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sexual visibility 相关
@jsddz 确实,我自从不和人上床以后感觉对性更放松了,真的只想打手冲,五分钟可以爽三次。之前和我一个朋友说,她说但是和真实的男女抱在一起做爱感觉是不一样的啊,我想了想确实不一样吧,震动频率太低了不是很爽。
很奇怪,刷了半天,也没看到有分享这篇报道的,据说作者熊阿姨前后跟踪了整整五年才写出,比一本学术专著的时间都长。或许是因为没有铁链女那么吸引眼球?这样的事在中国的农村应该不少,记得两三年前就有英文媒体报道了广东一个农村里的女孩被二十多个同村老人侵犯,打胎三次,子宫几乎要完,就是这样,还有老人试图继续侵犯女孩
Asexual visibility 相关
@jsddz 我不是无性恋但我五年没和真人做爱也不太想,怎么回事,说完这句话我感觉自己仿佛说了一通“我不是同性恋”的恐同言论
刚刚看了一下李田田妈妈的那个“澄清视频”,里面她妈妈带着浓重的口音,磕磕巴巴地照着念出“她只是抑郁症被家人送去了医院这都是误会”的所谓公告。其内容和微博上自称是她姐姐的人发的文字版几乎一模一样,一看就是被安排的。
看的过程中严重不适,和看彭帅的那个否认被性侵的采访视频带来的不适感如出一辙。
我发现中共现在似乎越发喜欢搞视频“认罪”这一套了。从当年传说岳昕被安排视频认罪开始,一直发展到今天,几乎但凡想让什么人“改口”,就都会搞这么一下。
尤其是他们也不太在乎被强迫者是不是表现得自然,演技不行磕巴犹豫忘词都没关系,只要让这个人不得不“演”出来,就可以公开用。
他们似乎也知道不信的人仍然还是不会信,但只要可以演上这样一场,就的确能足够有力地又一次宣告个人意志在强力之下的脆弱——这也是所有反抗者最怕的——因为你的意志即使和之前的Ta们一样坚定,仍然可能被变成如今镜头前那个意识恍惚顺从的木偶…… 只要让你足够怕了,他们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现实和科幻的预言愈加难以区分,那个噩梦般的塞博末世恐怕已经成真,只不过作为只是在看视频的人,我们仍然都不清楚他们是怎样让一个人的灵魂被置换的。
@fatelab 求籤,他什麼時候死?
有一直很想对部分港台人说的话,除了“认清形势,放弃幻想”一类的劝导以外,还有有关“不要为了短期利益舍弃长期利益”的真诚建议。一直不知道该如何具体说明——直到看到某位早已跑路枫叶国的油管博主于20年初在台北的演讲视频。
该博主在演讲中提到自己的经历:“我一月六号到的台北桃园机场,来得很早,坐的计程车去我住的酒店,所以我接触的第一位台湾人,在台北,是一位计程车司机。实际上跟他的交谈反而让我心情有点沉重,计程车司机他就跟我讲,我不喜欢现在的蔡政府,因为利益受到了影响,因为陆客不来以后他的收入减少了很多。他跟我讲在陆客高峰期的时候他一个月可以挣15万台币(七千加币),现在一半都到不了。当然就不喜欢现政府。”
“但是我心里面就比较沉重,我就是说,我们面对的是,在一个长远和整体的利益,以及在眼下很直接的利益之间,是不是台湾人能做出一个很准确的鉴别。”
“我就想到在香港,要知道香港刚刚回归的时候,头几年也是百业兴旺啊,everybody was happy,大家也觉得歌照唱、马照跑,舞照跳,也没有什么区别,也挺好。”
“但是我说的是反送中之前的情况——在这20年中,香港发生了什么呢,红色资本不断进入香港,香港成了红色资本淘金的乐园,房价一步一步涨上去,失业率一步一步拉高,香港的产业空心化,制造业流失,给香港年轻人伤害非常大。可是这一切发生以后,香港人没有能力去改变它,没有通过体制的途径去改变它,因为他没有选票,他主权不在民,没有办法纠正这些问题,去选一个能够代表我声音的行政首长出来。哪怕在立法会它都不是100%的普选——立法会的直选是一半的席位,另外一半是功能组别产生的。”
“在享受了也许头几年的欢快生活以后,20年以后,也许在香港的一个计程车司机也可以说回归很好啊,你看大陆游客也多了,我一个月可以挣七千加币。可是十年以后,你发现他挣不了那么多钱,再往后他会住不起房子了,再往后他的生活会越来越差的时候,他说不行,我不愿意了,我要改变这一切,你发现你无法改变了。十年以后,你想改变就要付出流血的代价。这就是在香港发生的一切。”
这是我看过最清晰易懂的表达了。分享给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