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年上网是在 bbs 活动,对于站方及其狐朋狗友既做裁判又做球员,为了几个傻逼玩得爽或者不被抢风头就把优质用户逼走这类事情非常熟悉——年轻暴躁的时候也因为这样的原因选择不再做一个小论坛的管理员;在微博式 10 年代 SNS 崛起后迅速切换平台也和这样的因素有关。大平台社交网络没有人格显著的站方,内容生产百分之百靠用户,公司提供一些拿钱的打工者作为全平台的后勤式人员,我当时以为这种模式体验起来非常舒服,至少作为普通用户是这样。十年过去,大到所有当代 SNS 大平台小到墙内个例,后来都在证明这种模式也创造了前所未有的问题,不展开说了。但微博目前的德行基本就是旧时代和新时代的屎揉到一块儿喂给你,从这一两年的微博生态来看,王高飞确实在暗中保护和支持上帝之鹰,子午侠士,或者其他在没有审查和倾向的平台上根本不可能成为流量中心的跳梁小丑。而真正优质的内容,八成都成了过去转发区里的天窗,不只是时政和社会相关的,现在大家也都看见了,就算是人畜无害的科普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