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爱”的常识性判断中,最重要是辨别奴役。一切奴役都不是爱。

除了叶利钦病故外,俄罗斯五届前总统悉数到场出席了普京的就职典礼。他们分别是普京、普京、梅德韦杰夫、普京和普京

女朋友今天跟我说她之前看了一种说法是可以去抱树,抱树之前要问树能不能抱它,如果问了之后觉得不太舒服,就说明树不想被抱,如果问了之后觉得还行就说明树愿意被抱。于是她就去这样抱了树。她说她抱了之后有点儿害羞,觉得第一次抱的话还是摸一摸树就可以了

好可爱啊啊啊啊我尖叫

外人是做出主动的伤害行为才算是伤害,比如羞辱、肢体和语言暴力、欺骗而造成实质损失等等;但是家人不一样,家人只要是“对你不足够好”就算是伤害了,例如忽视、冷暴力、不给小孩足够的生活费、在家人需要帮助的时候当作没看见。

家人的身份是不一样的,拿外人的标准衡量家人的行为是一种浑水摸鱼,因为外人不会要求你尽孝道,不会想要控制你的人生、你也不会像看看重家人的一样看重外人的评价和眼光。

我笑死了,同事要去北京出差了,说这辈子第一次去北京,提起北京想到的是天安门广场上一个人拦着坦克的照片。

我:这事你别问你中国同事 :0160: :0160: don't even mention it

在读 空洞的心
来到温哥华才第一次知道世界上有E Hastings街这样的地方。i mean我知道世界上有homeless、有瘾君子、有贫民窟、有猜火车里那样的毒窝,但在我走进这片区域前从来没想过真实存在一条遍地都是针头、呕吐物、排泄物甚至血迹,密集散落着三五成群、席地而居、肮脏混乱、举止怪异的瘾君子homeless的大街……

见过之后就一直很好奇在这条街和这些人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然后就找到了这本书,采访和资料都是来源于E Hastings的。

在自己十分痛苦的時候,認為痛苦將來能夠當作創作的素材或者養料吧——很多創作者會被這種建議安慰到吧。
但我一直覺得這種想法很殘酷無情,藝術家難道就是藝術的器皿嗎,裝著的淚水也要用來供養鮮花嗎。
有時候看到一些藝術家會說自己除了藝術一無所有,尤其是音樂人好像更有這個風氣,「我除了音樂以外一無所有」「不做音樂我還能做什麼」。
也許痛苦在某一天自然會成為創作的元素和靈感,然而痛苦的時候,藝術作為信仰該發揮的是另一種作用——療癒。
不是「我除了藝術一無所有」,是「無論如何我還有藝術」。
兩者完全不同,這時候輪到藝術與創作為我們提供養分了,而不是反過來,我們在匱乏與挫折的時候,把自己當作藝術世界的燃料,燃盡最後的能量。

思维是细腻的,而现实是粗粝的。所以有些事儿,最好别太较真,否则粗粝的现实容易划伤细腻的思想。

一个好人不等于一个健康的人。应该来讲在世俗的道德标准下,好人更多情况下应该是痛苦的人。

简中的文章,经常有种“抽动移语综合征”的既视感——正当你误以为是在看正常人发表正常观点,误自己自己也是个生活在正常社会的正常人的时候,总会冷不丁给你来这么一下子。为的就是随时提醒你你是谁,你生活在什么样的环境里。更妙的是,杨丽萍的舞团被批太过裸露这个事闹得这么大,作者不可能不知道,可是当他说百老汇接近于色情表演(因此虽然也能盈利但是不如杨丽萍)的时候,为什么还能这么理直气壮呢?唯一的解释是,他理所当然地觉得杨丽萍不色情,百老汇(强烈怀疑他是把百老汇和疯马秀搞混了)才色情。为什么如此理所当然呢?唯一的解释是,杨丽萍(虽然被指责过但是)没被封杀啊!由此可见,作者真正想说的是:舞团能盈利是很不容易的,而杨丽萍比西方的同行更不容易,因为国外的自由度更大。而杨丽萍居然能在一个管制得如此严格的地方,纯靠舞蹈演出挣到钱活下来,这得是多么不容易?你看,这样一解释,是不是就合理多了?所以说这叫“抽动移语综合征”嘛——他们也没有恶意,纯粹是因为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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