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最新一份通告的理解是:还有一个失踪的女孩子叫小花梅。

在东欧的集中营,犹太人一批批进入毒气室,死去;按SS的指令,他们的衣服和首饰理应上缴,但是不少被集中营和铁路工人私藏……集中营周边的城镇就这样发展了起来。
关于大屠杀的消息直到1942才被世界所闻,因为只有碎片化的信息,大部分人发现这令人难以置信。1942年,协约国警告德国的恶行,表示要在战争结束后惩罚他们。英国议会为死去的犹太人默哀了一分钟。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的行动了。
在英国的波兰流亡政府中有一位犹太人代表Szmul Zygielbojm,他为同胞的存亡奔走相告,但反应平平。1943年,为了抗议各国的不作为,他吞枪自杀。

“……这些人动不动就指责,焦虑得随时会发脾气,还想用不可能达到的标准来评判别人。当然了,有时候他们会摆出’养育型父母'的姿态,说些诸如 ’我比你更心痛’或’我是为你好’之类的话,但大部分人都能听出这是虚情假意。不过,关于这类人的心理状态,还有一个有意思的现象,那就是他们从来不会抑郁。”
 
“为什么呢? ”蛤蟆有些吃惊。
 
“因为愤怒能够非常有效地抵抗抑郁。愤怒的人从不觉得内疚,因为他们总在怪罪别人。他们自卫的方式,是把自己内在的恐惧对外投射到别人身上,这样就能把对自己的怒火转向别人。”

——《蛤蟆先生去看心理医生》

拜服。

Patiroop (Reform) MV里混剪了示威现场的声音,有一种非常奇特的感觉。

歌词很熟悉:
「某个妈妈打电话问孩子,你在外面示威吗?」
「他们有贿赂你吗?我在新闻里看到孩子们都在数钱。」

#我在听什么 #RAD #thailand

youtu.be/IJufERGv9Sk?t=239

前几天美国犹他州一场越野跑遭遇极端暴风雪的新闻似乎在墙内没什么报道,在“nearly whiteout”的极端降雪天气里,参加比赛的87名运动员全部获救,没有人员受伤。不禁又让人想起甘肃的越野跑的遇难运动员,替他们感到不值。

More than 80 runners were rescued in ‘near whiteout’ conditions at Utah ultramarathon
washingtonpost.com/sports/2021

下午跟我一个朋友(四十岁成功职业女性)和我爸妈都通了电话,他们没有人知道东北限电的事 :blobcateyes:
然后我想起来当年新疆大断网的事持续了很长时间,我也是压根儿不知道。我估计现在大部分中国人也不知道。
一般人能触及的信息其实真的特别特别少,别说什么未雨绸缪了……

几年前去尘肺村,在一位尘肺病人家里记录他的经历。
停电时无法使用呼吸机,只能用氧气袋,效果不好且一袋只能用一个小时,家里常备了四袋,用完去医院充,一袋十块钱。
然而实在太常停电了,有一次实在受不了他打电话给乡政府,那边让他忍一忍不要冲动。
另一位尘肺工友因为受不了停电时窒息的痛苦,用剪刀自尽。
次年夏天得知他也病重离世了。

类似的人群还有很多很多,断电不仅是照明的问题。

“从孤独中我感受到自由。”
“但是,我同时也感到了你的缺席。”

对于能享受孤独的那一类人来说,这已经是最高级别的情话了!

我想即使ccp像泡泡一样有天“噗”地一声全部消失了,情形又能有何变化呢?会有新的ccp,人们看过了他们做过的事,知道这些事的模式和套路之后换些人也能做,新的剥削和压迫又产生,ccp的统治最可怕的不在于铁拳,而在于思想,在于“虽然ccp做过这么多恶事,让我损失惨重,利益受损,但这是个好政党,只是上面的人暂时被蒙蔽了,是他们带来了新中国和我们现在的幸福生活,我们不能造他们的反,审查和管控是必须的,牺牲一部分人的利益也是必须的,虽然有一些曲折,但他们真是为了人民,功大于过并没有做错。”我说这些并不是空穴来风,身边30—40的亲戚朋友全都是这个态度。我也不知道他们是真的这样想还是因为大环境如此,我很害怕他们是真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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