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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试试字数能不能折。3VD现趴,机车哥和摇滚妹。 

@vd
【VD】Love Song
夏末初秋的白昼还不算短,临近傍晚时分的天色还大亮着,红幕市酒吧pub聚集的那条街还没到最喧闹的时候,提前拧亮的那些霓虹灯也还不那么的显眼。
这条街的背面充斥着大量的乐器行和练歌房,还有几家在圈子里颇有名气的livehouse零星地散落着。Vergil拧了两下机车的油门,轰鸣声里一个甩尾停在了街边。
livehouse门口排了一些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这可不是入场的队伍,入场那个门口冷清着呢,这些姑娘虎视眈眈盯着的可是这次live的限量物贩们。
Vergil往入口那里走去,路过时随意扫了两眼,不外乎是些印了乐队loge的荧光棒或者长条毛巾,乐队成员的脸孔印在一排扇子上,那下面还贴着不太便宜的价标。
乐队离开演还有些时候,乐池里稀稀拉拉的没几个人,舞台上也空荡荡的。
Vergil随意找了个没什么人的角落,漫无目的地打量着livehouse的工作人员往台上搬些设备和乐曲,然后很快,某个背着吉他的银发青年跳了上去。
那一秒仿佛昏暗的室内突然亮了起来,Vergil靠在乐池最后面的围栏上,连他自己也没察觉把嘴角勾起来了那么一点儿。
Dante这会儿还没知没觉地在台上蹦哒着调音,他今天穿了件印着骷髅头的宽松卫衣,下摆挂着两根亮晃晃的银链子,松松垮垮的牛仔裤脚上还有几颗不太显眼的铆钉。这比他平常在台上时穿得普通多了,要知道他以前不是袒胸露乳就是奇装异服,今天这么打扮反而透着些少有的乖巧和活泼。
乐队的成员很快都到齐了,乐池里也慢慢地塞满了人,那些身上挂着门口刚买来物贩的小姑娘们挤到前排围栏,开始冲着台上Vergil的孪生弟弟尖叫。架子鼓过载的低频顺着房间最后面两个音响里蹦出来,Vergil这会儿才发现他站在了音响旁边,鼓点的音量怕是太足,砸在他鼓膜里好似心跳都过速起来。
今天乐队的主题是Love song,据说是因为再几天就是某个东方国家的情人节,虽然压根没人过这种节日,但是这些地下乐队就大多都怀着猎奇的心态刷些这种噱头。
然后吉他和键盘的声音混进了鼓点的低频里,节奏明快的旋律在这光线明显不足的livehouse里变得闪闪发光,有些不太寻常的东西窜进Vergil血液里,和用那辆重型机车飙车时有些类似。
那车是他和Dante合买的,说是合买,整整四分之三的钱都是Vergil掏的。那会儿他的孪生弟弟刚赚够钱换了把心心念念的新吉他,他俩在车行逛了一下午,却不约而同地只对这辆车一见钟情。
那标价可没有车子本身那么漂亮,然而平常没什么额外花销的Vergil假装鄙夷地看着弟弟一会儿亮一会儿暗的眸子,掏出皮夹连眼睛都没眨直接付款提车。Dante踟躇了一小会儿还是把驾驶权让给了他哥,甚至后来也更多地是Vergil在骑这辆车——并且载着他的弟弟。
乐池里的灯全都灭了,只有舞台上星光璀璨,Dante手指头灵活地拨弄着吉他弦,歌词里没了平常的中二与张狂,反而充满着街角的阳光,转身时的雀跃,冰淇淋上奶油的甜,和夕阳下掌心里的汗水。他微闭着眼,太过晃眼的顶灯在他睫毛下照出一层浓浓的阴影,脸颊边的汗珠子滚进测颈里若隐若现。
Dante的乐队有个固定的演出频率,并不太频繁,大多数时候他会装模作样问他哥要不要免钱的家属票,Vergil一边嗤笑着他那些过家家一样的演出,一边偷偷摸摸或正大光明地混进月池的最后面。Dante有一批跟他一样中二又疯癫的拥趸,他是那么喜欢在舞台上花里胡哨地炫技,耀眼得像是夜空里的启明星——透着蠢和天真。
但是这场以七夕——那个东方国家的情人节似乎是叫这个名字——为主题的live他却没有告知他的兄长,甚至他装模作样地在台上唱着那些傻里傻气的情歌,而月池里全是姑娘们的尖叫声。Vergil面无表情地站满整场,在脑子里鄙夷地嫌弃孪生弟弟的幼稚。
然后他在散场的人群中逆流而上,用一个特殊的频段敲开男更衣室的门。Dante上衣刚脱到一半,他有些错愕地看着他的兄长挤进狭小的空间里,这间livehouse的更衣室实在是太小了,两个成年男子只是站着就能清晰地听见对方的呼吸。Dante胡乱拉下汗湿了的上衣,看着他的兄长丝毫不嫌挤地一屁股坐在墙角的椅子上,含糊地嘟囔起来。
“噢——你、你来了?”
“不欢迎?因为你的主办这次不提供免费的家属票?”
Vergil戏谑地挑眉,他的弟弟浑身暖烘烘地,带着薄薄的汗味,半湿的银色短发垂顺而柔软。他不太自在地挠了挠后脑勺,嘟着嘴不知道小声抱怨着什么,昏暗的灯光都差一点掩不住他藏在碎发里红到滚烫的耳廓。
“而且——”他十分自然地拉了弟弟一把,于是Dante乖乖地坐在他腿上,他捏了两把Dante汗湿的鬓发,鼻尖不怀好意地蹭了蹭滚烫的耳垂:“我都不知道你还写这种小孩子一样的情歌,嗯?”
“那、那是Lady!隔壁有个乐队物贩狠赚了笔,所以她也眼馋……”
“嗯哼。那这个东方国家的情人节又是什么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渊博了,弟弟?”
“我怎么知道。”Dante勾着兄长的脖子,他平常撒娇起来就这副模样。“她们说这确实是个情人节,而且我有往家订蛋糕。”
“草莓味?”
“…巧克力的啦,我也不是什么都只买草莓味好吗!”
“嗯——”
Dante低着头越靠越近,于是他们自然而然开始接吻,Vergil在孪生弟弟的嘴里尝到了喉糖的味道,苦里有一点甜,还带着薄荷的清凉。Dante口腔里比平常要热,他刚从舞台上下来时总是这样,燥得像个小火炉,Vergil咬了两下Dante柔软的下唇,摁着他的后脖子吻得更深入了些。
“但那不是我喜欢的口味,我喜欢的只是你的味道。”
“老天,你从哪儿学来这种台词的?”
“你的歌词里。”
“我才没写过这种羞死人的东西呢!”
他们一边拌着嘴,一边毫不优雅地扒着对方的衣服,还不时因为空间过于狭窄而把手肘子撞在隔断墙上。Dante被他的兄长抱起来整根顶了进去,强烈的异物感让他条件反射地向后弓起,柔软的银发在身后的墙上蹭出毛毛躁躁。Vergil掐住他赤裸的腰,撞得凶悍无比,于是Dante叫了出来,圆润的、高亢的、上扬的尾音里还带着撩人的颤。
“比起你唱的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我还是更喜欢这种声音。”
“——哈~你真是变态,哥哥。”
“变态?”Vergil叹息了一声,变换了个角度再次撞到最深处,趁Dante止不住轻颤的时候掐住了他的下颌。“瞧你,弟弟,你把自己打扮得像个未成年人。”
“…哈哈、怎么,这样让你有犯罪的快感吗?”
“事到如今还谈什么犯罪?你以为这是我第几次在更衣间里操自己的孪生弟弟了?”
“我没数过,哥哥。”Dante再次被快感激得昂起了头,然后他蹭过去继续管他的兄长索要亲吻,结果只是被啃得双唇又红又肿。
他仿佛听见Trish——或者是Lady拍了拍更衣室的门让他们收敛一点,但是那很快就被他的叫声掩盖过去,Vergil低沉的喘息成为了最好的伴奏,冗长的前奏终于将他带到了激昂的副歌,失速的节奏与旖旎的男高音狂乱地混杂,在最后一个音节戛然而止时,他一边被灌满得神志恍惚,一边射在了兄长的手心里。
然后?
还有一场飙车和苦中回甘的深夜甜点在等着他。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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