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略特即受到文学中可能存在的一种独一无二的女性传统的吸引,这种传统的特征是爱而不是愤怒…… 女性的“感觉与情绪——具有母性的东西——”有可能创造出不同的形式来。15因此,当富勒呼吁女性拥有“男性化的”知识权力的必要性时,艾略特则似乎更倾向于认同斯托,即强调男性有必要培养“女性化的”、尤其是像女性那样善于照料别人的包容性。
艾略特提出了她自己的假说,斯托革命性的著作坚持认为,母性的感受和体现出女性特征的脆弱无力状态可以拯救世界,否则,这个世界就将被体现出男性特征的好斗倾向所毁灭。
艾略特即便承认女性的特殊力量来自于她们提供同情的母性能力,并暗暗地对斯托夫人进行了赞美,但她自己的小说还是一再表明了一种担心,即斯托对女性化的美德的赞美,有可能会堕落成具有自我抑制倾向的感情,而这种感情最终又会成为维护斯托强烈谴责的专制行为的力量。
——《阁楼上的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