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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话说的太好了：“我确实有罪——因为我一开始对战争漠不关心，冷漠就代表着支持，而我当时是那么冷漠……在看守所里，人们对待我的态度也有好有坏，但对我来说，就算是负面的态度，也比漠不关心要强。”特别是最后这句很深刻：你说俄罗斯人真那么支持普京？其实也不是。支持反对的都是少数，大多数只是习得性无助，觉得对这种事情保持冷漠就好。反正一天死1000多人要轮到自己也是小概率事件。而这是最要命的，因为哪怕是全民都支持普京，只要大家开诚布公热火朝天地讨论乌克兰到底打的怎么样，这场战争也早就结束了，因为明显打不下去了嘛。大国之所以很容易走向专制，民主之所以必须建立在自治的基础上，都是因为这个逻辑。如果大多数人都觉得一项政策不会直接触及到自己的利益，那么野心家就很容易把国家机器当成完全只服务于自己的工具。
@hyspeed9527 这个国家本身就是蒙古和西方的杂糅，成为源源不断出产暴君和圣徒的土地也不奇怪。相比之下，中国难出圣徒，西方难出暴君
@normanzxy 没去过俄国，但从他们的文学作品来看，这个民族有种抑制不住的受虐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