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ESTAR

首先,内网的舆论里面(包括各位作者的“自白”里面),都预设了国家暴力机关有惩罚写黄文的权力,并对作者挣了一份仿佛是“肮脏”的钱毫无疑问。内网讨论假设的前提都是,这些作者写黄文就是错的。然后在这个前提下,我们来讨论一下,这些干了错事的人有多么身世悲惨,多么可怜,多么值得同情,多么地逼良为娼。

这里面毫无真实的成分吗?当然有的。但是这种逻辑和叙事背后,就是一套压迫人权的机制。这套变态的压迫机制,让身处内网的人无法质疑我上面所说的这套逻辑背后的预设——国家暴力机关有干预写作、惩罚写黄文的权力。在这个前提下,说出来的所有事实,永远都符合这个预设。而那些不符合这个预设的事实呢(我免费写——因为我热爱、我穷我可以干别的但我还是写——因为我热爱、我写黄文写得又快又好——因为我最大的才华之一就是写黄文),都必须被埋藏,都不在讨论的核心里。忽视所有这些部分,被片面表达出来的,当然不是真相。

我们在墙外可以做的事情之一,就是指出这个事情里面最开始的那个假设,就是压迫,就是剥夺,就是不自由。所以,我就是要说内网人不能说出来的话:写作是权利,写黄文挣钱是公民的正当权利。

中国出身的人在中国内结社很艰难,因为共产党不让。中国出身的人在中国外结社还很艰难,因为共产党让(指到处是匪谍和潜在匪谍的中国人组织)

所以喜歡標榜不談政治的人是極其虛假的。我就沒見過這樣的人敢在政府洗腦宣傳的時候也這樣講。公民不表態立場是保護自己的思想不被審查操控,保護自身的利益安全,不是用來讓噤聲他人的。你不能自由地講,就不能自由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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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国籍没有改变,只要你还是中国人,无论你去到哪里都得背着这副「创作不自由」的枷锁,中国人一出生就有原罪。

为什么甘肃比安徽狠,除了地域黑,第一网网眼松垮,挑大鱼捞走了,第二网网眼就要小,才能够本捞一笔,literally远洋捕鱼

为海棠作者辩护,在简中能发出来的声音,主要是两个思路:1、双标,更严重的事情咋不重判呢?2、诉苦,作者生活困顿而且也没挣啥钱。悲哀的是,这恰是极权社会无一例外特别热衷反对“色情”的原因,因为当真正的问题(公权力肆无忌惮的扩张)不被触碰,无论是诉诸双标还是诉苦,都相当于是在给它进一步赋权——前者相当于承认所有“擦边”都是应该打击的,行啊一个个来呗;后者相当于承认挣到钱的人是更应该被敲打的,好啊正有此意。其实对这种事情,有且只有一个正确的回应,那就是“你凭什么管我?”可你又不敢说,你只敢绕着弯说。可是所有的绕弯,都变成了进一步合理化其打击行为的助力。不是指责谁,纯悲哀而已。

在你国买本会被抓,写本也会被抓,但是乱改宪法不会被抓,抓女人栓起来生八个也不会被抓,当街扒女人衣服也不会被抓,偷拍不会被抓,性侵未成年把视频放在网上也不会被抓

淫秽色情量刑很难改吗?我以为法条都很好改呢,宪法不也说改就改呢

一打开微博看到这些事真的崩溃

“我犯了错就要接受惩罚”其实只是政府缺钱了

有的时候,各项知识点确实都在那里,就是没有想到可以打通。《笑傲江湖:东方不败》里面背景又是万历年间,又是倭人,又是苗人,明明对应的就是万历三大征中的朝鲜之役与播州之役,想必一开始就有很多人看出来了。我到今天才偶然想到东方不败对应的就是杨应龙。

对哈萨克斯坦在苏联时代遭遇的大清洗和大饥荒历史,有兴趣初步了解的朋友,可以看看哈萨克国际通讯社的这几篇文章。
1. 前事不忘 后世之师——纪念大清洗与大饥荒受害者
cn.inform.kz/news/5yue31rizhen
2. 阿勒吉尔集中营:“人民公敌的配偶”们的血泪之地
cn.inform.kz/news/zhongrenming
3. 大饥荒造成哈萨克多少人口损失:一个家庭的数字
cn.inform.kz/news/article_a353

我覺得英聯邦的存在就是在證明穩固的立憲君主制國家並不比共和體制國家低劣多少
而選出一個獨裁傾向的失衡共和制帶來的危害並不比專權帝王制來的小,尤其是當某國人再次選出某orange man的時候 🙄

當然這一切的差別在我身處的某獨裁大國下都只是空談...
bbc.com/news/articles/c93lx42r

中國的權貴階層壟斷了很多體面的工作
但工作始終是需要有人實際去做
於是之前文博界也出現過這種奇景:
故宮沒有編制的老師傅修文物技術一流,但拍節目或者見中央領導獻祥瑞的時候,直接給他們放假一天,有編制的閒人在文物面前擺出修復的姿態擺拍。

#余英时回忆录 如果「新四軍」第四支隊作為共產黨的武裝力量在潛山一帶具有代表性的話,它留給當地百姓的則主要是恐懼,而沒有一絲一毫理想的嚮往。整整九年間,從未聽說這支武裝力量代表著中國未來的希望,一個新世界將代舊世界而興起。一直要等到一九四六年重回城市,我才知道有「共產主義」這樣一套理想,並且有人號召青年為這一理想的實現而奮鬥。但是不巧得很,由於戰後我居住的城市是瀋陽,這個理想一開始便在我心中罩上了一道陰影。為什麼會這樣呢?因為我到瀋陽是在蘇聯紅軍撤走後不久,而蘇軍的姦淫擄掠在整個東北已激起了人民的普遍憤怒,我從本地同學口中聽到令人髮指的暴行簡直無窮無盡。當時左傾的知識人眾口一詞地說:蘇聯已進入共產主義的天堂,它的今天便是中國的明天。蘇軍是從共產主義天堂中來的,但他們的行為竟然如此,這就使我無法對共產主義發生真正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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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生小孩已经立减碳排放一个亿了,其他时候实在避免不了用塑料的时候就用一下吧,也不要太为难自己了……

这确实不稀奇,曹禺的名剧本<雷雨> 序章说背景音乐要管风琴版本的巴赫 High Mass in B Minor Benedictus qui venait Domino Nomini,中国的舞台上演了这么多年了没一个敢用的。巴洛克音乐就是宗教,宗教就是群体集会,群体集会就是颠覆政权,正所谓‘’一见短袖子,立刻想到白胳膊‘’。

这些民主kol们当年有些话说的也有道理

刚刚在小某书刷到一个贴在讲为什么台湾有些老年人怕去中国会失踪,我就评论了一下:你去搜索一下“千岛湖惨案”,那个年代的台湾人应该都记得。
然后我不夸张,我刚发出去0.1秒,整个贴突然刷新了一下,那个楼主的贴瞬间被我炸没了,我去点“我的评论”里看也没有这条评论了,我太神了一句话把他给炸没了。
这是什么时空扭曲之术,怎么做到的,感觉小某书这个审查速度已超过99.9%的中国平台,至少比微博的人工审核要高效得多。

@yukimomo @RXY 啊 天庭官僚制最迟在六朝道教里就已经非常兴盛了,真诰和周氏冥通记这种上清派文本非常专注于构筑天庭官僚谱系,在唐代天庭冥界体系里已经非常稳定了。
仙凡不能结合这种设定也远远没有那么晚,唐代叙事里比较常见的是说女仙或者是犯了什么错,或者是命中注定有此一法,与凡间某人有多少年之分,超过这个时段就没有资格继续相处了。在这个叙事里女仙自己是完全无所谓的,反而男子恋恋不舍,甚至有因为男子过分纠缠女仙把两人生的孩子给杀了的剧本,真要说的话仙凡结合算一种上山下乡叙事,唐代的仙对人类的兴趣真的还是比较薄弱。
到现代的沿革过程中逐渐给女仙加入了对男子的真感情,才会有后面那些天庭拆散之类的展开,唐代的女仙都是纯完成工作的,妖精相比之下都还比较人性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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