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昧人的举扬乃是羞辱。」 (Prov. 3:35)如果你在天主眼中被视为智慧就足够了。但是,假如你想要获得一份如此重大的祝福,你必须——其间没有首鼠两端的余地——你必须放下骄傲变得谦卑,必须卑躬屈节、守雌受垢;你必须乐于在世界面前表现得有如愚昧人。再也不要受到欺瞒了——「谁也不要自欺,」不要指望自己能够同时取悦天主和世界,就像那些「敬拜上主而又指米耳公起誓的人。」(Soph. 1:5)那是不可能的:如果你想要在天主眼中变得智慧,你必须在世界面前成为愚昧:「你们中若有人在今世自以为是有智慧的人,该变为一个愚昧的人,为成一个有智慧的人,」也就是说,让他在世界眼中「变为一个愚昧的人,」为了在天主眼中「成一个有智慧的人。」为了获得圣德,这就是一条真确而简短的规则:行事要相反于世界的一切准则,要喜爱它所厌恶的事,而厌恶它所喜爱的事。
人类活在人间要承受各种各样的磨难和困苦,本来就是无可避免的正常事,甚至这本来就是人咎由自取的结果。苦难从来没办法通过一种特定的意识形态消除到0,commie主义也好,国家社会主义也好,以及受到进步主义思潮所影响的feminism也好,都无法把它消除到0。把自己的困难打包给一个发明出来的对象,把传统砸个稀巴烂然后引进更糟糕的东西,把权柄给更糟糕的人掌控,这是相当有问题的歧路。
实际上一个足够自由的市场薪酬与劳动力的边际生产率挂钩,本身就很「按劳分配」。在一个足够自由的社会,本身很多家庭内部的问题也好,劳资问题也好,不管是要进行博弈还是要进行仲裁,都有更加丰富的社会资源可以进行利用,不论那是教会、社工机构还是别的什么民间组织。
惟独开门揖盗地把公权力的暴政引入私权领域,属于送走孔老二,迎进秦始皇。一个私权被侵犯、市场信号被扭曲、公权力失控的失序社会,是比单纯的不公薪酬、劳资纠纷、人身伤害还要恐怖得多的。
@bar 哈哈哈第一个问题我恐怕很难回答,并不总是这样的。政治哲学的入门书籍我被安利的就是图里这本Contemporary Political Philosophy,这本书有钱永祥翻译的中译本,此外还有Nozick的Anarchy, State, and Utopia和Socratic Puzzles,我还没有认真地看,只是草草翻过。
经济学的部分的话,芝加哥学派有弗里德曼的《资本主义与自由》(有很多比较倾向奥地利学派的人对这本书里的观点有不同意见),公共选择理论方面《同意的计算》部分还不错。实际上我也还没有真正用心看进去。(我是理工科学生,不是科班搞这个的
Conservative/Classical Liberalism/并不恐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