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上有个一分多钟的河南大学大礼堂燃烧的视频,看到主楼房顶带着一部分山墙在火焰中坍塌,还是挺有视觉冲击性的。河大校园我只进去过一次,还是近几年进的,民国建筑遗存确实多过河南别处,但显得异常破败萧条。大礼堂从照片上看不太出,实地看相对于它的庄严形制来说显得很小,像一个简化缩微版的武大礼堂。开封的一切都给人这种印象,比如说城墙像乐高版的西安/南京城墙,龙亭是玩具版天安门,大相国寺像家常版的雍和宫。“大学者非有大楼之谓也,有大师之谓也”,话是这么说,但河南大学是新中国院系改革中被毁灭得最彻底的综合性大学之一,我出生以后的河大别说大师,人都没听说有过;所以大楼被烧这事放在河大也显得分量格外重一些:本来就没人,现在楼也没了。基本也就正式寿终正寝了。

我曾经住过的某个社区:

- 认识的朋友比较多
- 很多都养狗
- 狗主人比较宅

于是,他们对我搬过来表示很欢迎。因为,我每天跑步时,可以顺便带着他们的狗狂奔!

你们能想象那种盛况吗:主人们牵着狗在草坪上 social,我沿着湖边跑步,每圈大约一公里,每圈回来,都会换一只新的狗遛。最多的时候一天遛了 5 只!

我对狗的品种完全不了解。小狗是不参加这种局的,放我手里遛的,都是看着很能跑的大狗。——虽然理论上狗的速度比人快,但实操起来,这些狗是跑不过我的,大概也和它们平时缺乏锻炼有关。它们的最快速度,也就比我的长跑冲刺速度略快,配速 4 分钟,但狗的这种速度最多也就坚持两三百米,随后就越跑越慢,开始喘气,配速 7~10 溜达。能把这一公里跑完的狗并不多,所以后来习惯了节奏后,大多数时间,狗主人会主动向前走一段迎接我们。

但狗狗能有机会狂奔,真的很开心。我在狗的平行位置,看着它们的脸,真的是眼里亮着光,半张着嘴,舌头感受自己带起来的风~

最烦的是某种据说是牧羊犬,当它跑不过我时,会咬我让我停下,据说是把我当成走远了的羊……

今晚问食堂窗口的大姐工作时长,抛去午休两小时,每天十小时,每周七天(可能有轮休,我没问到)。从我微薄的妇女工人运动史知识来看,这是19世纪的水平吧(不考虑避孕技术的进步)。

读完陈朗的悼文联想起盛洁。那篇向院系领导控告徐冲的长文哄传一时。尽管盛女士文中并没有像陈朗一样明确提及伴侣沿着两人原先同行的道路一路前进追求学术志趣、而自己却深陷琐碌泥淖的痛苦不甘,但作为对历史专业略有了解的旁观者,读过若干男方成婚数年间发表的专著论文,而同期女方则放弃了博士学位,留在公众视野的仅有一篇历陈婚姻一地鸡毛的文字,个中悬殊差异是当时最令我惊心的。
也许这种落差触发了某种深层的生存恐惧,与人议论时忍不住说了句“论文都生不出就别生孩子了”这种今日看来可以被归为激女暴论的不正确发言,也为此被一名女校友面斥。对方认为我在贬低盛女士、无视妻子为家庭的付出牺牲,坚持说徐冲水平不过尔尔、盛女士学问文字扎实云云。我不想再陈述女方的窘境,就没有再讲下去,但我依然觉得差异就是客观上形成了,绝非几句“重视女性在家务劳动中的价值”、“其妻亦有文学”漂亮话便能抚平。真正的牺牲就像化身堆肥培育花朵,是很难让人去摹写赞美的。
绝命毒师编剧为男主制毒安排的真正心理动机是:眼见昔日同学凭借科研成果身家亿万,自己却因感情上一步踏错沦为潦倒中年。陈朗所叙述的知识分子夫妻间残酷零和博弈累积的怨,若非借助“英年早逝学者的遗孀”这重男权社会结构里的安全身份,恐怕连正当倾诉出口都没有吧。

还有比如这个公众号发的一些关于清华和朱令同学当年作为的内容 mp.weixin.qq.com/s/McjcGLP_i7n

@aquilegia 最近看来的新印象,孙维以外的其他室友也不无辜。比如这份谈话记录(公安局14处处长19980825)提到的刘丽敏。

从自己妈身上感受过度共情的annoyment(可恨):舅舅癌症第六年,第三次转移,我妈打电话告诉我,顺口感叹表妹可怜——筹备婚礼中,婚纱、酒店都还没定。我还没从舅舅的病情中反应过来,听到这句腾起一股火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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