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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说中国现在出这种义和团什么之类的恶性事件,是因为民不聊生,底层人民苦,确实也没有错。但是话说回来中国底层人民民不聊生都多少年了?也没听说过一个砍官老爷的?疫情那么惨,像被狗儿子一样关着,也是关了整整三年才逼出反抗来。平时各种被往死里欺负的新闻也都是哭着下跪求青天大老爷做做主。现在面对妇孺倒厉害起来了?好硬气,好英雄,中国男儿就是阳刚本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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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要说什么快赶上法西斯了,中国人就是中国人,中国人自有其残暴无道、灭绝人性处,举世无双,莫之与京。提起中国人三个字,能止儿啼。你再哭,中国人要来把你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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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国官方那个对被救妇孺的国籍百般遮掩、语焉不详的“公告”,不是对胡女士义举的认可,而是对义人的羞辱。它根本不配跟这位义人联系在一起。——不过,这个“公告”倒是能充分说明,你国上上下下,从君到官再到民,在“人”与“禽兽”之间,到底更偏向于哪头。

我又想到孟子的两个著名的提法:
1,“人之所以异于禽兽者几希。”——人跟禽兽之间的差距,真的没多大,一不留神,就掉到禽兽那边去了。
2,“今人乍见孺子将入于井,皆有怵惕恻隐之心。”——只要还是个人,看见小孩要掉到井里,都会赶紧把孩子救下来。

如果救孩子之前,脑子里先要转个弯:这是本国人的孩子,还是蛮夷倭奴的孩子?这是贫下中农的红后代,还是黑五类的狗崽子?
——会这么想的人,已经与禽兽无异;而教育国民应该这么想的朝廷官府,则已经无异于亭林夫子所说的“仁义充塞、率兽食人”的“亡天下”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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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看了网友推的那篇竞赛班女生的困境感觉真的唤起了当时那种想死的感觉 

学过半年化竞已经达到了我这辈子对理工男容忍的上限,当时的竞赛教练是个前竞赛金牌北大博士跑来带竞赛,每天上课就是这个不懂你就不要学了的语气用鼻子看人,而班上的男的不夸张地说都是猴子,每天除了刷题就是1.开老师玩笑2.想女人(话虽如此但从来不会正眼看女的)3.阿鲁巴,然而就这样比起数竞物竞那群男的已经算有个人形了,化竞还算是学科竞赛里女的最多的科目(我们学校甚至不开生竞)。后面学生物也是很偶然,当时的生物老师是一个个子矮矮黑黑的但很利落的女老师,讲课讲得很清楚,每天要被男的说一些骚话性骚扰+因为要求大家听课被骂(在nili理重班听课是最下乘的东西更何况是最没有所谓数理思维的生物),当时我买了本遗传学自己看有问题就问她,她都会和我说你应该去打生竞呀,最后我高中唯一一次考年级第一就是考生物必修2的遗传………当时在那个很toxic环境里生物和遗传学真的给过我很大安慰,所以后面我做bioinfo了。可以说一直到我现在到了一个可以完全不用为了理科成绩而拼命的今日,我才真的走出了当时的阴影,我也是很聪明的女孩子,不是什么都学不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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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驻华使馆发了微博悼念胡友平女士,并说“相信她的勇气与善良也代表了广大中国民众。”实在是太令人伤心了,大家都知道这不是真的,真正有勇气又善良的中国人因为仇恨宣传死去了,甚至在胡友平女士的讣告下面还有人在拿她和抗日时期的汉奸类比说她“保护日本人”。你我都知道仇恨只会在propaganda的作用下愈演愈烈,更多有勇气且善良的人会为此付出巨大的代价,但没有人能阻止仇恨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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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禁忌多的国家,性描述性幻想就越龌龊。

色情的本质是一种幻想,人是在意淫中达到性高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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