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来士普断货的这两天,没有吃药。感受之一就是能够正常生物钟醒来了,做梦后后脑勺有点头疼。

然后那些被药压制住的情感又回来了,昨晚梦到了去世的外婆帮我买了很多 三角峰鱼,却因为价格原因贵了20元被我爸嫌弃。然后我在饭桌上对我爸发火,要求他给外婆道歉。那种撕心裂肺求外婆回来的感受好真切,就像外婆还在一样。醒来后怅然若失她都去世10年了。

在这个梦之前的梦是梦到自己去了台湾上语言班,梦里被一个台湾男孩子喜欢,然后我抛弃他走线又去了美国,他也追来了。梦里台湾的语言班真容易真好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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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聊记梦 

梦里一直有带上狗狗参加什么竞选、记不住储物柜编号、钥匙被搞丢、充电宝一直藏在床头充、踩水洗脚被人说踩到粪水、储物柜里只有一只袜子因为记不住编号最后还是罚款了我7毛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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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做了一周的噩梦了。很痛苦。

梦到过自己流浪到纽约,但是背景却是在香港类似深水埗的地方,迷路了。梦里迷路的那个地方好像在一个叫 天虹 附近的一处天桥交叉路段。身上钱不多,买了一盒难吃的炒饭17刀,钱包转身就没了。旅店老板把我赶了出来,孤独又无力。然而去纽约的签证还办了好久,连核酸证明卡(虚拟出来的)这种东西都要带上,关键是这东西没啥用啊,上面拍的照片又巨丑还不能修改。梦里的我刚一出国,就被墙内的人污名化谩骂到哭。

醒来感觉好落魄。
2022.8.3


今天有梦到栗子哥哥带我去像马场还是农场的地方去玩儿!梦里很开心。这个月做得最开心的一个梦!

昨晚做梦梦到自己在类似苗乡水寨的地方。好像是和一群人坐大巴一起来的,人群中有一两个我的高中同学,有我高中同桌。

我们入住了位于山顶的旅馆,旅馆老板的女儿是个「半哑巴」,因为她可以说话,但话却不是从嘴里说出来的。我仔细观察了一下她,发现她嘴巴完全没动,只是在声带的地方衔接了一条白色管子,是声带在发声。

到大巴约定的集合时间 xx:15,我应该是要离开这里的。但是不知道怎么的趴在山顶茶馆的桌上睡着了,我在梦里也意识到我在睡觉,但我醒不来。只听到声带说话的妹妹一直在叫我,「她们都走了,你不一起去吗」。

终于梦里的那个我在梦中醒来了,看了一下放在桌上的闹钟,xx :28 差两分钟就30了,距离约定的集合时间已经迟到了差不多快15分钟。我环顾一周,那些在山顶的茶客全部走光了。和我一起来的高中同学连人影儿都看不见了。只剩了声带妹妹在向我说话。

醒了。

醒了之后感觉到被抛弃落下的恐惧,但我今天想给我的梦写个结局,但目前还没想好怎么写。

梦到了王菲,隐居在闹市之中,是我三舅妈她们老房子对面的邻居。她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不近人情,反而非常豁达和温柔。

她带我去了她的家,见到了不曾曝光的小孩子一直叫她妈妈。但是小孩的手并不是人的手,有点像精灵的手。

我们探讨了一点关于生命、植物,还有其他一些话题(记不得了)

她让我去看《降临》,我说,是特德·姜的那部小说吗?我正想说,我看过。

她说,是,也不是,是那本书里面一个小故事(我为什么想不起了),不到200字。不是大众所追捧的《降临》那章。

我有点不迷所惑,照着她的指示去翻书。发现在书中间非主体部分(不是降临那个故事里的)好像第二小节?讲述了一种培育生命形式的文字,非常美。(对不起,具体文字我忘了)

好像大致是说,你以为枯去的植物其实并没有死亡。把它们按照对土壤适应的酸碱程度进行区分。具体可以用颜料深浅颜色来予以标记。“我们所说的“竖种”并不是真的种植,而是应该让其卧睡其中,让其感受土地,大自然会赋予它们生命的气息,让其成为生灵。”

那其实是把盆栽里枯去的植物埋于地下,承认它的死亡?她没有否认。向我推荐了位于公园门口的一棵不起眼的老树,“你可以选择那棵树下。”

剩下的我就哼哧哼哧地去那棵树下挖了一个坑。当我把家里那棵枯去的(棕色瓷做的盆)盆栽植物连盆带种得横放进树下的坑里时。那个盆竟然自然裂开了,在盆里下半部分里流出了黄色的血水,仿佛是哭了。

我问王菲,那些黄色的血水如何处理啊?她说,“你就用植物颜料管 用以对照标记,看那个血水的颜色(黄色)对应的需要的是哪一种土壤。你再去找相关的土壤混着盆里流出的血水连同植物一起横放卧睡 放入坑里,它会活下来的。”

鸟叫了,醒了。

做了一个关于战争的噩梦。

梦里的我在北京海淀,突然从天而降一团冷气,像是人造冷弹。抬头一看,头顶有飞机。

我察觉不妙,赶紧往室内躲,远处有烟花也顾不上了。然后各个区都开始从天而降冷弹,越来越多,整个城市四面八方冷气都扑面而来,城市居民都像热锅上的蚂蚁,非常恐慌,四处逃窜。离我最近的是隔着一座天桥,对面那栋shopping mall 被炸了,我忙举起手机录下了这一幕,去北大找学天体运动的学长,想了解这个冷弹是如何产生的。

在学长工作的实验室里,我给他放了我拍摄的冷弹视频,这时我才注意到把视频放慢,是一朵非常绚烂精致的如同烟花般的“蘑菇云”。旁边的友人称赞,截屏固定下来的图片如同绝世佳作。学长用5D技术建模投影到电脑上放大,在蘑菇云的边缘上印有“4帆重型”几个大字。他惊呼,“不好,下一步就是5帆了,最顶级的,是头顶上的飞机所投的,是人造的原子冷弹。你快离开这个地方。”

我翻了翻中国地图,打算逃去海南,想着热带的地方总不至于那么冷吧。这才发现实时地图上北京和海南已经被这样的冷弹所沦陷,呈现褐红色。而中间的平原地带也带有深浅不一的红色,“看来我只有先回四川一阵,这里还是安全的。”

回了成都之后,坐三轮车在小县城闲逛,看到“东方茶楼”和“xxxx”(记不起了)的牌匾坐落在老旧小区的居民楼,三轮车师傅说,“你别看这个老旧小区不起眼,我市的中央银行还藏在里面咧。就里面深蓝色的那栋。”

镜头切到小县城的中央银行,一群穿紫红色制服的女性工作人员正在忙着对账,签写合同之类的工作。突然被告知,要用货币押运车装载两枚巨型“冷弹”,其中一个年轻的女职员A(名字三个字,忘了)说,“我们能选择不装这枚冷弹吗。干脆给它糊弄过去。稿我来写,就对外宣称说我们已经运走了。”大厅里的女士们不敢作答,但是纷纷配合。

第二天媒体报纸宣告说,银行职员们已经把冷弹运走了,大家一阵庆喜。疏不知,深蓝色银行升起了一朵蘑菇云,银行被炸了。

随后我再一次见到抱头鼠窜的恐慌的市民,路过一条斑马线上有一条红幅写着,“A被定罪为淆国罪(大概是,记不清了)。”

我这才发觉,蘑菇云的冷弹有意无意地似乎好像是冲着我来。

幸好清晨鸟叫了,醒了。

梦到自己小心翼翼地把鸟蛋放回鸟窝,搭了个梯子倚靠在树上,爬到梯子最后一梯了,眼看着鸟蛋被我放进了鸟窝。

然后树下有人在不停摇我的梯子,导致我站立不稳,还顾及着鸟窝的蛋不要被发现。背景音里有人指责我,“快来人呐,她在偷鸟蛋。她在偷鸟蛋。”

一个委屈又恐惧的梦。

梦到了我原来的理发师,他现在专职为明星(刘雯、钟楚曦、周冬雨、anglababy…)服务了,被困在了上海。梦里他带我去了一栋破旧的老建筑,在二楼可以看到对面阶梯状的白色屋顶,那座屋顶平时有用来做拍大片背景墙。



昨晚做梦梦到早年一条手机广告,今早使劲儿搜寻记忆,好不容易、费了老大劲儿,终于找到了。

是oppo Ulike style 享•自由 手机,广告词是“做你喜欢的”。

在搜索的时候还翻到了宋慧乔早年在墨尔本悉尼皇后镇维也纳拍的“步步高音乐手机”广告。除了感叹那时候广告情节性好强、制作好精美。

放现在…光 “享·自由”这样的台词…能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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