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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1/17 之二:

好的集体主义有没有可能存在?我认为或许是有的,但应是在个体的“个人化”过程充分地被实现、表达和理解之后。假如跳过这一步而直接要求实施集体主义,则会像心理治疗或精神分析当中,在来访者未充分体验创伤、愤怒、怨恨等负面情绪时就强求他们“接受已经发生的”,是未等到时机成熟便提供了具有侵略性的干预,而且也是把“阐释”强加给来访者。再回到集体主义,我认为先有自由,才会有对规则的自发遵守。

2020/1/17 之一:

的释梦课,有位伊朗裔美国同学哭着谈起了乌克兰客机事件以及美伊冲突,说觉得生活在“一场幻梦中”,说“也许世界本来一直就是这个样子,只不过这一次发生在了我自己的百姓身上”。在写给老师(也是伊朗人)的课堂报告中我写道:我对这种“割裂”感太熟悉了;这是一个很坏的时代,但或许亦是一个精神分析可以发挥最大作用的时代。因为对于生活在割裂感和幻灭感之中的人们,实在有太多的无意识和集体潜意识值得去探索、表达、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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