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这个指示,何止贝多芬第九交响曲第四乐章,巴赫也别学了,小一半的古典音乐「没」了。这事儿其实轻车熟路了,毕竟大一半的哲学也早就「没」了。总而言之,文化的敌人。
@lianghuan 谦虚了,你匪是人类文明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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