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怎么有个奇怪的英文账号要关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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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组人员在万里高空的东八区零点脱下了防护服,一个时代就这样轻轻的结束了....

新年推荐女权主义书籍。简单明了入门:

🌟基础篇—系统性读物:
《女性主义有什么用》:梳理了女权发展的历史。从政治、性关系、家庭婚姻、工作职场、媒体…分类全面梳理女性的困境和诉求。
《女性主义》:李银河所著。理论介绍女权主义不同流派的主张和切入点。
《始于极限》没看过,但看到目录,感觉很生活化,且面向广。

🌟基础篇—辅助理解女性地位和困境:
《应得的权利》和《不只是厌女》选其一。
《看不见的女性》:大量数据说明事实,可以作为辅助基础篇的读物。

🌟基础篇的一点评论:
波伏娃的《第二性》和上野千鹤子的《厌女》应该是中国目前最有名的女权书籍。书名成功,但知识密度不高。
《第二性》非常厚。不建议新手当作基础读物阅读。
《厌女》薄,可一读。

🌟选读篇—女性力量
《一间只属于自己的房间》:争取经济和社会地位。
《异见时刻》:金斯伯格传记。法律层面的争取。
《从零开始的女性主义》:漫谈日常生活和家庭。

🌟选读篇—文化
《使女的故事》:基督教背景
《如何抑制女性写作》:书名说明了内容。
《好不愤怒》:女性“愤怒”这一情绪被污名化。
《乐园之丘》:从神话和文化说明女性身体权力被剥夺。

🌟选读篇—经济
《东京贫困女子》:女性贫穷。
《女性贫困》

🌟选读篇—性暴力
《房思琪的初恋乐园》
《黑箱》
《知晓我名字》
三本的作者都遭遇了强奸。

李老师,看到八宝山殡仪馆停车场人不多的帖子,想投稿微博上一篇怀念亲人的文章。里面提到八宝山殡仪馆需要预约,而且排到一个月后,这可能是那里人不多的原因。文章里无比混乱的状况让人感觉匪夷所思,虽不能验证真伪。但是作者写出实名,应有一定可信度。那篇微博快两千转发,图片已被微博夹了。

李松蔚的微博被禁说明了爹许你假设是抗争者让国家解封导致有人得新冠而死(这一点已经有许多象友拆穿了“抬咖”谎言)。但爹不许你假设爹一开始做出正确的危机处理。

重要的事再讲一次:疫情造成的悲剧全因为大爹最初隐瞒拖延谎报疫情让大家“过一个祥和的春节”。而且还把哨子没收了,训诫吹哨人。(完全没有吸取“非典”的教训!再犯更加不可饶恕!)

感染了新冠而死追责“躺匪”的人最应该赖共匪躺平:不做任何预防,不提前预备口罩,不生产足够的退烧药,不限制餐饮业就全面放开。
如果不解封,情况就会更好吗?事实证明如果没有抗争者,得了新冠只会在简陋寒冷的方舱无人救治,甚至见不到亲人最后一面。
而且,抗争者们,也就是我们,至少保证了不再建大规模的集中营,财政民生医保不继续透支,不再有人因为大火无法逃生死于非命。

其实我根本不在乎我得了新冠要吃啥药,要怎么治愈,一个是网上说的那些症状都在我的接受范围之内,并且我这个月也因为得流感把那些症状都经历过一遍了。还有一个是放开之后大家都知道了这玩意儿目前就等同于流感,所以比起害怕新冠带来的疼痛我更为之前那些盲目的封控感到愤怒,为那些被害死的人感到愤怒,无比的愤怒,前所未有的愤怒——如果你们可以坦然接受这样的放开,那么那些人又为什么要死去?
凭什么他们想怎样就怎样?凭什么他们不用为这一切付出代价?凭什么就这么不明不白的结束了?凭什么真正该死的人没有死?
所有人都欢天喜地,使这份愤怒显得那么无力,那么孤独,那么可笑。

这篇文章很有意思。关键信息:1、解封其实是不得已而为之,颁布二十条的时候(11.11)石家庄和保定已经破防了,北京是首个进入群体感染状态的大城市(11.27),而标志着彻底解封的“新十条”是12.7颁布的——也就是说,清零政策的退出,是在溃败之后才宣布撤军这么一个逻辑。这也解释了一个奇怪的现象,那就是诸如北京这样的城市,根本没有经历“解封-人员流动增加-群体感染”这样一个缓冲,而是解封之后马上遍地出阳。2、今年3月初到11月底中国共有10亿人经历过封控,平均27天,是2021年同期的40倍。这就解释了为什么同样是封控,2022年的体感和2021年完全不一样。而且也再次证明,最关键的节点就是2021年3月的上海。当然,臆想“如果那时候如果能转向”也没什么意义,因为历史已经多次证明,能让这个制度自信道路自信的系统进行政策转向的唯一理由,唯有“实在撑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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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小红书那么多人分享自己的新冠病程就一个感觉,投胎到这真惨啊,囤完口罩囤菜,图完菜囤药,囤完药囤抗原,甚至黄桃罐头脱销了,生病了得靠大家自己交流病程,官方只会说一些罐头不治新冠的屁话上微博热搜,没有任何有效信息。就跟之前因防控死了那么多人一样没有解释没有交代,做那么多错误决定又一脚刹车急转弯没有解释没有交代。没有交代,就是永远没有交代。

我们并不是一个民主的国家,我们的任何政策,都没有经过不同立场、不同主张的人民的民主辩论,因此政策的变化并不是由“民意”决定的。然而我们的国家会假装政策的变化是由民意决定的。白纸运动中,人们直指政府的责任,政府顺坡下驴,跳楼式地、毫无准备地让政策剧变,佯装自己是在“顺应民意”,将断崖剧变造成的混乱与灾难归责于民,并以此洗刷此前清零防疫带来的民怨——“看吧,你们不想让政府保护你们了,这就是后果,现在知道我当初的一片苦心了吧?” 于是人民之间会互相责怪,仿佛是不同阵营的人导致了这些灾难,政府的责任得以再度隐身,而最沉重的代价最终依然先由最底层、最弱势的民众承担。可是,这真的是“民意”吗?支持防疫的人,想要的是层层加码的一刀切清零政策吗?支持开放的人,想要的是毫无准备的跳楼式开放吗?支持防疫的人也并不喜欢做核酸、不喜欢封控、不希望有人得了重病无法就医、不希望家人去世无法回家、不希望有人破产、不希望有人饿死在家、不希望人们跳楼自杀、他们支持防疫,但并不支持这些悲剧。就像支持开放的人并不希望小区里收垃圾的老人被感染、不希望有基础疾病的人们因新冠离世、不希望偏远地区的人们药被大城市里的人抢光、不希望人们在恐慌之下服药过度肝衰竭而死,他们支持开放,但也不支持这些悲剧。那么,是谁让防疫变成了一桩桩悲剧?是谁让开放也变成了一桩桩悲剧?是谁让悲剧与悲剧变成非此即彼的两极选择?又是谁用“民意”合理化了一切悲剧的发生?不是这些互相攻击的不同立场不同观点的人,因为对于自己能够如何生存,我们从来就没有过投票权,我们只是躺在电车难题的不同轨道上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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