物竞那群男的已经算有个人形了,化竞还算是学科竞赛里女的最多的科目(我们学校甚至不开生竞)。后面学生物也是很偶然,当时的生物老师是一个个子矮矮黑黑的但很利落的女老师,讲课讲得很清楚,每天要被男的说一些骚话性骚扰+因为要求大家听课被骂(在nili理重班听课是最下乘的东西更何况是最没有所谓数理思维的生物),当时我买了本遗传学自己看有问题就问她,她都会和我说你应该去打生竞呀,最后我高中唯一一次考年级第一就是考生物必修2的遗传………当时在那个很toxic环境里生物和遗传学真的给过我很大安慰,所以后面我做bioinfo了。可以说一直到我现在到了一个可以完全不用为了理科成绩而拼命的今日,我才真的走出了当时的阴影,我也是很聪明的女孩子,不是什么都学不会的人。
boost≠endor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