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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身上,很难察觉到绝望、痛苦、狂喜,找不到这种极限的字眼,这种内在特质,与他是两相分离的。他关心着一些议题,生活方式、社会公益、弱势群体,也不自觉将之挪用为可炫耀的身份资本。他对政治、乃至绝大部分社会不公正事件,不感冒、不表露、忽略、排斥,他渴求可以做到一视同仁,但实则已经有了倾向性的抉择,这看起来似乎是自相矛盾的。不是担忧自身面临的风险,他从来没往这方面想过,仅仅出于他反感巨型的叙事,所有的,全部的,任何一方的。这不是他专注的焦点,从来不是。他只想看见个体。正是如此,他早早就发现出了,在极限条件下个人行为的有限,他一开始就意识到了。他相信个人的力量,这一点上他从未改变,一旦无力的现实呈现在眼前,会引发、加剧他的恐慌。他隐藏着心绪负面的浮动,懊恼、倦怠、恶毒的揣测,它们偶尔浮现,持续短暂的时间,停留在现象的表面,他可以不触碰它们,他做得到这一点。他很快整改、调节。他始终将激情让位于理性,但他又完全同意高昂的旋律可以居于统治地位——一切都是当下的,一切都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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